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才子吃完饭,他想,应该到派出所去一趟,问问自己能做点什么,同时,问问老丫的具体情况。 想到这,他坐不住了,他和高打了招呼,从高家出来,径直到了派出所。 那位老公安在接待室,看见才子,老公安很热情,给他倒了一杯水。 才子接过水杯谢过后说:“不知老同志怎么称呼啊?” 老公安说:“我姓陈,你就叫我老陈吧。” 才子又问:“陈公安,你今年多大岁数?” “嗨……!”老陈发出一声叹,接着说:“五十八喽!还有两年就退休了!” 才子说:“看你的身体很好吗,在干两年也没问题。” “嗨……!”老陈又一次发出叹,老陈说:“身体倒没啥病,就是血有点高。” 才子说:“没事,岁数大了都得高点。” 老陈问:“张薇薇是你啥人啊?” 才子回答:“她是我的同学。” 老陈疑惑地问:“我记得那年张薇薇刚失踪时是他们家人在这找了将近一个多月,这次她的家人怎么没来啊?” 才子知道老陈问的意思,他思索了一下,心想,我不能说真话啊!我是背着老丫的家人自己来找的。 想到这,才子说:“张薇薇她妈因为她得了神病,她爹得伺候她,所以我……。” 老陈带有回味的说:“是这样,我明白了!” 这时才子问:“老丫失踪的事您知道啊?” 老陈回答说:“老丫,什么老丫?” 才子说:“张薇薇小名老丫,她的家人和我们村子的人都习惯叫她老丫。” 老陈说:“啊!老丫是张薇薇的小名啊!” “嗨……!”老陈叹了口气,然后表情严肃地说:“张薇薇的事我当然知道了。那年学校来报案是我接待的,他们五个同学到沙沟子郊游。五个孩子走的远,进了沙沟子。由于刮起风沙,五个同学走散了,另外四个都是本地人,对沙沟子很了解,知道如何躲避风沙,等风小了,另外四个回来了。 直到晚上,张薇薇还没回来,张薇薇舅舅,也就是汪老师和另几个同学的家长出去找,结果没找到。 第二天,我们接到报案,找几个悉沙沟子情况的村民,到老丫失踪的地方寻找,结果找了一天也没找到。当时我也很疑惑,这些人把沙沟子都找了一遍。可是,怎么也没发现老丫的任何东西。现在分析如果是人死了,这几年应该有所发现,如果是走失也应该有音信了,我们分析应该是出来时遇到了歹人或者被拐卖了,这种可能非常大。” 才子听到这些话,心理又一次沉重起来,他到心理烦闷,才子问:“被拐卖?那么说明他还活着?” 老陈说:“现在刑警下来这些人,就因为前些年有过拐卖的案件,所以工作的主攻方向就是按拐卖搞的案子。他们来这二天把附近有过类似前科的和嫌疑人都进行了排查。如果老丫真是被拐卖的话应该能有所发现。” 才子说:“我现在能做点什么?” 老陈说:“你现在能做什么,你对当地的情况也不悉啊!你自己瞎撞啥年月能找到线索。你啊,现在只能等,等待刑警队的查出老丫的下落,你去辨认。” 才子一想可也是,刑警队十几个人没消闲地找着,自己确实伸不上手。但是自己也不能干呆着啊!干什么呢? 离开派出所,才子一路思考着,回到高家,才子闷闷不乐。 高看见才子一脸愁容就问:“我知道你的心情,事情得慢慢来,公安也不是神仙,也得靠老百姓提供线索,有了线索就快了。” 才子一听老百姓,心里一亮,他思索一下,有了主意。 才子问:“高,附近谁对沙沟子的情况最悉啊?” 高数落一番说:“村南头的‘兔子’呗!他从小在这长大,经常打猎抓鸟啥的,方圆三五十里都让他走遍了,哪里有条沟、哪里有条坎他都知道。” 才子问:“兔子?” 高笑了,解释说:“‘兔子’是老张头的外号,我们村里的人都这样叫他。” 才子问:“‘兔子’在那住啊?” 高说:“他家就住在村南头,他家门前一排大杨树,好找。村里人都习惯叫他‘兔子’可你是个外人,你不能这样叫他,他也许不听,你叫他张爷爷就行了,大名我也不知道。”才子听到这,心里有了数。 心想,我得到老丫失踪的沙沟子看看啊!这些年了,虽然在那里找到线索是不可能了,但是我也得去看看,这样我觉得心理会舒服一点。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