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潼回了王府后立刻就休息去了,被毒药引引动的毒发,比平时正常情况下的毒发会更猛烈些,不仅痛苦更甚,对力和体力的损耗也更大。 晚上还要给武泽辰施针解毒,她现在必须好好休息。 韶光阁内,晚间的施针药浴完毕,武泽辰坐在书桌前喝了药之后,夏洛潼便准备上前给他把脉。 然而才刚刚靠近到武泽辰五步之内的距离,夏洛潼忽然顿住了脚步,眉头拧得死紧,脸更是瞬间沉了下来。 不好!又是那股香味! 怎么会?这可是武泽辰的书房! 来不及多想,她摇晃着身子连忙后退了两步,迅速从袖袋里取出了药丸,可还来不及取出服用,体内涌起猛烈的痛楚就瞬间将她淹没! “唔——!” 一股黑紫的毒血从她口中涌出,滴落在地,染黑了一大块地毯。 想要抬起的手无力垂下,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眼前瞬间被黑暗所淹没…… “夏小姐!” 这番变故让屋中众人皆是一惊,许老就在夏洛潼身边不远,他连忙上前想要扶住人,却不曾想有一道人影先他一步出现在了夏洛潼的身旁,抬手揽住了倒下的她。 武泽辰皱眉看向怀里陷入了昏之中的夏洛潼,边那黑紫的血迹尤为刺目,与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抬手探向她的鼻息,微弱而又不稳,余光瞧见那被她紧握在手中的小药瓶,将其出后看向已经围过来的许老。 “许老,看看这可是她用的药。” 许老闻言立刻接过,打开瓶取出了其中一枚药丸,仔细的嗅了嗅药香,琢磨了会儿此前给夏洛潼诊脉时的判断,当即点了点头。 “没错,这个能抑制她毒发的情况,应该是她炼制用来救急用的。” 武泽辰一听,二话不说当即接过了那枚药丸,转而喂入了怀中人儿的口中,随后又接过许老递来的帕子,将她边的污血擦拭干净。 没有片刻迟疑,做完这些他当即将人打横抱起,轻轻的放置在了一旁的软塌之上。 刚让开身子,也不用他再代,许老立刻上前替夏洛潼把脉。 “她这是毒发了。”许老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不容乐观,“老夫怎么瞧着她体内的毒又强了几分?明明昨比这还要弱上一些。” 钱老一听也立刻上前把了脉,随即同样点了点头,肯定了许老的说法。 “本王怎么觉得,她今这毒发……好像比之前要厉害?吐的血也比之前还多。”武泽辰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说道。 许老和钱老二人听了也纷纷点头,面不解凝重之。 按说以夏洛潼的解毒水平,许老和钱老二人都要自认不如。 而且这段时间一来,见夏洛潼对自己的毒十分有信心不说,他们每把脉也确认了她的情况一直在好转,体内的毒也在逐渐减弱,怎么今突然就反复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许老立刻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二话不说就开始为夏洛潼施针。 武泽辰见状,心里头忽然升起了些许不易察觉的不安,他蹙眉疑惑的开口问道:“怎么还需要施针吗?她自己配的那药丸难道不管用?” 此时许老忙着施针,于是便由钱老代为解答,他虽然不是百花谷的人,但医术同样深,老安亲王还在世的时候,他就是府里的大夫了,因此同样深受武泽辰信任。 “夏小姐的情况并不太好,看样子她今白天应该已是毒发过一次了,本就是虚弱的时候,刚才还为王爷施针解毒,此时再经历一次毒发,怕她身体熬不住,所以老许要为她急救一下,用针法配合她自己所制的药丸,将爆发的毒给制下去。” 听了钱老的解释,武泽辰眉头一跳,没想到这次的毒发竟然会这么严重。 而且,白天毒发过…… 他不由想到白天在仙临楼时,屏风另一边传来的动静。 当时他已是知道了她就在屏风的另一侧,原本他还在琢磨当时传来的异动究竟是什么,此时想来应该就是毒发了? 那么那个后来出现带走了她的人又是谁? 另外还有人知道她中毒的事? 脑中的疑问和猜测一一划过,直到上的夏洛潼传来些许动静,缓缓睁开了双眸。 “夏小姐,你现在觉如何?”许老连忙出声询问。 夏洛潼皱了皱眉,剧痛的觉已经消失,看来毒已经被制住了,可体内传来的阵阵虚弱让她到十分不适。 “好多了,毒已经制住了。”她看到许老正在收针,的开口道,“多谢许老了。” 她的脸仍旧不好,透着病态的苍白,声音也透着虚浮无力之,仿佛随时都会昏过去一般。 许老见她如此情况也知是毒发的后遗症,不过听到她说毒已经制住,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客气,没事了就好。”想到她今的情况,许老忍不住问道,“你白天可是毒发过一次了?” “对,中午的时候才毒发了一次。”说起这事,夏洛潼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武泽辰刚才坐着的书桌那边。 “那怎么晚上又毒发了一次?而且老夫瞧着你这次毒发的尤为猛烈。”许老刚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道出,但却见夏洛潼的脸忽的变了。 只见她紧紧盯着武泽辰书桌上放着的那个致的香囊,脸上闪动着怀疑之。 这房间如今她每天都来,书桌那边更是每天都会靠近,给武泽辰诊脉一次,可一直以来都好好的没有异状发生,偏偏今多了这个香囊,她就毒发了? 她是受到香气影响而毒发,而这个香囊显然就是用来装东西散发香气用的,如此巧合之事…… 想到这,她忍不住开口,沉声问道:“那个香囊,是哪里来的?我之所以会毒发,就是因为闻到了一股香气,这股香气里蕴含着我所中之毒的毒药引的药香!”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