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再次见到安莫是在朋友的公司,时隔半年。朋友准备接个新项目,恰好是阿海悉的领域,就拜托他来给点意见。 敲门声响起,两人抬眼望去,门口的人示意了下手中的文件夹,走进来,放下,离去,一气呵成,全程目不斜视。宽松的针织衫搭配长裙,普普通通,毫不起眼,一点身材都没漏,却让阿海有点干舌燥。他受过针织衫下的房有多,受过长裙底下的大腿有多,掌握过那纤细的肢,撞击过那翘的部,这些都让他无法如她一般像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毫无波澜,更何况他还对她对了心。 阿海轻咳一下,换了个坐姿,拿起茶杯,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最近项目很多?” 朋友大致浏览了下文件,“跟以前差不多吧,新项目还没铺开。等立项了就有得忙咯。” “刚那个是新秘书?” “不是,行政那边的,在这几年了吧。” 阿海用力握了握杯子,虽然知道她之前那些都是敷衍自己的借口,但是亲自证实了还是很生气,被她完全无视了更加生气。而十分生气的结果就是他把人绑到楼梯间堵在角落里。 “你到底想怎样?”安莫略带不耐烦地说。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阿海双肘撑在安莫两侧,带着一丝迫,却也无法反驳她的话。确实自己就没有资格,于是更加无能狂怒。 “走肾不走心,这是一开始你提出来的,麻烦你遵守下游戏规则。”安莫手撑着他,用力推了推。 “行,游戏是吧,”阿海咬咬后槽牙,“走肾是吧。”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起来在头顶,低头攫取她的双,掠夺她的呼。另一手探进宽松的衣衫里,将罩推了上去,把那丰盈的房一把抓握住。 安莫扭了扭手腕,挣不开,踢了他的腿,却被他挤进双腿间贴紧住。力量的悬殊,点被掌握,力气仿佛从间一丝一丝被走。 受到她软下来的身体,阿海松开她的双手,将裙子连同内一把扯下,摸进她的腿间,收获手滑腻。他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说道:“宝贝水真多,还是那么容易就出水了。” “你疯了啊。”安莫骂他,只是微哑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震慑力。 “是的,我疯了。在我对你动心的那一刻就疯了。” 安莫抿了抿,不是没猜到这个可能,所以才会打算冷处理。男人就这么把窗户纸捅破,当下也没力去思考怎么应对,毕竟火热的望正抵在来回蹭着,把她的理智一缕缕蹭掉。 望慢慢进甬道,媚争先恐后将他包裹住,“宝贝,你的花热情多了,得好紧。” 阿海双手托住她的往上抬了抬,让她只有背部一个支撑点。把望浅浅出,再往更深处送。 不安全让安莫全身一紧,花绞着望,双腿也住他的,防止摔下去。阿海抓住往下一,一个深顶,直接把安莫送上高。 “原来宝贝这么喜室外,这么。” 安莫不地瞪了他一眼。只是红的双颊,雾蒙蒙的双眼,在男人眼里,更像是热情的邀约,让他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做着活运动,直至释放。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