这个颠倒神魂的深吻并没有持续多久,苏晏正庆幸被轻易放过,谁料下一刻,两腿间软垂蛰伏的物,便落进了个温热滑的乐园中,被灵活的软勾舔咂,又被紧窄的腔道包裹,吐进出。一点蛇信似的舌尖,钻进头的铃口内,刺得他全身发颤。 快来势汹汹,他“啊”的惊叫着弓起上身,抓住埋在小腹处的男人的头发,想把自己从点燃的情中离出来。 这个阻挠的动作显得颇为坚决,而对方顺从地撤围后,他又因火被半途浇了盆冷水,而到难以言喻的疏凉与空虚。 豫王吐出口中逐渐膨的物,将苏晏的两腿向前折叠,在腹两侧,不紧不慢地继续舔他的囊袋,将双丸含在齿间,用软舌来回磋磨。 苏晏微阖着眼,急促地息,用手背堵住嘴,不肯漏出半点呻。 豫王将他的双腿折得更深,随手抓来个羽绒枕垫在他下,暴出雪丘似的间一处粉的小。口紧缩着,被均匀的皱褶团簇,十分玲珑可,看得人咽喉发紧,血脉贲张。 豫王往常享受惯了伴们手口并用的服侍,极少替人吹箫,此番不仅使出浑身解数吹箫丸,更是情难自地舔上这人的,将舌头挤进桃径深处,寻幽探秘。 从未体验过的快使得苏晏尖叫出声,双手难以忍受地在席面上抓挠,似乎想要撕破汹涌的洪,逃出生天。理智告诉他不能随波逐,任由人摆布,而身体却被情钉在原处,被快的浪一波一波冲刷。 物早已硬难当,笔地戳在腹,他不伸手握住套,吐出断断续续的呻。 口被舔得软不堪,翕动着张开条,隐约可见内中嫣红动的媚,豫王伸进两舔后的长手指,驾轻就地找到关键处,指尖运了半分力气,圈按摩。 苏晏的身体过电似的搐了一下,物搏动着,眼见要。豫王眼疾手快地用伤手的拇指堵住,低笑了一声:“还早着呢。” 他从后里出手指,拉开头屉,摸出个系着两条长丝绦的银质小物件,形状像个浅浅的小圆托,底部伸出一玉白细茎,约一指长,韧十足。紧接着将细茎从铃口处小心刺进,银托扣在头,又用丝绦叉捆住苏晏的物,在部打了个活结。 苏晏被刺入道的异物刺得颤抖不已,溃不成声地问:“什……么……” “锁托。以免你身过度,伤了元气。”豫王说罢,松开他的物,手指又探入后,模拟器接,却并不一味强攻,而是深深浅浅,捣顶磨。 每次在苏晏高将至时,他便指退离要害,只在边缘搔刮,待对方从半山滑落下来,又重重研磨,折腾得苏晏筋酥骨软,呻不断。 微微黏稠的清从后源源不断涌出,将豫王的整个手掌浇得淋淋。他有些诧异地一嗅,又舔了舔,语气中难掩惊喜:“谷道中竟能自生,还真是个宝贝。” 他将指头入苏晏口中搅拨,哄道:“乖,尝一尝,自己的水是什么味道?” 苏晏魂飞极乐边境,屡屡差一脚进门,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煎熬,心神几近散,蒙地舔着口中手指,脑中一片混沌,哪里还说得出话。 豫王嘴贴在他耳畔,用熨人心肺的低沉音问:“是不是有点腥,有点甜?” 苏晏胡点头,从残存的理智中生出羞,泪水滑落眼角。 豫王轻柔地舔去他的眼泪,一颗雄心绵软成泥,说道:“别哭。你要什么我不给你?但凡你肯点个头,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了。” 苏晏哽咽着只是摇头。 豫王不容拒绝地将他翻过身去,摆成陷耸的姿势,手指继续侵入他后庭,深撞浅刺,重磨轻挑,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转向凉榻外,让他看桌面即将泻尽的沙。 “时间到了,你尽管说不愿意,本王听着。” 苏晏只觉身躯在望的火焰中烧得炙热,倏而投入冷水,淬出滚滚白烟,再被押上锻台反复捶打。又恍惚觉得自己是个拂晓时的鬼,将要消融在灼烈白光中,魂飞魄散。 “不……”他艰难虚弱地吐出一个字,后要害处被豫王重重一顶,其余字眼陡然化作带着泣音的媚叫。 “你输了。” 豫王被他叫得血气翻涌,下怒发的孽龙再也忍耐不住,要去寻个肆意搏杀的战场。当即出手指,双手掐握着苏晏的,头缓缓顶开他后口。 苏晏仿佛真被刑具楔进,垂死挣扎似的往前一蹿。 豫王将他拦抱住,耐心哄道:“别怕,伤不了你,我心里有数。”说着下身三进两退,儿臂的物果真没而入,并未将后庭撑裂。 苏晏尚未来得及换口气,顿觉后面那物糙得不像,支棱浮凸似的,刮蹭着之极的肠壁,端头又分外有力地顶住那处,只一下拖拽,便叫他全身瘫软,不住地颤抖呻。再多两下,席卷而来的狂烈快几乎要将他彻底噬。 他悚然心惊地扭头:“你又用了什么东西……作践我?” 豫王把物整入,初只觉比之前过的任何人都要紧致滑,格外得趣。向外出大半截,再次顶撞进去时,忽然一怔,猛地拔出来,急了几口调整气息,神竟有些狈。 肠道内层层叠叠的媚,推进时里调油似的绕柱身,退出时更是有无数火热小嘴挽留,又兼热淋漓,他猝不及防,险些三两下就丢了。 豫王自诩身经百战,是笫间的顶尖高手,此番几乎栽在个新人身上,难免尴尬,心道方才用手指时,并不觉有这么厉害……这要是在战场,轻敌败兵可想而知。 苏晏回头看,见豫王下那条紫红孽,又又长不说,前端还上翘,弯出个明显的弧度。柱身更是奇特,并非像自己的光滑,也不是沈柒那种青筋浮起,而是密布着软钝刺,直如龙鳞覆盖一般。 豫王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物上,目中微有得:“来,见识见识男子十大名器其中两样,‘韦陀杵’、‘牙’。‘韦陀杵’上翘,轻易可以顶住麻筋;‘牙’多刺,故而又名‘苁蓉’,送间戟张扫刮,管你如何刚烈也要变作娃。” 苏晏为他的不要脸到震惊:“真……” “不过你。”豫王两手掐扶住他的,提再战。这回有了防备,进出之间把持住关,轻易不,边顶撞,边道,“你也是名器,只不过不在前头,而是后面……我就说你是宝贝,结果比宝贝还珍秘无价……你我堪称天作之合,你还不承认么。” 苏晏被他干几下,因为锁托而半软的物又硬起来,直,息骂道:“放你妈的……狗!解开……这劳什子……快解开……” “你当我骗你不成。‘重茵透、桃花浪’,说得就是,”豫王额上汗珠滚落,间撞得啪啪作响,“你这样的,双名器。” 苏晏眼前发黑,又从黑暗中生出一道白光,不顾一切地去撕扯锁托。豫王忙伸手阻拦,帮他把绳结解了,拔出入道中的细茎。苏晏垂死般呻一声,颤抖着了出来,手臂撑不住凉榻,向前栽倒。 豫王才刚尝到甜头,哪里肯罢休,见他丢失神,便趁火打劫,将他再次翻过身来,捉住两只脚踝架在自己肩膀,自身站立着,打桩似的从上而下狠狠贯穿他,问:“我和皇兄哪个更勇猛,把你得更?” 苏晏咬不答,从腿到一径悬空,被人倒提双脚,得死去活来,自股间淅淅沥沥下来,洇了一片席面。颠浪到了极处,肠道内痉挛绞,噫了声后再无声息。 豫王被他这一给缴了械,前后不过半个多时辰,真是前所未有的狈。他抱着苏晏的双腿,半跪在凉榻上,重地息,片刻方才平静下来。 他俯身拨开苏晏脸上的发,才发现少年已然晕了过去,面颊红,眉头可怜地蹙着,眼角泪痕宛然,从微张的双间,隐约可见一点红的舌尖。 豫王此刻觉得他无处不鲜活可,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自己钟情的模样,不太甘心地叹口气道:“游遍芳丛,怎么就栽在你手上了。”又忍不住托起他的后脑勺,深吻渡气。 苏晏死了一趟似的,神魂从黄泉路口悠悠回转,睁眼虚乏地看着面前男人,声若游丝:“放我走吧……” 豫王在他眼前又挂起调谑神,笑道:“愿赌服输,想从本王手里逃走,哪有那么容易。” 他将苏晏面朝外抱在怀中,敞开双腿架在自己臂弯,走下凉榻,来到衣柜旁的琉璃镜前,迫使对方看镜中纤毫毕现的人影。 苏晏双眼离,但仍能清晰看见,镜中少年被身后高大男子端出个小儿把的姿势,股间濡的体与半软的物耷拉着,水红后被成一张尚未合拢的小嘴,翕动间吐出白浊,靡至极。 他羞地扭过头,不看镜子。 豫王却侧了身,抬起单腿踩在圆凳,迫使他看向镜面,自己的孽龙是如何一寸一寸拱入他的后,随即得啧啧有声,如鱼嚼水。 苏晏在羞与快的双重夹击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去合对方的顶撞,将头向后仰起,枕在身后男人的肩膀上,啜泣似的呻着。 豫王侧低了头,情烈痴地与他亲吻,身仍不知疲倦般耸动,九浅一深,右三左三。缓款时摆若鳗行,进若蛭步;迅疾时如骤雨打叶,万箭靶,把怀中少年得又晕过去一次。 直到见对方淌出的稀薄透明,再便要伤身之后,才栈恋不已地丢在他体内。 第六十九章 也不怕断腿 一场漫长烈的情事下来,两人身是汗。水榭中有事先备好的两只大浴桶,热水早已白雾散尽,但眼下天气炎热,洗常温水也不碍事。豫王抱着昏的苏晏迈入浴桶,也不顾自己伤口不能碰水,手指伸进他,勾出的丝丝缕缕飘在水中。 苏晏幽然转醒,筋疲力尽地任由他摆,嗓子已叫得沙哑,仍嘴硬地骂道:“氓!畜生!强犯……” 豫王不以为意地答:“好,你说得都对。”处理完身体内外的,又将他抱进第二个洒了香的浴桶里,赤身坐在桶外,用肥皂帮他清洗长发。 苏晏像一枝被烈晒蔫的植物,委顿不堪地半挂在桶沿,喃喃道:“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什么?”豫王停下动作,挑眉问他。 “我不男人,只女人。” 豫王失笑:“哪你倒说说,上哪家女子了?” “……目前还没有,但以后会有。”苏晏臊眉耷眼地说。 豫王朗声大笑,手掌在水中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股:“别自欺欺人了!再说,就你后面这张销魂蚀骨的小嘴,女人享受得了么,可不是暴殄天物。” 苏晏忿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因为手脚还酸软着,这一记说是殴打,更像调情。豫王冷嗤,把肥皂一丢,也迈入浴桶,掰开他的双股就往里戳。 苏晏这才怕了,扑腾着水花往桶外爬:“再做我就要死了!真要死了!” 豫王把他拽回来,亲了亲背上漉漉的长发,意道:“乖,早点服软,少受点罪。手腕还疼不疼?” 苏晏点头。豫王又亲了亲他手腕上的淤痕,“我保证这姿势会让你快活,下次小心点再试试。” 试个!苏晏憋屈又愤懑地想,等出了这个水榭,就算爬也要爬上马车,立刻离开京城,跟这个强犯老死不相往来。回头有机会,暗箭伤人狠狠他一下,以心头之恨。 他在午后到达水榭,眼下已是天擦黑,沐浴后换了身新衣,还不得不再搭乘豫王的马车回城。 豫王食髓知味,在车厢中把他抱在怀中吃了不少豆腐,他因为体力透支,徒劳无功地反抗几下,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作罢。 “送你回哪里,还是静巷?”豫王问,“本王没记错的话,那是沈柒的宅邸——你与他好?” 苏晏头枕在他臂弯,懒洋洋答:“他在小南院救过我,密折的事你忘了么,事后难免有些人情来往。要说好,他往你怀里丢过小纸条,算不算私相授受?” 豫王心情大好,抚摸他脸颊道:“我跟他哪有瓜葛,那夜是萍水相逢,别吃醋了。本王只你一个,旁人一概看不上眼。”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九鼎。今后我若是发现你借故接近他,或者聊些什么有的没的,就别怪我想岔——”苏晏朝他翻了个白眼,“毕竟王爷之前是什么风评,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 豫王煞了他这副不讲理的娇傲模样,着又狠狠亲吻了一通。苏晏心想:倒打一耙这种事,做惯了果然就没有心理力,你就好好顶着这口不存在的醋缸吧,省得去找沈柒麻烦。 马车在苏府门口停下,苏晏用力推了推豫王:“撒手!我要回家了。明还要旅途奔波。” “今一别,不知下次见面又是何时。”遗憾之在豫王脸上只一闪而过。他萧散地道:“罢了,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做什么儿女惺惺之态。你走吧,多保重,本王等你回京。” 苏晏暗恨豫王强取豪夺,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他跌宕洒,便起身推开车门,径直下了车。 在他身后,豫王起帘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吩咐车夫:“回府。” 听见车轮碾石板的声音远去,苏晏再也端不住昂首阔步的架子,肩膀一塌扶住围墙,只觉两腿打颤,浑身酸痛乏力,更是肿得难受,忍不住想起前世网络上“上了我的,走路要扶墙”的表情包,恼羞成怒地骂始作俑者:“什么货!花样百出,也不怕断你的腿!” 他慢慢挪到门口,用力敲门,叫:“苏小北!苏小京!”片刻后院内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苏小京惊喜地开门道:“大人回来啦!北哥还说,明巳时去静巷接你呢!” 苏晏心中惭愧:我如今这副样子,敢见沈柒?早知如此,昨就不该说什么“把吊一拔,转头便去找人报答救命之恩”这种鬼话,这下被迫应验了吧!搞不好他还以为我主动的……他这人疯得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豫王这颗烂瓜坏枣,还是我自己解决吧! 主意已定,苏晏说:“左右没事了,早些回来收拾,以免仓促。明我们天一亮就出发。对了,今夜有地方睡么?” 苏小京道:“我和北哥收拾了间厢房,把打烂的板拼在一起,勉强可以睡两三个人,打算凑合一宿。却不能委屈了大人,我们这便去收拾主屋。” 苏晏摆手:“算了,明早就走,何必折腾那么累,我今夜同你们挤挤也无妨。” 他萎靡不振地往厢房去,头也不回地吩咐苏小京:“去店里买一碗面进来,要加臊葱花,再卧个蛋,大人我饿死了。” - 沈柒解下佩刀予内侍,深口气稳住心神,走进南书房。 光从窗棱入,照在景隆帝正提笔绘制的丹青上,是一幅枯荷听雨图,用的是泼墨笔法,意境萧疏,秋霜意透纸而出。 沈柒低头行至御前,跪叩行礼:“微臣奉诏而来,叩见陛下。” 皇帝随意“唔”了一声,笔锋不停。 沈柒未得上意,不敢起身,只能继续跪着听候。 过了良久,他听见皇帝搁了笔,语声淡薄:“六月初七,你因何事叩请入见驾?”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