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望眼 穿之时,忽地寝殿门打开了。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六条如羊脂玉一般洁白耀眼的大长腿,光这第一眼,就差点让他把酒 出来。 定睛又一看,只见那三名女子都穿着一种奇怪的短裙,短裙是格子 的,有一条条褶皱,关键是裙摆下沿,只能遮到离膝盖还有数寸的地方。 再看她们上身,都穿着统一制式的白 纱织衣,那衣服同样奇特,袖子短的只能遮住肩,两条白晃晃的胳膊就这么 出来。 更过分的是,它采用沿中线开对襟的设计,两襟以某种琉璃扣子扣起来,但只扣到脖子以下数寸的位置,这就能看到那一条深沟,以及毫无遮掩的锁骨了。 但事实上,这套衣服最让人 动的地方,还是在于它的紧身贴合设计,将女 的线条勾勒到了极致。 这世界并不缺展 身体的轻纱薄衣,但没有一种能将女 线条勾勒这种程度的。 秦源很 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套白 修身衬衣加短裙的标准女团服饰,可以说基本达到了他的设想。 不谦虚的说,他认为柴莽看了都会说好。 而作为柴莽子孙的庆王,此时已是看得双目泛起血丝,喉结又微微一动,替他的祖先 咽了一口干燥的唾沫。 庆王发誓自己绝非纵情声 之人,哪怕是那 与蛇妖野合,也只是因了花前月下、 久生情的关系。 但,这种穿上去比不穿更 人的衣服,他承认……自己很想研究一下。 “王兄,你看这套衣裳如何?”秦源微微一笑,问道。 庆王很想说,真他娘的妙,小秦子你真是个人才,快让她们过来本王好生研究一番。 不过好在是把持住了,毕竟身为一个 怀天下的皇子,这般经不起 惑,显得也太没出息了。 尤其是,小秦子一向仰慕自己的风采, 后若是让他知道,庆王也不过是个好 之徒,他岂不是失望至极? 想到这里,庆王便轻描淡写地一笑,收了那直愣愣的眼神,然后淡淡道,“尚可,颇有……特 。” 秦源哈哈一笑,又道,“坦诚一点,把‘特’字去掉。今夜我二人把酒言 ,又无外人。” 庆王虽然越发口干舌燥、热血翻涌,但面对秦源的怂恿,依旧端坐如松,一副坐怀不 的样子。 坦诚是不可能坦诚的,毕竟他有“偶像包袱”,他要做 怀天下的太子,还要做秦源仰慕的男人,怎可为女 而毁了形象? 于是只是礼节 地微微一笑,附和了一句,“秦兄说的好,敬你。” 秦源笑着和他干了一杯,心想你个草蟒英雄,看你撑得到什么时候。 于是,又对那三位 女说道,“三位美人,你们有何才艺,可否为我二人展示一下?” 那三人,正是董晓婉、柳茹是、李师师。 嗯,她们是一个组合,女团组合。 柳茹是稍微大胆一些,便点点头,说道,“我三人刚学会一曲歌舞,请二位爷赏眼。” “歌舞啊?”秦源故意做出兴趣寥寥的样子,扭头看了下庆王,问道,“王兄,这东西有看头吗?” 庆王一看秦源竟这般了无情趣,当时就急了。心想如此美人,不看歌舞看个甚? 忙不迭道,“歌舞好,歌舞……” 突然发现自己的情绪似乎过于高涨了,这酒 当真是害人! 于是赶紧收了收,又道,“嗯哼,秦兄勿伤了姑娘心意,左右无事,看一下也无妨。” 秦源呵呵一笑,马上说道,“那行,就劳烦三位姑娘了。” 柳茹是又道,“此曲并非只我三人,还有一人抚琴。” “哈哈,将抚琴之人叫来。” 很快,又一个身着短裙、短袖,身负一古筝的美貌少女便走了进来。 此少女又有所不同,庆王眼尖地发现,她的腿上竟穿了一种白 的丝质状物体,那东西似袜非袜,似 非 ,将她从足部一直包裹到短裙沿下的大腿位置,且极为贴身,将整个腿形都勒得清晰无比。 这东西好生奇怪,可又好生让人……血脉直 ! 庆王不淡定了! 第216章 无双国士 在秦源眼里,这白 的丝袜,还是差强人意,主要是丝绸的弹 不足,没有完全达到自己想要的内味儿。 但是在庆王眼里,这简直就是惊为天人! 少女杜三娘款款落座,开始抚琴。 曲调乍起,庆王又不由耳朵一竖,心中暗叹。 此曲好生怪异,与过往自己听过的曲调完全不同,但听着又格外悦耳……那女子 拨琴弦,仿若是在 拨自己的心弦。 秦源一看庆王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改编”成功了。 这可能是他改得最野的一首曲子,因为这是蓝星上某女团的成名曲——大名鼎鼎的《nobody》。 秦源之所以将它改成古筝曲,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这首曲配舞蹈,绝对够 惑。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在蓝星上刷小视频时,看过这首曲被改成古筝曲的视频,所以改起来毫不费力。 当然,曲是搬来的,但是歌词他没有搬,毕竟你突然来个英文,观众老爷是听不懂的,这就很影响观看体验。 不过好在,他有大成第一 曲填词人景王啊。 景王就把这首歌的歌词,写得相当到位。 前奏过后,董晓婉、柳茹是、李师师三人,就按照事先 据秦源手绘图谱而练的舞蹈,开始跳了起来。 舞蹈,自然是按照蓝星上原版的舞蹈改编的,不过秦源只抓了几个重要动作,其他的常规动作,还是请艺伎来编排的,算是互相融合吧。 庆王看呆了。 尤其是,那招牌的东西,单腿一翘,三位美女一脸妩媚,双手呈 击的姿势指向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小心心被 中了。 一曲过后,余音绕梁,庆王久久不能平静。 心跳加速,双颊赤红。 其实不光是他,许久未见这般场景的秦源,也已经不淡定了。 于是赶紧先让她们下去。 庆王看着一众美人退场,差点就要开口挽留,然而他终究想起自己是庆王而不是景王,只好惺惺作罢。 但是看秦源时,眼中带着一丝幽怨是免不了的。 恨恨地哼了一声,他换了个方式责备道,“秦兄,想不到你竟如此 通风月,在下佩服。” 你个太监,还能想出这么多花样,正经吗?更过分的是,正在兴头上呢,你就让人下去了,合适吗? 秦源呵呵一笑,淡定地说道,“王兄,你我虽是太监,但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为何不可研究风月? 秦源让庆王看这个,自然有他的打算。 于是又道,“王兄,你看如果我清风楼有这般美女,这般歌舞,可否力挽狂澜,让那生意好起来?” 庆王一愣,随即又 动道,“原来秦兄打的是这般主意!好极,如此一来,你那清风楼自当宾客如云!” 秦源又道,“如此一来,可否稳 誉王那头?” 庆王闻言,两道剑眉顿时一展。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么? 近几 誉王投石问路之计越发过分,手法下作之极。 例如,与昭妃亲近的嫔妃 里,时不时就出现死狗死猫,甚至奴婢失踪的情况。 再比如,近 昭妃手中的很多食铺,莫名其妙出现食物中毒之事,影响极坏。 庆王知道,这些事虽小,但打击的是他阵营的人心,如果不管不问,那么 中倒向誉王人会越来越多,这对他极为不利。 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巨 门亥时轮班的侍卫倒向了誉王,那么他的人在亥时就进不了后 ,或者即便能进也会被 。 这种小环节一个或许还不致命,但是多了必然致命。 所以他必须反击。 但是一旦反击,就必然暴 他在 中的棋子。 首先,他的产业比较杂,大多是食铺、杂货、书局之类的,要想将前来搞事的誉王人马捉住,必然要派大批高手,这样等于明着告诉誉王自己的实力了。 如果不看护,而是实施同等的报复呢? 毫无疑问,誉王就等着他报复呢。 眼下誉王手中仅有十一座食楼、三个大赌坊和七座酒楼,产业很集中,所以很容易看护——每个产业,可能埋伏了高手,就等他的人自投罗网。 所以如果要去 扰,他这头不派大宗师,很难保证回不回得来。 可大宗师就那么几个,用一次就暴 一个,甚至如果运气不好,对方埋伏了更强的人手,直接陨落了也说不定。 不用怀疑誉王的手段,也不用怀疑剑庙允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这种争斗是皇室权力 替的惯例,迄今为止三次皇位更迭,每一次都有大批大宗师陪葬,而剑庙从来不管。 高祖云:国之重器,为能者得之。子孙中有能者,便由子孙为帝。子孙中无能者,便由外人为帝。王侯将相,无有种! 剑庙秉持的,便是这种原则,不到关键时刻,他们绝不会出场。 所以,庆王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一方面大事在即,他必须稳定人心,另一方面也因为那件大事,他不能暴 潜藏在 里的实力,所谓进亦忧退亦忧。 不过,秦源的说法,又让他眼前一亮。 如果清风楼能异军突起,稳稳 过誉王手下的所有食楼,他还能容忍么? 如果他忍,那自己再破了规矩,把五六家食铺全部都改成食楼,全面碾 他的食楼,让 里所有人都看到,誉王最核心的产业正在被自己打 。 如此挑衅,如果他还继续忍,那么说明他只是外强中干,只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那就人心必失。 如果他不能忍,前来报复,那么区区几个食楼,自己还是有足够实力,在不暴 暗子的情况下,与他打一场的。 打到剑庙忍不住下场调停,这僵局自然也破了。 想到这里,庆王就喜不自胜。 秦兄啊秦兄,本王想什么你来什么……莫不真是上天派来助本王的? “秦兄,此想法甚好,你尽可实施。我觉得,庆王知道了应该也会很高兴的。” “呵呵,自然。我也想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呢。”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