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她再度看到了那座城堡。灰青的外立面上斑斑生长着青苔,零碎地开出鹅黄的小花。沿着大门外的阶梯拾级而上,穿越门与庭院,最终抵达那扇榉木大门,门环上锈迹斑斑。 如若将手搁置于门环之上、叩响大门,掌心亦将沾染上锈斑气味,类似血腥气,令她怀疑自己是否被杀伤,伤口处正淅沥地淌出鲜血来。 但最终,她还是没有叩动门环,只是深深地朝大门望上一眼,而后转身离开。再度穿过庭院时,她举目眺望,只见远方山峦连绵起伏,如黛墨笔勾勒描摹出的轮廓,其上托举起一枚正在缓慢西沉的月亮。如此,她便心知肚明是梦,一瞬间大彻大悟。 然后她醒了过来。 - 顾双习醒来时,身体无意识地打了个颤儿,而后便被身后的边察更紧地抱住了。 他还未完全清醒,只是凭借着本能与习惯,将脸埋于她温暖的后颈,含混不清地叫着“双习”。她没理他,身心尚沉浸在方才的梦境当中,仿佛她的确回去了那里,回去了她永远也无法再见的家…… 思绪被边察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他抬起头来,双贴上她的耳廓,就这么附在她耳边一声一声地叫她:“双习……双习……”温热的呼气不断钻入耳道,使她倍酥,正要抬手别开他的头,边察先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像变本加厉、得寸进尺,还要把头低下去,沿着她的耳朵一路吻至颈窝,又往后恋恋游移至背部。夏天里,顾双习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将那滑腻轻薄的布料掀开剥去,少女白皙纤薄的后背便落入了男人的眼中。 她骨架小、皮肤薄,脊椎在肌肤下嶙峋地凸起,边察手掌抵上去,几乎错觉会被这些骨骼割伤。“怎么就是养不胖呢。”抱怨声犹如呓语,发生于晨间的浅眠里。 边察再次将双粘附在她的肩头,细密而又眷恋地寸寸连,手却探向前方,恰好囊括住她的双。他它、捏它,两指刻意捻住粉头,反复刺着它立起来,硬硬地裹在他的掌心。 察觉到边察的手还想要继续往下,顾双习连忙制止,近似娇、亦或者请求般地将手指扣入了他的指间。“今天早上不做好不好?”她问道,“昨天你得我……很累。” 一面说着,顾双习一面扭着身子回身去吻他,将撒娇的态度放得很是真挚黏腻,企图从边察口中换取一个妥协。他的确接受了她的吻,却不接受她的请求,反而干脆带着她的手,一齐拉扯下了她的内。 他们的手重迭在一起。边察按着她的手指,强着她去触摸她的蒂,将这枚核心攥握于她自己的指尖。尽管昨夜方遭遇过一场急风骤雨,被边察磋磨至泛疼,但历经一晚恢复,它重又获得了猎捕快的功能。 边察引导着她,反复刺蒂,又把双贴上她的脸颊,偏移至她的瓣,一路辗转依恋地落下亲吻;再着她的舌,着、舔着、咬着,舌头卷走她的唾沫,又强迫着她把他渡过去的津咽下。 顾双习的舌都被他扯得发麻发酸,怀疑他是否真的会有一天,要把她活生生地生拆入腹。 双股间业已淌黏腻热的体,边察的器便抵上来,先以硕大头部略加试探,稍稍分开些厚瓣,将那些滑体沾头端,又缓慢地推进去更多。他刻意放慢速度,存心叫顾双习的脚趾都一一地蜷缩起来,被把握在他掌间的软更是塌无可塌,只既期待又害怕,等他将器一举抵进来。 边察却故意不给她,颇有好耐心,又把亲吻一一贴在她的耳廓。“双习……好宝宝,”他哄着,“要不要我?要不要……说话。”手指坏心眼地掐着她间的软,头再度抵开厚瓣,浅浅地探入几寸,又在她发颤之前傲慢地退出去,直引着她、勾引着她,回过头来看着他。 “边察……边察,”她叫他,声线甜腻黏连得几乎能拉出丝儿来,“你进来……你来。”腿自动地往后勾过来,别住他的腿侧,想要推着他将器入。 边察“唔”了一声,顺从她的意见,壮茎一瞬便深深嵌入,直没至部,只剩下囊袋还垂在外面。顾双习因这突然的深而浑身发抖,双不自觉地往边察身上,渴望他一直如此完整地嵌在她体内。边察长得人高马大,连带着下这器,亦生得较普通人要更为壮巨硕。每当他至部,头甚至能抵上她的口,每一次撞击都刺得她发发颤。 和他做,既舒服又痛苦,只怕阈值过了头,令她仙死,几乎失去对自己的掌控力。偏偏边察最喜看她失控的样子,每每总要得她神智不清,才肯着她出来。 伴随着他时而急时而缓的不断,酥麻战栗的触角从合处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指尖与趾尖都因此而不自觉地蜷缩、僵硬,又被边察以双臂圈肢、拖拽拉扯着浸没入那条之河。 他渐渐不止足于后入,转而既哄又迫地引导她翻到他身上,将那双腿儿分开,跨坐下来,把那周身皆被粘包裹的器,吃得一干二净。头抵上口的瞬间,一阵颤微掠过顾双习的际,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连带着边察也吁出喟叹。 顾双习被架在他的上方,被他不住耸动的动作顶得颤若雨打的梨花,涟涟泪水皆淌至他的前。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双习”“双习”,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她,也不管她是否有所回应,一门心思地把腔漾膨的意,拆解碎了,全化进话语与动作里。 边察太清楚她的点在哪里,也太了解她喜怎样的做法,只是这个早上,他不愿如平常那样去讨好她:方才,她竟拒绝他的求。边察总以为在他们的关系里,顾双习当然可以使小子、发些金贵脾气,但那也要审时度势、见风使舵,而不是不分时间场合地随意发难。 她明知他出差一个月,想她想得紧,现下只想着她一同堕入极乐乡,却还要不够聪明地推拒他。边察不喜被人忤逆,即便这个人是顾双习也不可以——他抱着她,掌心贴紧她的后,器深深嵌入,几乎将道内壁的每一处褶皱皆撑平。他听见她因他的动作而发出似笑似哭的叫声,将那十白皙纤弱的手指掐入他的肌,呜咽着唤他“边察”“边察”,他方觉心底的惊涛骇浪稍稍平息,进而泛滥开万顷柔波。 他只是想好好她而已。 顾双习在边察臂弯里高了三次,直到她终于败下阵来,认输般地将脸颊蹭进他的掌间,以双吻过他的手腕,边察方了她的耳廓,再按住她的,下身猛数百来下,在她已然气虚的呻里结束了这场事。 待到二人气息渐渐平复,边察便起身,抱她去浴室清理。早有仆人放好了热水,边察先让顾双习站进浴缸,拿着花洒服侍着她先清洗过一遍全身,再用手指探入她下身,将那些一点点地掏出来。 她觉得不舒服,下意识想躲,又被他按回来。“别动。”语气中透出明显的不悦,动作却确实放缓放轻了些。见她依旧皱起眉头,边察忽而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仿佛试图吻开那紧锁的皱褶。 先把顾双习清理干净,用浴巾拭净身上水珠,再将她进被子里,边察才回到浴室清理自己。被褥品已被仆人换过了,顾双习的脸埋在枕头里,嗅闻到光残余在布料上的气味。她本应觉得安全,此时却慢慢到心神不宁。 她想,可能是因为梦到了家,才让她情绪低。但其实自从她穿越以来,她便已确定,她再也无法回去她的时代、也无法回到她的家了,纵然多有牵挂,最终也不过是徒增烦恼,正确的解决方式应是忘记,并接纳现在。可是如何叫她不想家呢?正是因为现在过得不够好,才会想要回家。 身后的被子忽而被掀开一角,而后一具温暖的男身躯便贴了上来。边察抱住了顾双习,用懒洋洋的语调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一面说着,一面又把脸贴上她的后背,近似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与温度。 她本想置之不理……却又想到倘若不理他,想必边察又要控着她不管不顾地发疯,只好选择权宜之计,先回答他:“我想喝粥了。”边察果然顺从,依恋地吻她几下,便起身唤仆人进来,让厨房立刻准备好粥。 仆人领命退下后,他又着顾双习讨要亲吻,非要她自愿地搂上他的脖颈,主动送上双,才肯收下这份礼物。顾双习被他吻得既酥又软,纵容着他为她更衣,在睡裙外裹上一重针织外套,再穿上棉质长袜与绒拖鞋。 边察在家时,鲜少让顾双习自己走路,向来是抱来抱去的,眼下也不例外。待二人皆穿戴整齐,边察便打横抱起顾双习,一同下楼吃饭。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