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088章陆洲身份 陆洲听完之后诧异道:“所以帐本里记录着收魂一次费用五十万,看风水费用收入六百六十六万的事情是真的?” “对,厉家除了捉鬼卦妖之外,还帮人看风水看相,祭祀等等来赚取钱财,不然哪来的钱来支出大院的费用,仅仅是护卫的工资就要花去一千万以上,其他更不用说了。” 陆洲又问:“那帐本上记录的黄泉断魂香和引路仙烛真的要这么贵吗?都是要数十万来计算?对了,我还记得有一个叫镇鬼锁的,就花去了三千万,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香烛是帮人招魂驱时需要用到的东西,它们都是法力高强的人用特殊材料炼制成的,拥有特殊的功效,这个以后再告诉你,至于你说的镇鬼锁其实是一个法器,三千万的法器并不算贵,也不算是非常顶级的法器,你们陆家才是真正的大财主,许多顶级法器都落入你们陆家囊中,这些法器都是以亿计算,许多人都看了眼红。” 陆洲吃惊:“都是以亿计算……那我们陆家还真豪,对了,法器到底是何模样?我在陆家好像都没有见过奇怪的特别东西。” “我们结婚时,翁老他们不是送来很多东西吗?有一部份就是法器,对了你拿去当洗脚盆的盆子其实是降妖钵,你要是拿出去卖,价值至少在五亿以上。” “五、五亿?”陆洲咋舌,他决定明天把这个“盆”从卫生间拿出来,放到大厅里供奉起来。 厉南玄笑道:“对啊,价值五亿,估计是世界上最贵的洗脚盆,也只有你姓陆的用得起。” 陆洲:“……” “玄术界的人要是知道你把降妖钵当成洗脚盆,定会用口水死你。” 陆洲嘴角了:“不用他们出手,我爸妈都会拿扫把拍死我,明天我要重新整理一遍翁老他们送的东西,现在你能说说我命格的事情了吗?” “这事也得从万年前说起,当时十方妖魔鬼怪被封印到地底下之后,整个大地疮痍目,充一片悲凉,不管是修真者,还是仙人都遭到很大重创,许多人和仙都死在这场大战中,后来有一名女修士因为丈夫和儿子都在这一场大战中牺牲了,便每天每夜为他们祈祷,希望为大战牺牲却被封印在门地底下的灵魂、人与仙都能回归地面,又望十方妖魔鬼怪能够洗清罪孽。她从开始祈愿后就从未间断过,就算剩下最后一口气,嘴里还是念着祈愿的事情。而这件事动了上苍,也动了神明和每个修真者,就连凡界的凡人也知道这件事情,大家开始学女修士每天起就进行一翻祈祷,虽没有女修士如此专注的做着这件事情,但是每个人都是奉上自己最真城祷告,慢慢地,大家祈祷汇集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可惜他们并不知晓力量的存在。几百年后,大地恢复了生机,也随时间过去,抚平数百年前大战带给人们的悲痛,渐渐地,大家将大战的事情都抛到脑后开始重新新的生活,不再为大战的事情祈祷,曾经因他们祈祷而凝聚一起的力量也被掩埋到某个角落里。直到有一天,天道托梦找上我们四大家族,让我们守护一件东西,我们才知道这股力量的存在,后面因为门起了贪婪的心想要夺取力量为自己所用,我们四门打了起来,最后,门大败收场躲了起来,乾坤两门也因为私人恩怨不再问世事,那股力量被封印到地府下面,直到二十七年前,这股力量不见了,我们厉家派了人去找,却一无所获,后来天道托梦说这股力量已经投胎成人,让我们不必担心,也不需要去寻找,一切顺其自然,要是有一天遇上了,就将其保护好。” 厉南玄说到这里,不再继续说下去。 “后来呢?”陆洲抬头看他:“后来怎么样了?” 厉南玄嘴角一弯:“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怎么会知道,我……”陆洲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看着他:“你不会是说那股力量就是我吧?” “对,那股力量里面装了许多人的愿望和祝福,以及渗入了修真者、仙人和上苍的愿力,陆家、姜家和石家的祖先应该是听谁说这件事情,就私自偷走让它投胎成人,再让后辈用他来续命,你现在体凡胎,要是死了……”厉南玄皱起眉头:“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你可能没有人的三魂七魄,死后,要不就变回一股力量,要不有可能会死后消失在人间。” 陆洲:“……” “可能是因为力量里夹带着祝福的原因,所以你投胎成人的时候,出生时辰特别好,长相也特别有福气,也让你幸运的投到富贵人家的家庭里,就算没有陆家、石家和姜家老祖宗们在背后搞鬼,你自己也能投个特别好的人家。现在门的人都找你,应该是想像他们老祖宗一样夺取你体内的力量,冷承和冷焰就是门的人,他们已经发现你的真身,在你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之前,不要与他们有过多接触。” 陆洲点点头。 厉南玄看眼窗子,外面天空已经亮起:“天都亮了,快睡觉,有什么事情等醒来再说。” “我睡不着。”一天不到的时间里,知道了这么多不得了的事情,他哪还有心情睡觉,必需得再消化消化啊。 厉南玄的手从他后背滑到下面:“既然睡不着,我们再来一次。” 陆洲咬牙道:“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你还要来?你怎么这么有力。” 厉南玄无奈道:“一个憋了三十多年的人,哪是只做几次就能火的。” “我睡觉了。”陆洲转过身背对他。 厉南玄一笑,在他后脑上点了一下。 下一秒,陆洲睡了过去。 厉南玄把人拉到怀中,发现两人身体十分契合,陆洲比他矮,也比他瘦,十分适合被他包裹在怀里,他低头亲了亲他脖子,也闭上了眼睛。 陆洲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下午一点,看到厉南玄在院子里看他之前种下的种子,也跟着走到院子里,见到坐在亭子里下棋的翁老他们,尴尬一笑。 翁老打趣道:“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陆洲点点头。 翁老又问:“怕吗?” 陆洲摇摇头。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