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何曾历过这种阵仗,先时觉得萧九爷太暴了,把她腿儿掰的大敞,俯身沉其间,如打桩般、是一次重过一次,但听得皮相接、如水鸭咂食吧嗒吧嗒,茎、犹鱼儿嚼水扑唧扑唧,在房里响彻不绝。 担心被外面守夜的丫头听去,她觉得羞,再看九爷的神情,已不复榻外温文儒雅表相,蹙眉双眸微睐,颧骨浮着暗红,薄轻抿,似乎很是沉湎其中。 世人或许更重他权贵显要、而忽略了他的容颜其实他长得真好看,林婵伸手抚上他的嘴。 九爷微怔,似乎喜这样的亲呢,张口含住她的指尖,面庞竟隐现了一抹狂肆之意,她还未领悟,便生生受了他一记狠顶猛戳,不娇声哦,只觉体内酸溢,少腹及股沟也被他森浓发蹭的痛,这种觉,仿佛有千百蚁儿在扒爬,着实地不好受。 更况他那话儿像极烙过的铁杵,又又烫,颠颠弛骤,大开大阖,百数下后,一种淋漓快陡生,这样的快很难形容,如水时退时涨,渐次汹涌,兜头拍击而来。 林婵心底变得荒芜虚空,想要甚么又说不清楚,却笃定九爷定能帮她,两腿儿挟上他壮的身,一抬一地朝他腹下凑,他的茎入的更深了,却令她要得不可得的思绪愈发急煎,终是气息不稳地索求:“九爷,我要,你给我,快些给我呀”像个问长辈讨要香糖果子的孩童,因总讨不来、委屈地要哭了。 也就刹那间功夫,她整个身骨痉挛起来,眼前白光如电,魂魄飘离九霄,伸手搭上覆而至的九爷脖颈,抖抖索索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萧九爷低声,半晌后才回神,缱绻舔吻林婵热的颊腮,他的茎还未消退,堵在里面,仍在一股一股地余,量委实太多,一时没个歇止。 “这下全都给你了。”他柔和地微笑,眼底还泛着赤。 “给我甚么?”林婵浑身绵软如水,懒懒地装糊涂。 萧九爷笑而不语,忽然皱起眉宇,在她体内还未拔出的茎,复又肿坚起来,比方才还要硬实数倍。 念如火星点燃般迅速燎原,奔腾于血中灼烧,再窜至四肢百骸,他想抑忍却觉难以自控。 林婵也察觉了异样,不敢置信的惊睁双目,小脸发白,使劲推搡他的膛:“我浑身酸痛的很,再不能够了。” 萧九爷咬牙起,拔出茎,她那粉口还未闭阖,浓白的混着黏稠顺着腿淌而出,浸透了身下的锦褥,染了一片藉。 如此靡秽的景儿,令他脑中紧绷的弦瞬间断裂,他沉声道:“阿婵,我们再做一次。” “我不要,我不要。”林婵大骇,迭声儿不肯,甚抬起腿儿使劲踢他,萧九爷抓握住她的足踝,拉到跟前,再抱起汗津津的身子翻转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 俯首咬了一口拱高的白股,嘴里安抚:“马上就好,不会太久。” 语毕即大力掰开,出泥泞不堪的口,那里还在往下滴淌他方才进的浓,眸光一黯,手扶茎,一个抻腹,但听噗嗤作响,他的两个圆囊球撞上两瓣尖,再度尽而入。 注: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