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到了最后的决赛,吴烦甚至连手都没怎么动。 剩下那两个费尽力气打赢三个对手的家伙,面面相觑,你推我,我推你,都想让对方先上场。 裁判说让他们签,吴烦说你们干脆一起上来吧,要是联手能打赢我,我就当第三名,你们再去争第一第二,这样也公平。 这对他们两个是公平了,但唯独对吴烦不公平,不过吴烦也懒得浪费更多的时间。 这一场场打的,从早上都快打到晚上了,把他今天雷打不动的纯功修炼都给耽误了。 两人都没有拒绝,裁判在得到南竹的示意后,也表示了同意。 于是这两人就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的朝吴烦攻来。 恰在此时,吴烦肚子开始咕噜噜叫了,他可没带饭过来,一直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大家都没有吃饭,他也就一直在等着。 本来还想多摸一点实战经验出来的,但上一轮解决对手后,只得到了可怜的1点实战经验,跟个安奖一样。 这就让吴烦知道,他现在面对的对手,档次实在是太低了,比之宋心舞都要差上好几个档次,别说和他比了。 从他们身上,划再多的水,也别想捞到多少实战经验,刚好肚子也响了,索早点打完,早点收工回家吃饭。 右腿一踢金刚,金刚嗖的一声就飞到了吴烦的手中,八卦法左右各一点,两人就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 虽然赢得了比赛,场外却没有多少掌声,很显然,这一届的风云擂,威风都让吴烦一个人领走了,他们这些高门大派,反倒成了陪衬,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比赛结束,吴烦想领了奖金就跑路,但身为东道主的南竹非要请客,还扬言已经在郡城最好的酒楼,天下醉包了场。 吴烦身为风云擂的头名,他要是不到场,今年这届风云擂,就真不剩多少意思了。 热情难却,吴烦唯有跟着这群人进了这天下醉。 说起来也有意思,一大群正道豪侠,名门大派,最后却在人家魔教办的大酒楼里庆祝。 要他是酒楼掌柜,拼着天下醉这块牌子不要,今天也得把这群人全部药翻在地。 把这些人干倒了,整个清河郡的江湖,瞬间就清净了。 当然,魔教的酒楼又不是只开在了清河郡,天下醉属于连锁酒店,经济比较发达的郡城都有它们的身影。 今天他们把这些人药翻了,明天全国各地的江湖人就知道天下醉是魔教开的了,魔教最重要的一个情报中心和钱袋子可就干不下去了。 负责清河郡酒楼的掌柜是个大胖子,整个中原十三家天下醉的掌柜,都是同一个模样。 这也没得办法,他们的老大就是酒财气四大护法中的“酒”,酒断肠,一个人形巨兽,嗜酒如命,极度贪吃。 作为风云擂的头名,吴烦成为了上座唯一的一个“小”辈,当然,这只是因为吴烦年龄够小,而不是辈分小。 他要是把自己师傅给抬出来,那其他人除了东道主之外,连陪坐的资格都没了。 一桌子人熙熙攘攘的,吴烦极为讨厌这种环境,却没办法改变这种现状。 甚至,这些掌门和帮主,认为把他吴烦放到这张桌子上已经是足够抬举他了,互相之间有意无意的冷落他。 好在吴烦也是一个善于自得其乐的人,没人理他最好,他一个人吃吃喝喝,得劲的很。 一边吃喝,一边琢磨着新到手的这个称号,“风云新秀” 论称号,这是他到手的第三个称号,也是目前来说,最有价值的一个称号。 【风云新秀:佩戴后,每名声 3。】 虽然不增加属,但是每天都有白捡的名声,一直戴着这个称号,早晚有名动江湖的那一天。 相比江湖新星和武士这两个说不上好坏的称号,风云新秀可是好上太多了。 “朱掌柜,我定的那壶神仙醉,怎么还没上上来?” 突然,吴烦的耳朵里,听到了一个能让他兴奋的词汇。 早在祁岭的时候,吴烦就惦记这神仙醉了,正好他现在在修炼醉,最缺的,就是对各种美酒的体会。 有机会品味这种美酒,对他酒艺等级的提升,可太有帮助了。 而酒艺提升了,醉的伤害以及吴烦对醉的理解,都会随之增加。 “南谷主稍待,神仙醉伙计已经打来了,但要想品尝到神仙醉最美的滋味,还需诸位耐心稍等一会。” “朱掌柜,你这神仙醉,是京城那座醉天下独有的神仙醉不?”有人好奇的问道。 朱胖子神秘一笑,答道:“醉天下,天下醉,您听名字就知道,我们这几座酒楼,都是同一个东家了。 这神仙醉嘛,自然也是相同的。” 旁边又有人好奇的问道:“可我也在另外两座城里的天下醉吃过饭,他们那里,可没有神仙醉售卖。” 朱掌柜笑着道:“这就多亏南谷主了,他上月特意派遣弟子,护送店里的伙计,去京城总部打了一壶过来。” “一壶,乖乖,这神仙醉号称一两黄金一两酒,这一壶,得要多少钱啊?” 朱掌柜又道:“您说的,那是在京城的价格,此地离京城,路超千里,价格怎么也要翻上一番才行。 当然,南谷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咱们还是按老价格卖。” 于是众人齐声恭维南竹道:“今多亏有南谷主在,要不然我等,哪有服气可以尝得如此仙酿啊。” 南竹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诸位客气了,客气了!” 一旁的朱掌柜适时的道:“诸位不知,这神仙醉即使是在京城,那也是供不应求的,寻常人即使有钱,也得排队才能买得到。 要不是南谷主是我家的老主顾,我们东家,说什么也不会把这神仙醉让到我们清河来。” 在朱掌柜的捧哏下,南竹终于可以起膛了,他偷眼瞥了下桌上的人,全是羡慕嫉妒恨的,唯独一人,不仅没有看他,反而一直盯着那个朱掌柜。 朱掌柜也察觉到了,面上虽然依旧笑眯眯的,心里却不停的在打鼓。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