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会守着他,愿意为了守护他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如果将顾之洲比作王子,那他就做他的骑士,护着他帮着他,守护着他,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他自己也不行! 顾之洲不知道傅骜怎么了,但是看着他的状态,忽然想起来严炎和他的聊天记录。 之洲:严炎,如果异兽真得存在的话,有什么办法能快速验证他是不是异兽呢? 三火:从他的薄弱点出发,使其疯狂的办法就是先令他膨。 使其疯狂的办法就是先令他膨... 顾之洲一直记得严炎的这句话,而看着眼前骜大儿愈发焦躁的眼眸,顾之洲忽然觉得如果让傅骜变得更加焦躁,他会不会就会出来马脚,循着蛛丝马迹,寻到事情的真相? 而让傅骜变得焦躁的方式:是不是就是自己? 结合之前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顾之洲总觉得傅家崽崽们好像对他身上的味道很好奇。 第一天泼了傅骜一身水时,他便将自己到了墙角,当时似乎就俯下身子闻了他一下,当时顾之洲刚穿过来,只觉得傅骜好恐怖,这种先闻后杀的方式,简直不要太另类。还以为他是什么狗狗,杀之前先闻味。 后来喝了枫特意调配自制的|药。 隐约之中记得他被傅大佬带到了宾馆,无论被下了药的自己怎么|惑||拨傅大佬,他都没有反应,以至于顾之洲还以为傅大佬是个|冷淡。 后来不知怎地,突然就又有反应了。并且反应还很大,直接从他的身后钳...制住了他的双手,将他背朝前的按...在了上,然后俯...身,一点一点的靠近,最后薄热的呼停留在了他的后脖颈处,绒都...在跟随着颤动。 再到后来,一.夜..宵后傅拓野莫名消失,他被庄鹰接进傅家,第一晚便被傅绮揽着肩膀,舔|..了耳垂,说他好香.... 难不成他的身上真得有什么味道?引着可能不是人、而是异兽的反派崽崽们?! 如果以前有人跟顾之洲分析这种可能,顾爸爸一定觉得他病的不轻,而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他真得开始怀疑傅家反派们的真实身份了。 自然也想起了自己身上真得有引他们味道的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既然有这种可能,那就不妨试一下,而眼前就有一位能给他答案的好大儿。 顾之洲与傅骜那双丹凤眼对视了几秒。 犹豫了片刻后。 最终,还是放弃了! 不行,他不能利用骜崽崽。 不能因为傅拓野没有切入口,傅家其他人没有切入口,就把傅骜当靶子。 傅骜对他那么好,总是在危机的时候护在他的面前,虽然傲娇、桀骜、脾气差,还有暴躁症,第一个晚上不小心撞破了他的好事就要带自己去地下室,自己不去,还被他给按...在了墙上,活活被折...腾的腿软。 但顾之洲知道,其实傅骜的心眼一点也不坏。 白连城所说的傅骜的条条罪状,顾之洲一条也不信,在办公室听见老师们说他的坏话,他还会护着他,解释说傅骜其实也没有那么坏。 一定是有理由的,即使傅骜做过那些看起来很可恶很张狂的事情,也一定是有理由的。 所以,他怎么能利用傅骜,疯他、去验证他是不是黑豹呢。 再加上如果他真是黑豹的话,他那么喜黑豹,更不会去利用他了。 顾之洲放弃了。 算了,刚才都是他的假设。 而假设就有可能不成立。 就算成立他对傅骜也做不出来,对傅家任何一个人也做不出来,尤其是对上傅骜那双桀骜的眼眸。 他知道他桀骜、他不羁、他放肆、他嚣张....但是他不坏,心肠不坏,比起怀疑傅拓野是不是无情反派大佬,顾之洲一点也不怀疑傅骜。 莫名的信任在两人之间,全部来源于他们之前共同经历的那些事情。 他做不出来,他真的做不出来。 傅骜也在盯着顾之洲。 鼻端全是他的香气,微风一个劲的吹,那股香气越来越浓郁。 他好想过去关住窗户,这样是不是就能让他恢复正常,但是在这种愈发浓郁的味道下,属于男妈妈可以缓解他发情的味道下,傅骜忽然觉得他一步都动不了了。 他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发情的望所折磨,眼眸越来越红,像是要掏空他所有的理智。 但是他也没有向顾之洲迈出一步。 他的自控力很强,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个夜夜,早已经练出来了。 他会在每一个这种痛苦的子里疯狂的练拳,有时候是在自己的卧室,有时候是在地下室,练到气吁吁,练到嗓音沙哑。 而第一个晚上,顾之洲就撞破了他的秘密。 他在发情期间的狈,从未让任何人看见过,家里的异兽们都有自己解决发情的方式,而每只异兽的方式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最狈的一面。 因为他们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望,只能在那一刻顺从本能的变成一只野兽,不仅仅是外形,还有他们的内在。 被着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被着游走于那些他们讨厌的人类之间,被着向发情低头,被着违背本,被着屈服于望。 所以他当时很生气。本来一开始就看不惯男妈妈,他还往他眼里钻,居然还看见自己发情时的狈,这怎么能让傅骜息事宁人。当时就要带顾之洲去地下室,结果小妈就像受了惊的小白兔一样,一蹦三尺高,抓着门把手誓死不撒手。 而他也做了每一只大型猛兽该做的事。 一口咬住了小白兔的后脖颈,强大的体型差,让小白兔本没有招架之力,只能用四只小蹄蹄不断地扑腾。 可偏偏就是这样,小白兔不仅仅从他的豹口中逃了,还让这只以为掌控一切的黑豹几乎快要陷了进去。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一只玩|兔子的黑豹,却因为咬了一口兔子的,蓦然发现,这股|...味居然是那么的香甜。 以至于一次一次都想尝尝兔子的味道。 比如现在。 可是他说不会伤害小白兔,便不会伤害小白兔。 大黑豹傅骜缓了缓,强迫着自己闭上了眼,正准备平息一下身体里的觉之后,立即离开,但是忽然之间,仿佛有一道隐隐的温存悄然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只兔子过来了! 他诧异的睁眼,却看见顾之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背对着他,将自己格格睡衣的后衣领往下拉了拉。 傅骜:! 这位男妈妈是真得傻啊?还是过于单纯了。看不出来他眼里的望吗?总是|拨他算怎么回事,变成黑豹的时候是,现在又是。 他是异兽啊!是野兽,野兽没有心,只凭自己|望做事的!!! 他能不能不玩火了?!! 不知道小白兔的后面很肥...美吗? 傅骜真是快疯了! 放到一开始,他还会故意捉顾之洲,他越不愿意,傅骜越强|迫他,可是现在顾之洲就像知道了他的弱点一样,不仅知道他的弱点,还把|...玩着他的弱点,让他一次次狠不下心。 真得就像是一只淘气的小白兔,抓住了比他大的多、壮的多的自己那不可言说的命脉,想起来了玩一玩,可又偏偏不让他碰! 他对傅拓野也是这样的吗? 也是这么捉那条黄金翼龙的吗? 也把黄金翼龙甩的团团转的吗? 他玩的过那条龙吗? 还一直以为他和傅拓野只有被动忍受的份呢,原来他的兔妈妈也不是那么的柔弱啊,最起码是有些心理战术的。 这样就好,这样很好,这样他和傅拓野在一起时才不会单方面的受伤。 但是,兔妈妈和自己玩什么心理战啊,自己又不会伤害他。 或许...正是因为兔妈妈觉得自己不会伤害他,所以顾之洲才变得这么的为所为?既然如此,要不要吓唬他一下,以免他下回再这样? 一次次老这样,傅骜怕自己会忍不住。 如此想着,傅骜从身后一把环住了顾之洲的肩膀,将他桎梏在了自己的怀里... 顾之洲还是没能狠下心利用傅骜让其疯狂,出马脚。 反而不仅没有狠下心,在对视上傅骜那双竭尽全力像是抑制着什么的眼眸,顾爸爸心里好不是滋味。 以前他对傅家的身份不疑有他。 只当他们是反派,有心理疾病,格乖张,还有一些怪癖,比如傅骜的不咬人就会死,傅翳皮肤饥渴症,傅绮的两面三刀,傅霄的晴不定.... 还有傅拓野看似没病,其实哪哪都有病! 但是一旦开始怀疑他们的身份,曾经那些奇怪之处,尤其是那些病症也变得有据可依了。 傅骜这样是不是就是因为发情,以至于让他这么的痛苦?有什么办法能够缓解? 他能不能帮到他? 他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严炎,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异兽的发情。 而现下,唯一能让傅骜好受点的办法,或许就真的只有他了。 傅骜,你是不是又难受了?要不然 顾之洲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只觉得肩膀一烫,身上一紧,傅骜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肩膀,低头俯身在他的耳边。 伴随着他所说的要不然的尾音,笑着用食指抵上了他柔软的,将他没有说完的话语,全部封在了口中。 兔妈妈。傅骜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 顾之洲:!!!? 兔...妈妈? 这是什么称呼?怎么听起来这么的...啊! 而且是不是搞错了,你们好像才是兽吧?! 兔妈妈,你怎么老是惑我啊?没等顾之洲对这个称呼质疑完,耳边又传来了傅骜浓厚的嗓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说得,他的耳部最是,轻轻哈一下,顾之洲都要起一身的皮疙瘩。 这么相信我的嘛,觉得我能控制得住? 顾之洲: 别说,他还真的相信的。 毕竟实验这么多回了,只要顺着傅骜的捋,他就不会炸,也不会咬他,哪怕说得做得再恐怖,他也不会咬他。 你这么坏,我爸知道么? 顾之洲:......! 他坏?他哪里坏了? 你说咱们现在做的事,他又知道吗? 顾之洲:..... 他...不知道吧... ...但好像..又知道? 这一个两个的问题,没有一个是顾之洲能回答的。 并且他都快要紧张死了,这可是在他家啊,门外就是季雨与顾曦飞,而他却被自己的好大儿揽在怀里,问着这么羞的问题。 顾爸爸鸭梨山大啊! 这段时间季雨还是不让他回傅家,用顾妈妈的话说,傅大佬能登门多少次,就是他对这份情珍惜多少分。 越是好到手的,男人越不珍惜。 越是翻山越岭、艰难险阻,男人越是无法自拔、求其若渴。 可顾之洲好想说:傅大佬不是一般人啊,他可能就不是人啊,所以他即使上门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就像现在傅骜揽着他,问着这些羞的问题,但他们之间真得没有什么啊,他只是想让好大儿看上去没有那么难受啊。 兔妈妈,你好坏!总是这样惑我,我可是会把..持不住的! 有吗? 他很坏吗? 他这种行为叫惑吗? 好像有.....点像耶。 但是此惑非彼惑吧。 这种惑应该更有点像是骨头与野兽的觉,他就是那块骨头,傅骜就是那只野兽,看他就像看肥。 应该是这种惑才对吧。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难受被搂在傅骜怀里的顾之洲好小声。 虽然很低很低的声音,但两人离得这么近,傅骜仍然听的很真切,听见顾之洲这么说后,傅骜怔了片刻,无声的扯了扯嘴角。 忽而又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臂。 可是你这样我更难受耶。 顾之洲: 小妈,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顾之洲有些错愕:什么? 有办法能一次解决异兽的发情???那是什么? 如果我说我想要的是你呢?傅骜在中间顿了一秒,顾之洲的心跳也漏了半拍。 完球了,完球了。 看来骜大儿所说的惑,好像真的和他说想的不太一样啊! 以前他对反派崽崽们只有害怕,又恰好知道他们的弱点,所以能利用上得就都利用上了,所以也没少提议傅骜咬他这件事。 但是那时候,他心里是知道傅骜一定不会咬他的。 骜大儿吃软不吃硬,只要自己一软,他就硬不起来。 可现在他们都这么了,比起以前他的演戏,他这段时间是真的在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顾爸爸不想让骜大儿难受。 可如果傅骜不是像他这么想的呢,如果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惑他呢。 那他岂不是成渣男了? 自己是他的小妈,明明不能在一起,可总是开衣领,出后脖颈|惑他,明明知道他控制不住,却还是一次次的刺他。 着他直面自己,直面那份惑。 而自己的血又恰好是傅骜的抚剂,他一次次的开后脖颈,就相当于一次次的拨傅骜的閔 这确实有点渣啊。 还有点像白连城那朵白莲花的做派啊 惑、不拒绝、主动、再惑、再不拒绝 但顾爸爸不是这个意思啊,他只是不想让他的好大儿难受。 顾之洲半天没说话,傅骜倚在他的肩头,观察着他的每一丝表情,每一下眨眼,每一次抿.....并将他的窘迫全部收入了眼底。 心中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笨小妈,真的好笨啊。 看不出来自己在逗他吗? 看不出来自己在捉他么,这副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模样,怎么玩得过傅拓野啊。 亏他刚才还以为兔妈妈有心机呢!原来还是一只蠢兔子。 看着这个模样的顾之洲,傅骜兽的小分子又开始蠢蠢动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