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太不一样了,陈霁被他抱在怀里,失神地想。 她的一只腿耷拉下来触不到地,另一只被陈述柳箍在 间,周围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她只能将汗涔涔的手 叉套在他脖子上,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唯一的受力点好像只有身下的 巴,它不知疲倦地 进去,又被用力拔出,陈霁记不清自己高 几次了,只能听到两人 合处咕啾的水声。 她又一次被他高高托起,身体因重力作用狠狠下坠,整  深深埋了进去,陈述柳抱着她的 瓣 向自己,带着她倒向柔软的 ,将 尽数 了进去。陈霁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她被他侧抱着,两人的腿 迭在一起, 里的浓 多得 都堵不住,争先恐后地往外 。 陈霁面 红,因为一直张着嘴浪叫嘴皮都干了,陈述柳去舔她干涸的 ,把两片 瓣舔得水淋淋的才 意地松开。看着他餍足的模样,陈霁有些气闷,她 狈得都快晕过去了,他还这么神清气 ,她忍不住瞪他,还想去踢他,腿却使不上劲。 陈述柳捏她的脚,帮她踢自己,陈霁更气急败坏了。 “为什么你都不累?” 她掏出 里疲软的 ,沾了一手的 水,她嫌弃地把 抹在他身上。陈述柳拿 头柜上的纸巾给她擦手上和 口的 ,任由她捣 。 “我当然也累,只是你没看出来。”他终于把她擦得干干净净,哄着她让她不要介怀体力这件事。 “臭骗子。”陈霁不 地哼哼。 身下的粘腻 减少,陈霁坐了起来,看自己红肿外翻的花 ,它今天被 狠了,陈霁只是用手一拨就又有一大股浓 跑出来。 “陈述柳,我要洗澡!”她抓狂地喊道。 “马上。” 他把浸 的纸巾丢进垃圾篓,转回去抱她去浴室。 浴室里有一张小板凳,他让陈霁坐下,取下高处的花洒调好水温,这才对着她冲洗。 陈霁别扭地坐着,红肿的小 让她没办法完全并拢坐好,只能岔开腿,明明刚才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她现在却不好意思起来。 “你快转过去,我自己洗。” 她脸颊透红,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水温烫的,陈述柳把花洒给她,转过身去挤洗发水洗头。陈霁掰开一瓣 ,用花洒冲洗泥泞的内部,她小心翼翼地抠里面残存的 ,难受的同时又有些 ,她羞于大声喊出来,不时发出 抑的低 ,细小的声音低低地 。 陈述柳洗头的手一顿,尴尬地看着自己又硬起来的 茎,用手死死一掐,疼痛让他清醒过来,眼睛不小心进了泡沫,上下一起火辣辣的疼。 陈霁洗干净了自己的小 ,看到他低着头似乎在 眼睛。 “我洗完了,你快把泡沫冲一下。” “哈哈哈哈,你现在像白胡子圣诞老爷爷。” 陈述柳现在的样子滑稽极了,脸上头上都是泡沫,头发被 成不规则形状,眼睛被辣得紧闭着,他看不到陈霁,只能试探着伸手去探她。陈霁把花洒 到他手里,将他从白茫茫的泡沫里解救出来,他的眼睛都辣红了,好在这么一折腾他的 茎终于安分下去。 “我们在C市的家一定要有个浴缸。”陈霁坐在小板凳上伸直自己的腿,累得一点儿也不想站起来。 陈述柳将自己冲洗干净,重新挤了洗发水给陈霁洗头。 “我们可以选有浴缸的成品房。” 他小心地避开她眼周,将要掉落的泡沫拂去。 “好想快点去新家啊。” 陈霁幻想着新家的模样,享受着陈述柳提供的洗头服务,惬意地哼着小黄歌。直到热水器里的热水用尽,陈霁才裹着浴巾出来,她现在已经能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路了,就是姿势还有些别扭。 陈述柳去收拾一片 藉的卧室和客厅,让陈霁坐在餐桌边休息。 “家具还是木制的好。”她看着陈述柳扒沙发的外壳,意味深长地说。 陈霁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嘴上收敛,陈述柳把沙发外壳丢到洗衣机里,无奈地想。 “你可以提前想好要求,我们去了直接告诉销售。”他的声音远远的从卧室传来。 “好嘞!”陈霁愉快应声。 * 在万众期待中,高考成绩终于出来了,陈霁实际得分比预估高1分,她的想法没有变,还是属意H大的生态学。 与何光辉预料的一样,有学校领导打电话想要干涉陈霁的志愿选择,陈述柳接到这样的电话,只装傻说自己不是陈霁家长,随后就把号码拉黑了。 “这可是你前领导欸,直接拉黑了?”陈霁快被他的做法笑死了,她一想到两个人明明认识,陈述柳还装傻的样子就想笑。 “等过了志愿填报的时间,我再拉出来就行。” “你可真是大聪明,来,嘴一个。” 她嘴上说的油腻,亲吻他的动作却轻柔舒缓。 “所以刘叔叔家的 月酒你去吗?” 他们刚刚正在讨论这件事,结果被电话打断了。 陈霁还是不喜 刘文青。据说他改变了很多,和陈述柳的关系也变得 好,出于礼节还是要去一趟的。 “你去的话我肯定也去。” “他和刘阿姨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高二的时候,你要上课我就没告诉你。” 刘文青的爸妈并不喜 刘琼华,他们觉得刘琼华 子太过泼辣,怎么也不准刘文青娶她。刘文青见父母不同意,还经常在他面前说刘琼华的不是,干脆也不浪费口舌,直接和刘琼华领证结婚了。 他们的婚礼因此没有大办,只邀请了几个亲人朋友,刘文青的父母都没收到消息。陈述柳也被邀请了,他也算是他俩 情之路的见证人,于是给他们画了一幅新婚贺图,画中两人喜气洋洋,脸上洋溢着 不住的幸福,刘琼华很喜 这幅画,直接把画挂在了新房,这次他们办 月酒第一个邀请的也是陈述柳。 刘文青的父母再不喜 刘琼华,两个人也结婚了。刚开始两位老人还喜 嘴上刺刘琼华几句,结果每次他们前脚骂完,自己儿子就 颠 颠哄人去了, 也不看到底是谁被 着骂,讨了几回没趣,二老也看开了, 子是他俩过的,他们还是别掺和了。 这次的 月酒就是刘文青的父母主持的。两个孩子结婚的时候没有大办,他们也没来参加,实在说不过去,现在小孙女出生了,他们打算风风光光、隆重地办一场酒席。 陈霁和陈述柳商量好,决定 月酒那天一起出席。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