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昭靠在胡莱身上小憩一下,她瞅着他前两小粒发呆,发完呆后又伸手揪起其中一粒玩。 胡莱见她玩得正起劲,就说:“好捏吗?” 陆昭昭嘟起嘴,暂且放过了那颗小东西,一扭头道:“不好玩。” 她抬头,“一点也不好玩,可是为什么……” 胡莱挑挑眉:“什么?” 陆昭昭不好意思问那你怎么每次都要玩我的,就没回话。 可胡莱猜到了,凑到她耳边,“你的……好摸。” 意料之中看到她的脸连带着耳朵、脖子都变红了,她还是这么不经逗。 “软软的、摸上去很舒服,一摸就突出来……” 陆昭昭急得反手捂住他的嘴巴,“别说了!” 胡莱笑了,那眉眼里温温柔柔的,只有在面对她时,他才会像现在这样,身心全都放松下来。 “总是胡来、胡说八道!”她的嘴倒是叭叭个不停。 “你最近,”他低头,“好像很喜叫我的名字?” 什么时候的事?陆昭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里就有他的名字。 她闷闷说:“谁让你叫这个名儿的!” 他笑着捏捏她的肩膀,“我这名儿怎么了?” “叫方莱、王莱好听吧?胡莱——一听就是个大坏蛋。”陆昭昭说着。 他愣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到陆昭昭戳戳他的膛。 “昭昭,其实我……”他一秒变严肃,“我原本不叫胡莱的。” 陆昭昭认真地听他说话。 “昭昭,你知道方良集团吗?”他问道。 陆昭昭点头,方良集团是当地一家有名的财团,这公司是做房地产起家的,后来越做越大,名声都打到外边去了。她从前在z省时就听说保姆阿姨打趣,说自己当初要是嫁了方良集团的老总而不是现在这个男人,也不至于半百的岁数还要出来做工。 “方良集团的董事长,孟方良……”他顿了一下,“就是我爸。” 陆昭昭惊讶,她喃喃:“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他叹了口气,“因为他只是我血缘上的父亲,而非名义上的。” “我妈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她当初就看重这人老实,说嫁就嫁了。其实那会儿我妈家里不同意她和孟方良来往,一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家伙,凭什么能娶到我妈。好在我妈有头脑也有胆魄,帮着他白手起家,现在的方良集团一半都是我妈一手建造起来的。” “谁曾想,婚后六年,发现他变了心。在外面养了个小叁,孩子都叁岁了,这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出了轨。识于微时,带着一颗赤诚心来,谁知得到这结局?我为我妈到不值!”他愤愤地说道。 “我妈她脾气硬,当场就要离婚。可孟方良怕她携走大笔财产,又拿着集团的大把股份,就拿我做易,她放弃财产分割权!我妈她……是为了我,一分钱也没拿,从那个家里头也不回地出来的。” “昭昭,我原本是叫孟莱的,后来随了母姓,才叫胡莱的。” 陆昭昭失声。 他无奈的声音之下,该是多么痛呢?陆昭昭无法想象他的过去,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孩子,在亲眼目睹家庭悲剧后,又是如何煎熬地过来的呢? 可是那个坚强的女人把他教得这样好,他真诚、友善,他的一腔热血都彰显在身外,这样的他,如何令她不动容、不心动呢? 陆昭昭靠在他前,抱住他,“胡莱这个名字很好听啊,叫孟莱什么的,才难听得不得了!” 她的身上实在太温暖了,让胡莱莫名就到暖心。回拥住她,在她发上落下一个吻:“你会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吗?” “现在告诉也来得及啊。”她说,语气里倒没什么不的意味。 “不过提起这件事,之前赵淑文不还在我面前炫耀,早就见过你妈妈了吗?” 胡莱问:“吃醋了?” 陆昭昭憋嘴不说话。 “也就几面之罢了,我以前和她是高中同学,我妈有时周末来接我,正巧碰到她,就打声招呼。父母嘛你懂的,在外说些客套话,说什么要好好和人家赵淑文学学,看人家成绩多好……” 陆昭昭不服:“那你是没碰上我,我成绩也好的呀!” “好,你是学霸。”他扯出一个极轻的笑容,“现在饿不饿?” 说起来,他们做了场极为烈的运动,连晚饭都没吃上。 陆昭昭“嗯”了声,他就将她带去卫生间里将身上的汗全部冲干净,连她私处都用手伸进去抠一抠,把她得娇声不断。末了,她又躺回上休息,让他去给自己准备晚餐。 一整个周末,他们就像现在这样窝在小房子里。胡莱刚刚开了荤,随时随地便发情似的逮着她,也不知道他究竟藏了多少在身体里头,怎么都不完似的。 “唔——” 胡莱已不足于和她只在上做那种事,现在却是将她整个人托起来,环抱在他前。 陆昭昭两团鼓鼓的脯就软绵绵抵着他的膛,软的碰上了硬的,一下子就被撞得发红,连带着那两小粒东西也被磨蹭得肿起来。 他走了几步,身下同时用力,在她的甬道里接连顶几下。因为脚不着地的姿势而没什么安全,她也只能将全身的重量依托给他,挂在他身上。 胡莱就着这个姿势将她一路捅到了飘窗,飘窗的窗帘纱被风吹得鼓起来,把房间里得明明灭灭。她就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呼错了位。 黄白两道身影纠着,肤的对比极其明显又扎眼。闷哼声与娇叫声一同发出,她的小腿刮蹭在他壮的间,可是实在没什么力气,直直地就要滑落下来。他一把抓住她的腿,顺势将她放在飘窗的平台上,稍稍退出去一点,继而疯了一样冲了进去。 “嗯……” “啊……” 她的息听在耳里,是魅惑般的鼓动,让他如食罂粟,再也不想从那哒哒的温柔乡里拔出来。 “舒服吗?”情动至极时他问。 汗顺着他英朗的侧脸滴下,终落在她的肌肤上。见她没吭声,又调皮地重重戳了两下,器离在外面的部分瞬间变得粘稠不堪,他“嗯?”了一声,非要她说个明白。 陆昭昭咬紧牙齿就是不说,只是那呼实在太重,早就暴她的真实受了。 “昭昭,你看……”胡莱低头看向他们的接处,还让她也像这般不要脸的一同去看。 陆昭昭自然不理会,可他继续说:“昭昭,好多水啊……像一样……” “嘶…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你要咬死我了……” 陆昭昭忍着身下的望,偏偏听不得这些话,便伸手打在他的肌上,“别…啊…别说……” 胡莱见她终于开口,便更是得寸进尺:“好,那我不说,你说。” 让她说什么呀?她哪像他那般脸皮厚得跟墙似的!她可不会说那些胡话! 他一下撞击在她里面的花上,碾磨着一点死死顶,“舒服吗,嗯?” 陆昭昭哼了声,终是被那噗呲噗呲的水声给得晕乎了,“舒……服……” 她的回答显然让他意了,两只手扣住她的开始发力。 “别…别在这儿……呀……”她埋在他前,难堪地躲着。 虽说窗帘布不透,可是在这种地方,她总担心要被外面的人给看见了。 她发着哭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作狠了,那胡莱便哄着,直说“这里看不见”。 陆昭昭只得不情不愿承受他的进出,见他后退一步,一整大东西滑了出来,带出里面一大波黏,这些体早被捣成了水浆,发白了,就这样一滴滴落掉地板上,但大部分还是沾在那口上,怎么看都显得。 胡莱掰着她两瓣,扶着具又冲进去,陆昭昭当下就瘫软在飘窗上,头下垫着一个软枕,倒是不疼。 她尖叫一声,哆哆嗦嗦把他的下身都给打了,而胡莱更是想延长她的这场小高,伴随着她戚戚沥沥的哭声就在里头送了几百下。 身下泥泞得不堪入目,身上两团颤颤悠悠的也被他抓着捏成了各种形态,甚至要被他含在口中反复啄着。 陆昭昭的声音卡在那儿,短暂地失了声,其实是还没有从刚才突如其来的快中出来。她的神智被拉扯着,小死了一回。 他碰碰那红肿着的花核,在上头打着转儿,同时身下继续发力,耸动地越来越快,她口中的呻就没断过,有时是轻哼几句,有时是悠长的尖利的叫唤,可她声音娇娇的,怎么都不刺耳。 整个房间里,回着男人女人的声音以及连接处的水声,又是一顿干,陆昭昭如重回水里的鱼,终于出了最后一波水,在她的不停挤下,胡莱也震颤着了出来。 一室的旎,纱帘还在微微摆动,落在陆昭昭的脸上、身上便成了斑斑驳驳几道光影。时间静止,经历了这场的搏击后,她沉沉躺在胡莱怀里睡去。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