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周知悔捻了撮贴在路冬颈侧,被汗水打的黑发,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神游,弯着问她。 女孩眯了下眼,脚背蹭了蹭他的小腿。 拉扯间,蚌又撑大了点儿,多含进几寸他的器,不过仍有一截在外头,藏在被她的水打的之下。 她唔了声,“想被……” 周知悔一怔,又听见她弯着说,Daddy,please?fuck?me. 看上去那张汁水丰沛,又又纯的已经开始适应了这种尺寸的巴,刚才明明连吃个头都费劲。 他略好笑地,了撑了的口。 路冬边边扭。 小紧紧贴在男生的茎上,薄薄两瓣,看上去可怜极了。里头的水却开始汨汨地涌出,比刚才还多,隔着避孕套都能受到壁有多馋,不停动,催促他,已经透了,可以放开来。 不知道是碍于过大的尺寸,还是表哥真的一点儿也不急切,受到邀请之后,只是缓缓地顶了顶,也没用力。 右手捏着她的髋骨,左手掌着水球一的柔软房,轻轻地,偶尔掐一下尖,惹得路冬闷哼。 一开始很舒服,后来就有点儿不足,毕竟女孩些许恋痛。 路冬扑扇着眼问他,“刚才咬我……是不是因为快了?” 男生也不避讳,干脆地嗯了声,拍了下她雪白的,让她抬高,又要她抱起腿。 软绵绵地哦了声,她很听话地照做,“……你终于要我了吗?” 周知悔没搭理幼稚的挑衅,低下头亲她的膝盖。 姿势细微变化,路冬开始察觉到重量的迫,心脏期待地怦怦跳。 “啊啊……” 稍微用点儿力的第一下,头就往口戳,路冬又开始娇气地哭,却勾着尾音喊他的法语名。 睫挂着泪珠,乌泠泠的眼睛直勾勾地仰望他。 周知悔垂眼看了会儿,接着用那个力度了几次,听见她的哼声越来越软,忽然握着她的腿近乎到房。整个人也倾身而上,单手撑在路冬的耳侧,好听地低了声,茎终于尽喂入女孩的生殖腔。 路冬咬着,被他过分深入的器钉住,动弹不得。 口似乎随时都要被怪兽撞开,防御地绞紧,但还是,折磨着神经,想让他动,又怕被他的巴顶穿。 周知悔问她要不要换个姿势。 最喜的偏偏是后入,比现在的传教士位还要进得更深。 路冬有点儿不敢想,初次见面还没完全适应,就被他抓着股,用那大得过分又硬得过分的巴,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于是慌忙地摇头。 他像是看穿她的想法,笑了下,埋首舔女孩的锁骨,轻轻顶。直到逐渐又被她的水浸,才提着纤细的起来,囊不急不徐地拍在口,合的水声规律而沉稳。 平时重口的片子看惯了,温柔的让路冬眯起眼。 好不容易忍下呻,咬着表哥的茎,水一直,还在渴望与乞求。 周知悔亲了下她的鼻尖,让她拿个枕头过来,垫在她的后。 腿被拉高,器撤出去一点儿。 “啊……” 因为多了些仰角,巴由上自下地撞了回去,双大幅度地颤了颤。 路冬有种似曾相识的,要被捕食的预。 他这回完全退了出来,带出一堆水,随意地往她的房抹了抹,换成双指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在寻找着什么。 路冬意识到危险,赶忙伸手阻拦,里那块位置较浅的,凸起的软却被先一步按到,刮蹭了两下。 她短促地尖叫,推着表哥胳膊的手顿时失去力气,软绵绵地搭着,他修长的手又往更里边去。 “不要……不要不要……” 声音变成哀求的哭腔,终于让周知悔出手指。 ……他甚至想直接找她道底端的点。 路冬不由得瞪他一眼,表哥不置可否,耸肩笑了笑,伏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外语。 问是什么意思,他却看着她不说话。 经过刚才的确认,男生显然记下了那块位置。 巴进去的时候,先用顶端碾过,又将点往凸起的青筋上蹭。 头隔着避孕套顶在底部壁,磨了几下才稍稍离开点儿,再撞回去,沉甸甸的囊重重打在股间。 反复个几次,路冬的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掉,咬着绯红的,不停娇哼。 真正的做这会儿却才开始。 主导权完全被拿走。 表哥没了刚才的服务神,肆意地捏她的股,褶也受牵扯,奇奇怪怪的犄角旮旯都被翻出来,往他上翘的器套。想快就快,想多大力就多大力,灰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却看不见滚落的泪水。 仿佛吐他的器的,不再是个女孩,而是人形飞机杯。 高频的撞击声,水声,与细小的呜咽混成一片。 因为夏天喜穿bra?top,也喜漂亮内衣,路冬着姑姑带她去做光除那会儿,索连带腿间也理得一干二净;导致现在少了屏障,随着大力,男生硬的直接刮在上,还被吃进去了点儿,得要命。 周知悔又俯下身要她的亲吻。 他在上出乎意料地粘人,怎么也亲不够。 晕乎乎地想完,路冬光顾着咬,忘记张嘴让他的舌头能进来,腿就被报复似地成一字马。 近乎是两头野兽媾的姿势,敞着,除了掉眼泪之外,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重量。 男生的得又快又凶,作势要把头进子一样。 一颤一颤地晃。 出水的时候,路冬不得不松开贝齿,大口大口地呼;可对方没停下,较劲似地,壁箍得越紧,就得越大力,涌出来的水许多又被捣了回去。 小的力道越来越强,的动越来越剧烈,水没完没了地。 不间断的生理高,让女孩本该急促的尖叫都变调,又软又粘,像小猫的呜咽。 她哭着用胳膊挡住脸。 吹到觉更像被。 缓过来之后,路冬推搡在前的宽实的肩,又抓又挠,不高兴地说,你慢一点儿,别那么用力。 周知悔仰起脸看她,与行为相反,灰的眼睛很亮,没有丝毫被繁殖望蒙蔽的迹象。 男生没说话,调了下位置,将大半重量移往面,接着用舌堵上她的呻。 吻了会儿,角度因素,路冬只能勾住他的后颈。 反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 周知悔忽然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边吻边低。 一开始还有在抑制,后来越来越大声。 器撞击的频率慢了点儿,改成抵在口碾磨。 模模糊糊地听见一个名字。 是金京今晚对着她叫过的那个,Mathilde的昵称。 路冬咬着,又开始收缩,想着他刚才那样疯狂的……表哥大概能看出来,她很喜,喜得被了才开始盖弥彰地说不要。 随着一个浅浅的高,柔和的收缩之中,男生致漂亮的鼻尖一边蹭着她的脸颊,一边低喃‘路冬’。 人的小狗。 明明平时冷冰冰的,见谁都懒洋洋,有些答不理;她的时候也是,甚至更凶更不说话,为什么要了却会变成这样…… 他又重重地顶了两下,掐着她的抱了会儿,翻过身让路冬躺在前,低头亲她的额头。 撑起身子,路冬弯着,摸了摸表哥的嘴角上,被她咬出来的伤口。 周知悔也看着她笑,带了点儿一如往常的揶揄,像在说,看看你做的好事。 男生坚实的锁骨那儿,有道抓痕泛着血丝。 路冬刚刚舔了口,就被捏着后颈,迫抬头,周知悔微微蹙着眉说,很晚了,该睡觉。 她小声地抱怨,“那你倒是从我身体里出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