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在门口探了半截身子出来瞧着丁浩,“浩浩,快上课了,怎么才来?”又瞧了挨着丁浩站着的人,不动声打量了一下,“这是实验班新来的同学吧?”白斌观察的很仔细,这个人面生没见过,又抱着一摞各科目书本,就算校服也穿的很整齐,戴着的眼镜度数似乎高,看过去书卷气很浓,会以这样好学生形象出现的,也就只有对面新开的实验班同学了。 丁浩嗯了一声,帮着介绍,“这是张,他家挨着我家近,没想到能在这碰上,”又扭头跟张介绍,“这是白斌,你知道吧?我觉得全镇上凡是知道我的都知道白斌,哈哈哈!”这辈子他算是跟白斌扯在一块了,不过都是好事儿,跟白斌一起学习特好的丁浩,跟白斌一起特懂事的丁浩……诸如此类的称呼还是不错的。 白斌显然也想到了那一串的形容,手按在丁浩脑袋上了,也笑了,“知名度高这么开心?” 丁浩得意了,“那是,我这完全可以去做个代言了,到时候钱三七分啊,你三我七……”丁浩还在说,就听旁边的张跟他道别,“丁浩,我先回班上了,以后再聊。”说的客客气气的,像是瞬间戴了一层面具,还微微对丁浩点了点头,“上次的事很谢谢你,医药费是多少?我可以还给你。” 丁浩觉得这个人没意思,刚才笑着的时候还好,怎么一会儿就变脸了,也皱了眉头,“我不要了,三块五块的你记那个干吗啊!” 张倒是完全不在意丁浩的态度,只专注他说的内容,认真的跟丁浩做了保证,“五块是吗?我记住了,下次会还你。”说完就抱着书回自己教室了。 丁浩被他这句话说的心里犯堵,拿胳膊拐了下白斌,“哎,白斌,我刚是哪句话惹着他了啊?怎么跟我特小气着他还钱一样,一下就变脸的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丁浩后来跟白斌说过自己见义勇为的事儿,白斌瞧着那个转身离开的张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这个人不像丁浩说的那么懦弱。 “白斌,我小气吗我?!” 白斌低头瞧了愤愤不平的丁浩,挨着他唔了一声,“是小气,刚才还说我三你七。” 丁浩乐了,“不带记仇的啊!下午还去我家不啊你,小心不给你饭吃!”这就是丁浩中午吃饭的时候跟白支吾过去的内容,白斌下午有事忙,忙着去丁浩家玩儿。 白斌也笑了,伸手来回捏着丁浩的脸,小声儿说了一句,又挨了丁浩一拐子,这回挨打是应该的,白斌被丁浩带坏了,竟然说了这么一句不要脸的,他说:不给我吃饭,我就吃你。 丁远边单位分房,他工龄排下来居然还在中游,选了个不错的楼层,简单装修了一下就搬了新家。房子不大,两室一厅的,这次丁浩也有了自己的小卧室,丁妈妈对丁浩一直住校的事儿耿耿于怀,生怕自己宝贝儿子缺少了家庭温暖,对于丁浩的小房间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去收拾,想着丁浩子活泼,特意选了天蓝的窗帘,连上也是配套的淡蓝单,看着格外清。 大概是所有的妈妈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丁妈妈还给丁浩准备了两只糖果枕头,也是蓝条纹的,填的圆滚滚的,很是可。 丁浩对那两只糖果枕头很是无语,不过白斌倒是喜,一来就抱着躺在上了,挨着蹭了蹭,“软的。”白斌跟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卧在上的姿势优美,身体线条畅,配合上他的脸完全可以就地取材摄影,唯一的遗憾大概是他手里抱着的那两只大号糖果枕头太过甜美,跟这种气质不太搭调,不过,倒是散发出一种颓废的甜腻,瞧的人心的。 丁浩扑上去在他跟枕头上,“我送你一个,你拿回去抱着睡?”白斌挨着丁浩,就把那两只糖果枕头丢到一边了,伸手抱住了趴在丁浩脖子里蹭了蹭,“不要,我有更好的。” 丁浩被他的发,推着他的脑袋让他起来,“白斌,跟你说了多少次别老挨着脖子气儿,死了……”越推越人,后来干脆过来了,整个脑袋都快钻到丁浩的T恤衫里,丁浩慌了一下,“白斌,别,别在这,我妈还在外面呢,一会就进来了……” 抱着他的人停了一下,把脑袋伸出来,又给丁浩把衣服伸平了,头发也顺了,看着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那好吧。”丁浩拿脑袋撞了他脑袋一下,“你还委屈上了啊你!” 白斌抵着丁浩的脑袋蹭了蹭,慢慢的亲了亲他,只是嘴接触,连牙齿都没有碰到,丁浩一直瞄着门,时刻注意着门锁有没有动,白斌对他的不专心很不意,停下来了他的脑袋,“好吧好吧,我去收拾东西。” 白斌这回来又跟上次去丁那儿一样带了一整袋齐全的洗刷用品和常换洗的衣服,丁浩看着他跟占地盘似的摆放着各种东西,忍不住笑了,“给我留点地方啊,白斌!” 作者有话要说: 白斌:浩浩你不专心…… 丁浩:废话!!这么多人在底下看着我能专心吗我…还有,把你爪子拿开啊,你摸哪儿呢你!!!= = =========== 更新时间表放到文案上了,周一至周五大概都会晚上9点以后,大家10点来看就好了;周六三更,周两更,这个时间不好确定,尽量提前~ 因为早上7点就出门上班,晚上回来现码字,所以更时间较晚,大家多包涵^_^ 一大章送上。11点左右送上第二章。 43、捡来的理由 ... 初三算是小高考,虽然子弟学校有可以直升的高中部,但是升学要求很严格,大家都有了一点紧张,不自觉的开始加大复习力度。白斌现在也不怎么去训练了,把重心渐渐转移到功课上来,他成绩一直很稳,直升是没有问题的,丁浩的成绩也不错,只是英语还是徘徊在及格线边缘,完全靠其他科目拉分,白斌倒是喜教他英语的,尤其喜纠正他的发音。 董飞去训练基地的次数也明显少了,但是还坚持着,他的出发点跟白斌的不一样,课程只要不落下就可以了。只是有次董飞回来的时候眼角带了一块乌青,白斌看见了没说什么,下午给他送了一只药箱过去,委婉的提示他不要在学校带着伤到处走,被有心的揪住这伤做文章,记个过,甚至取消考试资格,都是不值得的,董飞点了点头,记下了。 一连几天没事,可周五的时候脸上明显的又带了一块乌青,捂是捂不住的,干脆包扎了一下,别人问起,就说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伤的。白斌皱了眉头,跟董飞谈了一会,当天午休的时候也去了训练基地,下午丁浩一来就看到白斌右边的小半张脸都被贴了绷带,丁浩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白斌沉默一下,“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丁浩才不信,狐疑的看着白斌那半张裹得跟个包子似的半张脸,凑过去小声问他,“是不是给人打了,啊?” 白斌挑了挑眉,丁浩一看这反映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立刻帮着白斌撒谎,蹭蹭蹭跑去老师那儿请假,“老师,白斌得了腮腺炎,这是严重的传染疾病,我请求带他去医院检查,然后回家休息!”丁浩骗起人来一本正经,比做报告还严肃。 老师也吓了一跳,往白斌那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半张被贴了厚厚纱布的脸,老远看着是跟肿了一样,正看着,白斌低着头还咳了一声,没错了,这腮腺炎有早发的有晚发的,症状是有点轻微发烧!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