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众人之愣了一会后,突然沸腾起来。 白月手一挥,手上的铅球抛回了球场内。 裁判吹口哨,温如初从一旁人让位。 心里还有些惋惜,这一球抛歪了,她原本想往那个男人脸上砸去的。 男生区这边,楚御白活动筋骨:“女生区那边这么热闹,我也好想去看阿初的身影。” 楚御白一脸惋惜,要不是为了跟温如初跳第一支舞,他才不会参加什么比赛。 “温如初厉害呀,听说抛出去的距离连裁判都算不出来。” 楚御白靠着观众席的位置,听得这话,嘴角扬起一笑,就好像是在夸他一样。 他喜的人,就是厉害! 不过… 温如初都大放异彩了,他怎能落后呢? 至少… 楚御白的视线落在排名器上。 至少他的名字要跟温如初的名字紧挨着才行! “楚少,轮到你了。” “来了。” 楚御白回答,迈着优雅的小步往白线上站,就在楚御白出来之时,场台上啦啦队们跳着舞,喊着楚御白的名字替他加油。 “女生铅球比赛获胜是…是五班。” “男生铅球比赛获胜是一班!” 裁判话一落,隔壁的人裁判声音响起。 温如初瞥了眼另一个场,只见工作人员正在观众席上将挂在上面的铅球下来,而后再看向楚御白。 楚御白似知道她正看着他般,朝着她挥手笑着。 温如初眯眼,一看就知道那个在观众席上方砸了个窟窿还下不来的铅球是谁投的。 很好,楚御白这是在跟她宣战,她怎么能输呢? 温如初舒展筋骨,斗志燃起。 在她看来,楚御白跟她做差不多的举动是在跟她宣战。 这一宣战,让她对这比赛越来劲儿了。 楚御白咦了声,为什么他的阿初只看了他几秒就挪开视线了,而且…气势也变了。 难道是觉得他不够努力? 楚御白心里想着,下定决心下个比赛要更努力,让温如初多看看他。 观众席上,不止是飞仙门的人,连其他为温如初而来的宗门,都注意到了楚御白。 能有这等力量的人,怎可能会是普通人。 他们没想到除了温如初外还有个额外的收获,这两人,不管哪个进他们宗门,都能让他们宗门强大很多。 白月视线落在楚御白身上,他知道楚御白,见过他的照片。 先前他还好奇自己宗门的门主门怎会被个都没长齐的小子吊打,现在看了楚御白抛出来这一球后,他反而明白门主们不是被一招放倒那才叫有问题。 说不定,连他使出绝学都赢不了这个少年。 圣帝真是卧虎藏龙,蒋天这不怕死的也真是,竟惹温如初。 他们调查了几天,只查到圣帝校长蒋天被调走,并没人口失踪或有人受伤之类的,一排除,就知道那在圣帝附近天空上方的元婴魔修士是谁。 又是在圣帝附近又突然调走,基本可以确定是蒋天了。 只是,蒋天跟温如初有什么仇,竟用得着双方这样。 当白月回过神时,温如初又赢了一项拔河比赛。 其他班的学生们恨不得全上,只有温如初孤身一人,但温如初还是赢了。 观众台上那些原本瞧不起温如初的,现在反觉看点在温如初全在温如初身上。 一堆人都赢不了温如初,可不就容易让人注意到温如初。 又一项单人八百米跑步比赛,如之前那样,温如初嗖地一下,在那些人跑到赛道中途时,直接到了终点。 比赛的众人目瞪口呆,她们行动时温如初还没动弹,眨眼就到终点了。 但这里上千上万个人看着,温如初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作弊… 观众席上众人喝彩,飞机头跟他的小弟们也跟着动起来。 “看到了没,看到了没?那是我大哥,我大哥!” 飞机头拉扯着身边的人,炫耀道。 喝彩一落,男生那边也响起了掌声。 男子一千米跑步,胜者,楚御白。 楚御白跟温如初两人如同要将这赛场上的所有项目都拿大贯一样,斗志昂扬,谁也不让谁。 坐在角落那些原本想看温如初乖乖弃权的人从第二项比赛开始,她们就笑不出来了。 她们没想到,有她们没她们本没什么区别。 那她们还请假什么? 早知道最后风头会被温如初抢走,她们不如意思意思上去参加比赛,然后悄咪咪地输了,总比让温如初在场台上大放异彩好。 “这馊主意是谁提出来的啊!” “我们也不知道啊。” 那些人摇头,本不知这是谁提出来的主意。 一个传过一个,无从查起是谁。 何况,就是知道,她们自己也不敢说出来。 比赛的众人没想温如初一个人能顶得上她们好几个,一个人,哨子声响起时,直接一扯,就将撂倒。 这臂力,是怪力少女吧! 眨眼,第四项比赛开始。 温如初一脸好奇看着眼前这几匹马,虽然这个学校有马术课,但她没想到骑马术也能当做是比赛。 几匹马一牵出来,那些人连忙选择眼而温顺的马。 骑术如何,跟马挂钩,温顺的马会听从主人的意思,但遇到脾气暴烈的马若无法驯服,只会害了自己。 那些人穿好衣服,坐在马背上,温如初看着被嫌弃的一匹黑马,那匹马一脸鄙夷似死鱼眼般盯着温如初,似不许温如初上它马背。 其他人早准备好,手上拿着平里练习的弓箭,再看向眼前移动的靶子。 “如初,这匹马有点子,要,要小心。” 裁判站在温如初身边弱弱提醒。 这匹马只有马术课老师才能驾驭,其他人近不了身,平时也不会将它牵出来,但其他马都送去检查,只有这么几匹,又不够数,只能将这马牵出来,原本是想将这马牵到男生区那边,但不知道谁错了,将这马牵到女生这边来,现在牵过去换回来也来不及,只能让温如初小心点。 “我最喜的就是有脾气的马了。” 温如初不以为然,迈着大步到那匹黑马面前,刚一伸手,那匹格敖烈的马哼地下,撇过头。 温如初伸手,轻抚了下马头。 “敢中途我,我就把你宰了,炖汤喝。” 温如初凑近,冷声警告。 一句话,让那匹马儿回过头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