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她连在梦里呼都是痛的。 更不想深度去扒开她的伤口,只想尽力抚平,全部抚平。 江让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微屈,舌尖抵过她的角。 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滚烫无比。 有安抚,有心疼,有自责。 “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需要去听。你很好,也值得被人。” “你更不是别人口中说的那样,你有你的闪光点,也足够优秀。” 说着江让轻笑声,神情桀骜,再一次撬开她的牙关,低声道,“不然怎么就把我成这样啊?” 纪也顺着他,抬眸,看到他眼神直白。 这一瞬间,她忽然就想通了。 也跟着笑。 她眼尾藏着一抹丽的红,隐隐还挟着水汽。 是的,她的那个少年,一直是这般。 恣肆轻狂,热烈直白。 没人应该活在遗憾、自责中。 纪也抬手,指尖抚过他紧蹙的眉头,轻声道:“那你不要再皱眉了好吗?这样一点也不好看。” 江让退开,轻咬她的下,反应得很快,“那怎样好看?” 纪也偏头避开,不给他亲了。 又哭着笑道,“反正这样不好看。” 江让轻嗤声,替她拭干眼泪,将她从料理台上抱下来。 “伤口还痛吗?”他问。 纪也点头,“有点。”说完她又想了下,“痛其实还好,就是不能洗澡,很难受。” 天气还不算凉。 秋老虎反复,有时还燥热得很。 江让睨她,笑容漫不经心的,“求我啊,我可以帮你。” 纪也推开他。 一字一句,硬气道,“我!不!要!” 说完小姑娘转身,准备回卧室。 江让盯着她的背影,缓缓勾。 就这样,这样就好。 纪也走过客厅时,看到芒果在桌边晃,股蹭来蹭去,不太雅观。 她转身,朝江让道,“你还不带它去绝育吗?这都第二回 了。” 江让勾,“预约了下周。” 纪也点头,想了下:“那反正我也请假了,要不我带它去吧。” 江让走过来,半躬身。 他伸手摸两下芒果的下巴,然后抬起头,狭长的眼眸带着兴味,朝纪也回了句:“行啊,芒果妈。” 空气中一阵黏。 还有陡然升高的温度。 纪也耳倏红,嗖一下转身回了卧室。 - 因为间的伤,纪也不得已请了两周的假。 这段时间,她每天不是窝在上追剧,就是吃各种江让订的餐食。 这天晚上上称,纪也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胖了两斤。 她恹恹的,从电子称上下来,朝沙发上一躺。 很不高兴。 江让从台上打完电话,进屋就看见小姑娘兴致不高,堵着气,没看自己。 他上前,揽过她的肩膀,往怀里带。 “怎么了?嘴巴撅得比天还高?” 纪也伸手拧下他的,偏头道,“你明天别让你助理再来给我送餐了。” 江让的视线还落在手机邮箱上,闻言他抬眸,轻挑下眉骨,“为什么?” “再这么吃下去我都胖了。” 江让将手机锁屏,低头觑她,“没觉得。” 纪也从她怀里钻出来,看了眼历,“团里新舞剧还有两个月就要上的,我这次请假本来就很耽误进度,你就别再喂我了。” 江让轻嗤,“胖两斤还能看出来?” 她都瘦的快没了。 纪也起身,知道跟他说不通,索不讲了,“我去洗澡了。” “要我帮你吗?”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间,有些炙热.骨,隐隐还裹挟着几分笑意。 前几纪也都只是勉强擦了擦身,今天是实在忍不了。 怎么都得洗一下。 顺着江让的眼神,纪也蓦地局促起来,闷声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江让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视线重新落回到手机上。 可真到了浴室,纪也才发现—— 话还是不要说的太。 她的伤口在后,包着纱布,不能碰水。手上动作又不敢太大,洗起来还是很吃力。 手举的,时间一长胳膊都酸了。 纪也无奈,只好草草冲了下,气地关上花洒。 正准备穿浴袍时,没想到江让会在这个时候进来。 男人神情闲散,洗了下手,冲他挑眉,“这么快?” 纪也明显顿住,“就随便冲下就好了,我不方便……” 她话音还没落下,就看到淋浴门被拉开。 纪也吓了一跳,连忙将浴袍兜在身上。 她脸红了个透,问他,“你干嘛呀?” 江让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勾,眼神落在她后背肩胛骨,抬了抬下巴。 “你背上的沐浴没冲干净。” “那,那你出去,我自己会洗。”纪也轻声催促他。 江让却是伸手,松开袖口,又扯了下衣领。 纪也捏着浴袍的手紧了紧,面上很热,有些抵挡不了男.。语气轻颤,“你,你干什么?” 江让接过花洒,挑开热水按钮,他黑眸幽邃炽沉。 “别浪费时间了,我帮你。” “我不要……” 纪也是真害怕。 他对她向来没什么自制力的,在浴室里胡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次她的背贴在冰凉的瓷砖,又被迫由他带着,换各种方式。 第二天起来浑身都像被拆了似的,连骶骨都是痛的。 江让掀眸,扫过她间的伤口,“伤着,我还不至于当畜生。” 纪也头低了下。 心想,你疯的还少吗? 不过她洗的确实有些难受,很不舒服,听了他的保证便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去。 “那你帮我冲干净就好。” 江让随意“昂”了声。 五分钟过去,纪也的脸已经红得能掐出水来。 只因他指尖放肆,不仅落在一处,而是四处。 纪也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慢。 可分明是煎熬的,肌肤传来的触混着酥,令她止不住闷哼一声。 谁知声音到了嗓子口,又变了个调。 “……” 江让的力气也明显在这道声音下,变重了几分。 纪也偏头,不敢转身,快速问他,“还没好吗?”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