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理由,漏百出,但她没有拆穿,撤开一点身位:“请进。” “谢谢您救了我。”她回身去倒水,没有穿鞋,脚后跟有一点薄薄的红。 “哦,没事儿,应该的,”他看着那截细细的微微前倾,裙子贴在身上,隐约出一点腿的痕迹,“你又是为什么来缅甸的?” “我来找一点东西,已经和陈队长说过了,”她显然不准备再展开,将杯子放到他面前的矮桌上,在配套的矮凳坐下,看向他,“您知道师兄和聂郁在聊什么吗?” 喻蓝江嫌憋屈,直接盘腿坐地上的,而她也是高个子,却缩着腿坐在那么矮小的凳子上,把腿朝着桌底下伸。 细而修长的线条,不知道握在手里是什么觉,他从那片黑暗里收回目光:“没让我听,估计就是为你打抱不平吧。” “打抱不平?” “你怎么也不生气什么的,聂哥可是要结婚了。” “如果他一直等着我,我才会觉得难堪,”她轻轻摇了摇头,“他幸福,我也很高兴。” 喻蓝江是真不明白:“可是对你来说就是睡了一觉吧,一觉醒来男朋友要跟其他人结婚了,搁我肯定过不去,想不通。” “可能纠下去意义可能更有限吧,”她不动声地转开话题,“他们应该不会打起来吧?” “哦,不至于,老鬼镇着呢,”喻蓝江顿了顿,又道,“你知道老傅为什么那么生气吗?” “师兄很生气吗?我觉还好。” 她都展现出自己的不介意了,傅东君和聂郁情更深,总不至于帮她过不去。 “别嫌我嘴碎啊,聂哥她女朋友前不久才跟他闹分手呢,还结婚,结锤子婚,”喻蓝江虽然觉得自己背后说兄弟有点小人,但聂哥这事做得显然更不地道,“结婚申请也没递,组织都没研究过,老傅肯定觉得他在糊你。” 她听完,失笑:“你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的。” “你别误会,虽然我想追你,但我不是特地来说聂哥坏话的,”喻蓝江老直球选手了,表白随便就出了口,“你那消息传来,聂哥要死要活好几年,老傅肯定觉得你俩情没问题,能复合是最好的。” 她被一发直球打得有点懵:“确实也没什么问题……你想追我?” 他看着她嘴惊讶地微微张开,心说怎么不涂口红也那么红,反问:“你有男朋友?” “那倒没有。” “你喜女人?” “……能说重点吗?” “哦,是这样,”喻蓝江调整了一下坐姿,“我觉得你很漂亮,见起意,所以想追你。” 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简直觉得理解不了状况,言又止:“你平时这么追姑娘能追上吗?” “我平时不追姑娘,都是姑娘追我。” 她看了看他一层汗衫盖不住的肌,再看了看他画风和别人都有壁的俊脸,考虑了一下,觉得这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但是小青年能坦然说自己见起意,她岁数大了,是真没尝鲜的心思:“抱歉,我暂时没有谈恋的打算。” 一个暧昧的借口,喻蓝江明白,这是干脆拒绝的意思。 “哦,好。”他有点失落,盯着她的嘴。 丰润的红,花瓣一样,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那道视线侵略有点强,她撑着矮桌站起来,看向他:“别真打起来了,您回去看看吧。” “行,我看看去。”被拒绝就被拒绝,喻蓝江也不习惯纠,把水喝完往外走。结果刚摸上门把手,他转过身来,问:“我能亲你一下吗?” “?”她都有些无奈了,失笑,“你这叫扰。” 又被拒绝了,喻蓝江摆了下手,推门离开:“走了。” “您慢、唔……” 门开了又关,房间里的灯一瞬熄灭,而后间一紧,一具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把她按在了门边的墙上。 雄荷尔蒙铺天盖地,鼻尖是清的气息,一点皂的余味,和他皮肤的味道相杂。 这男的实在有点太高了,她努力站直,脸却依旧大半贴在他上。她抬手将他略略推开一点,别开脸了一口气,语调冷肃了几分:“开灯。” 他进了她的房间,房间却关了灯,看在别人眼里要怎么想。 他低笑贴下来:“让我亲一下我就开。” 灼热呼掠过耳畔,她忍不住颤了一下,贴得那么近,他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异常,朝她耳边靠得更近:“耳朵很?” 呼扰着耳畔,她颤得都发软了,朝后努力贴着墙壁,低声音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本来真就想亲你一下,”他很轻地笑了一声,整个身体上来,“但现在谈判条件变了。” 开关打开,整片黑暗一瞬光亮如白昼,她被闪得眯了眼,模糊中看见他俯下脸,一个吻落在了上。 如他所想,果然是很好亲的嘴,嫣红柔润。触碰,辗转,舔舐,直到那层薄薄粘膜让他舔得都快破了,他才试探着侵入更深。 防线出乎意料的不堪一击,他不太费力就尝到了她的滋味,是让人有点贪恋的甜。他抬手,将一痕细细的脖颈拢在手里,着她仰得更高,将最脆弱的地方暴在自己的手下。 直到呼尽头,他才念念不舍地退开一点,低声道:“你好甜。” 她肺活量远比不上他,几个深吻后已经有点糊了,手抵着他的下巴,息着重复:“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贯坦然,盯着眼下这张因为缺氧双颊飞红的小脸:“我喜你。” 她拒绝得利落:“我不喜你。” “我知道,所以我想亲你。” “为什么是所以?” “你不肯跟我谈恋,那我总得亲你一下,不能什么都落不着。”他说得还认真。 她都无奈了:“你这是什么混蛋逻辑,你这、啊、你别……” 耳垂直接被人含住,润的口腔和灼热的呼,快太尖锐,连下腹都紧了紧。他受到她的无力拒绝,一条腿直接介入她双腿之间,手按在她大腿上,还很不老实地朝着上面伸。 干燥灼热的大手,近乎粝的表面划过皮肤,磨得她呼都滚烫起来。 “啊……别、啊……” 细细的息抑着,越发催人情。 他本来只想亲一口就走的,结果让她得小兄弟都快竖直了。他那玩意儿尺寸吓人,又没什么弧度,抵着裆的极限顶着她的小腹,完全没办法掩饰。 “本来真没打算那么混蛋,”他握住她的手,引着她往下摸,“现在没辙了,你得帮帮我。” 那东西一入手她就慌地甩开了,抬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别来!” 他还没见过她脸上有这么鲜活的颜,一路上眼见着笑都是倦的,跟看透了世事的五十岁阿姨一样。他笑了一声,吻了吻她被亲得粘膜红肿的嘴,小声问她:“要不要?” 她瞪他:“不要!”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含糊道:“要不要?” “……不要,”她都有点忍不住哭腔,“你这是强、唔……” “你跟聂哥多久没见了,这还不要,你冷淡?”他放开她的嘴,看她眼里都蓄着泪光,手从她裙子下探上去一摸,笑了,“成这样,嘴硬什么?” 太久无人造访的地方,他轻轻一碰就惹得她猛颤了一下,肢一,投怀送抱一样地贴住了他。这主动送上门来的觉毕竟不同,他上去把她紧,翻下她的衣领,把脸埋进去,吻上她前的肌肤。 女人的柔软香气,熏得他都有点发软。 裙子剪裁太合身,从下往上费劲,他就从上往下把吊带裙剥到她间,还特地避开了那道浅浅的刀伤。利落的肩线,纤细巧的锁骨,雪白的曲线蜿蜒往下,最后陷入墨绿的布料里,隐隐能见一点肚脐的轮廓。 他抬手,拇指轻轻掠过已经立起来的嫣红,而后将大掌拢上去,手柔腻,填指间。 “确实很大。”他评价,手指来回磨着两点樱,玩出滴血样的红。 她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别开脸,一点薄薄的红从脸颊蔓延到耳,其余部分都是大片雪白,让人忍不住想落下一些痕迹。 他咽了一下,一瞬间恨不得让她耳到脚趾都烙下亲吻的印子,却念着实在不是时候,进了一步,将底下已经神得要命的东西抵在了她腿间。 细微积累的快让她陷入意识混沌,这个动作却带来了足以让她一凛的威胁,她下意识踮起脚离开,却被他再次抵近,甚至还低笑一声:“这么贴心?没事,进去就站得直了。” 那种将要被逆向打开的觉太鲜明了,她用力推了一下他,却换来他更紧的锢。她从他肌紧实的肩头努力探出头,了一口气,眼里映出水光潋滟:“别来,至少把套戴上。” 他愣了一下,片刻后往外退了一点,站直了。 她这才能顺畅地几口气:“没有?” 能有才怪了,不说这穷得鸟不拉屎的缅甸镇子,就是在国内他买套也得花功夫,因为没他的尺寸。 他哧了一声,有点棘手地摸了一下脑袋。 她眉头一挑,都有点想笑了:“真没有?” 他看着她红得不成样子的脸,眼里还有没清明的离神,下腹微微一紧,兄弟都跳了两下。又看见她那个带着挑衅的神情,他忍了忍,结果没忍住,揽着她的再次了上去。 她一惊,想说什么,然而这男人这回咬耳朵摸一起来,下身还有意无意地顶着她的腿间,让她一下子差点叫出来:“你、别……啊、啊别……” “知道你了,叫小声点儿,你男朋友就在隔壁,”他低声提醒,单手解了皮带,把自己的东西放出来,到她两腿之间,“夹住,配合点儿,否则别怪我真不管不顾干进去。” 她都有点懵了,被他的手紧紧按住,被他的肌磨蹭着,腿则夹着滚烫坚硬的东西,任他缓慢地,蒂被磨得滚烫。 他找到舒服的用力角度后慢慢加快速度,察觉到她半天不吭声,不地在她股上拍了一下:“还走神?” “不、啊好酸……”她被撞得轻叫一声,反应过来连忙按住他,不让他动,“不行!这样也有可能怀孕……别这样……” 他都有点乐了,再顶她一下:“我刚才怎么说的?要我进来?” “别……你用手吧,”她脸上浮起一层红,微微别开脸,他近得能看清她脸上的绒,“去洗个手……去上。” 手,意思是—— 他心头一热,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行!” 那一翻身就响得跟要散架似的,何况他也忍不住,洗完手就把她按在了浴室墙壁上。内下来得能拉丝,他摸上她一片藉的外,找到蒂:“唔……好滑。” 最的器官被碾住,她当即深深地了一下,腿都有点颤了:“啊……” “这里离得更近,”他声音里有笑意,“记住了,声音别太大。” 他说这话绝对不是善意提醒,话音一落他就开始花样百出地玩那个最要命的小东西,手法相当稔。她刚才就被他磨得不上不下,这下直奔重点,半分钟就高了一回:“啊、啊、啊呜……” 快来得太尖锐,她搂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头。没什么力道的一口,他都没关注,手底下的肢痉挛又柔软下来,花道口淅淅沥沥地再溢出一点体,他就着意,伸进了第一手指。 “唔,好烫,好滑,”他了一下,吻了吻她的嘴,器在她小腹上蹭,“还夹我,一手指也夹,就这么馋?” 被异物侵入的觉陌生而鲜明,她仰着头做了一个深呼,低低催道:“快一点。” “什么快一点?” 她红着脸不回答,而他试探着伸进了第二手指,惊讶地发现还有点费劲:“你长那么高个儿,下面怎么那么紧?” “你说什么呢!”她实在忍不住了,瞪他一眼,眼里水波潋滟,“快一点儿,一会儿他们来敲门了……” 他看着她红得不像话的脸,心说这倒是,这样子本没办法见人。 手指探入,探到最深,她觉到一点酸涩,微微了。 他身高在这儿,手指尺寸也相当可观,该顶到的都能顶到,起来更是毫不逊。她越越急,整个甬道被磨得滚烫,最后嗓音里都有点呜咽了:“啊、慢一点……” 他闻言不慢反快,快急速攀升,积蓄到顶端的一刻如浪涌来,打得她四肢都是酥的。齿再次含在了刚才咬过的那个地方,这回倒是用力许多,一阵疼痛,估摸着见了点血。他把手出来,着她的蒂帮她延长快,搂住她还在颤抖的身躯,在她耳落下一个吻。 别说出任务的情况,进了淬锋他就没跟女人上过,今天还能有这么的遇。 他心意足,磨了磨她的嘴,身下虽然还硬着,但也非常好说话地拿过她的手,几下把自己出来。 她抬手看着手心里的东西,骂人都有气无力:“混账东西。” “我混账我混账,”他口应下,把子穿上,“你洗澡吗?” “你出去我再洗。” 也是,他还在她屋里,她洗澡不合适。 他子上有一团的,估计是刚才按着她顶的时候的,他了上衣,准备处理一下。她盯着他的肌,最后没忍住,把手掌按在他上,还抹了两下。稀薄的白体覆盖住古铜的肌,一点粒竖起来,看上去情得要命。 她摸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一下,按了按它,看着它弹回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了一口气:“好玩儿吗?” 她轻笑一声,别过脸:“快滚。” “那么绝情?”他看台子上放了巾,扯了一张给自己擦掉,过来按着她亲了亲,低笑,“你得亏是我,聂哥那手上的茧都没法儿给你指。” 她耳尖都带上一点红:“你手上怎么没茧?” “我左撇子,左手扣扳机,”他摸了摸她的嘴,手柔韧,“对我态度好点儿,老子都要腱鞘炎了。” 腱鞘炎—— 她没忍住,捏着鼻梁低笑一声:“辛苦了。” “不辛苦,要是能更辛苦一点儿我是很愿意的,”这女人嘴怎么就那么软那么好亲,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一夜夫百恩,记得对老子好点儿啊,走了。” 他背过去穿上衣服,漂亮的背肌被宽T恤瞬间盖住,她低了低眼,睫盖住眼睛,没搭话。 他不地看过来,凑上来再亲了一下:“真走了。” “等一等,”她轻声道,“今晚过后忘了吧,我不喜你。” 他顿了片刻,只扔下一个字:“行。” 门被打开再关上,她微微呼出一口气,撑着墙壁站直了。 有点酸,腿有点软。 ……好荒唐。 喻蓝江没忙着回房间,这堆狙击手一个赛一个的眼明鼻子灵,他这衣服太皱,还一身女人味儿,一看就有问题。 下楼转了半小时,他一身大汗裹土,手里拎着两只野回来,扔到厨房里捆着。民宿老板娘惊讶地看着他,说了两句什么,可惜他真不懂缅语,摆了摆手就走了。 上楼回屋,傅东君竟然还没走。 喻蓝江皱起英气的眉:“谈恋都没你俩那么多话。” 虽然没走,但眼看着话题到尾声了,傅东君神不太好,站起来,看他一眼:“出去干什么了?” “听见叫来着,出去摸了两只回来,明早加餐。” 聂郁调整了一下面,笑:“那么厉害啊。”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抱着对象哭吧,”喻蓝江赶人,“我要洗澡了。” 傅东君竟然也没对他的调侃有什么反应,转头就出了门。 喻蓝江看向聂郁:“你们——” “没事,”聂郁收回目光,“你先洗吧。”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