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忍不住伸手去推他,没想到他却突然低头封住了她的。 软绵绵的触,像踩在云上一般。 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若有似无的挑逗着她紧张的小舌头。 安静的空气中发出啧啧的水渍声,纪南脸上不由自主的开始泛红。 霸道的舌描摹着自己的瓣,又含住她无处安放的香舌一通,鼻尖全是他的气息,纪南被亲的有些呼困难。 在她以为他终于亲够了的时候,关砚北却又贴上来舔了舔她的耳蜗。 纪南想躲,可惜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哈啊…” 耳垂被含住的瞬间,纪南浑身发颤,嘴里溢出人的息声。 关砚北见怀里的人软了身子,才继续低头,舔着她白皙的脖颈,在肩颈的位置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绵密的吻。 纪南被亲的有些发晕,肩颈的声听起来十分情,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觉得很,侧头想要躲开,却给关砚北留出了更多的作案空间。 纪南害怕有人进来,声音颤的厉害:“别了,会有人来…” 关砚北不的咬了她一口,留下两排牙印,才缓缓抬头看她:“没有人就可以继续了吗?” “不是…”楼道很黑,纪南红着脸说。 “亲亲我。” “不是刚亲完…?” “那是我亲的你。” 纪南想了想,还是踮起脚亲了一口他的下巴。 关砚北挑眉,脸上写了:就这? 纪南窝在他的怀里,问他:“热搜的事情…是你干的?” 关砚北敷衍的嗯了一声,手从她的间摩挲了一阵,又不老实的从边缘滑了进去,修长的手指轻巧的钻进了内里,了半晌触极好的。 纪南的脸上烫的厉害,听到他肯定的回答还是乖巧的说了一声:“谢谢。” 关砚北没说话,手指顺着继续往下,挤进了她紧闭着的当中。 安静的楼道里,没有一丝光亮,只有空气中隐隐传来些许几不可闻的水声。 纪南听到他在耳畔认真的低语:“好…” 脸噌的一下就烧着了,急忙推开他,往后撤了好几步,腿软的厉害,声音又慌又急:“我得回去了…” 上楼的动静惊动了声控应灯,楼道亮起的瞬间她忍不住低头去看关砚北,正好瞧见他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晶亮。 嘶… 纪南几乎是小跑着上了楼,手里握着钥匙,哆哆嗦嗦的了半天,才怼进了锁眼。 她进门松了口气,她妈正好在厨房里,闻声探出头问她:“今天热吗,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中暑了?” “没…没有!”她想起什么似的,赶忙钻进了卧室。 镜子里的自己像只煮了的虾米,肩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映入眼帘,还有中间的那排牙印,看着靡极了… 纪南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褪去上面滚烫的温度。 随后又愤愤的在水龙头下洗着刚刚那条被的粘的内,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成了这样。 关砚北刚刚舔手指的画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纪南抬头发现自己的脸更红了,真是要命。 “南南,出来吃饭。” “不吃了!减肥!” 她刚窝进被子里,手机就响了,不用思考都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按下了接听。 “喂?” “吃饭了吗?” “嗯。” “撒谎。”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脸红成那样,肯定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 “不问问我为什么过来?” “我问了,你没说。” 电话那头传来他轻轻的笑,像风的呓语:“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 “我喜你,舍不得你,后悔了,所以来找你。” “你!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 突然打直球,好犯规。 “你是个笨蛋,我不说清楚点怎么行。” “你才是笨蛋,我学历很高的…” “哦?我不信。”关砚北逗她。 “不信你就去查…” “查你学历?嗯…是想的…” “!!你你你开车。” 他又开始笑:“还不算太笨。” 纪南被他的心跳飞快,生硬的转移话题:“什么时候来的,你住哪啊。” “中午刚到,住我大学朋友家,刚想来找你,就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好伤心。” “才没有卿卿我我。” “嗯,只能我亲。” “……” “怎么样,心动吗?要不要和我回去。” “…我再考虑考虑。” “好。” 第二天一早,纪南鬼使神差的打扮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有化妆了。 像是要验证她的猜想似的,关砚北果然在她家楼下站着,要不是换了一身衣服,她还以为他在这里待了一夜。 她没想到的是,魏子延也来了,他无视了关砚北,径直朝纪南走来。 “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家的住址都没有变。” “啊?你怎么来了…” 关砚北脸沉,把纪南扯到了自己身边,看向魏子延的眼神带着一丝敌意。 “就是想到了以前放学,送你回家的时候…突然想再做一次护花使者,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上班。” 魏子延丝毫没有把年纪看着不太大的关砚北放在眼里,毕竟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女人都比较现实,成稳重的男人才是她们的优先考虑对象,虽然关砚北长的确实有几分姿,但他一点都不带虚的。 “没有。”关砚北替纪南回答,不容分说的带走了她。 纪南有些尴尬,主要是替魏子延尴尬,她嘴里刚吐出一个“魏”字,就被关砚北酸不溜秋的声音给打断了。 “喂什么喂,上车。” 纪南:“……”—— 尒説 影視:p○18.run「po18run」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