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随便问问,你只需要回答我你知道些什么就行了。”齐振楠言简意赅,并不想过份纠于他问这个问题的原因。 “我以前并不知道这件事,这次你堂姐来找女儿我才知道,你二婶也不愿意多说,慕槿能找到女儿就行,我们替她高兴,别的她不想多说,我就没有过问了。” 杨海路的回答齐振楠并不意,他闷闷的吃饭,心里的都是事。 “振楠,你是不是找到慕槿孩子她爹了?”杨海路见齐振楠神不对,绞尽脑汁也只想到这个可能。 齐振楠言简意赅:“没有!” “我还以为你问慕槿的事是找到那负心汉了,如果哪天你找到那个负心汉,一定要告得他倾家产,让他知道,你们齐家人不是好惹的。”杨海路提起负心汉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负心汉抓去游街。 齐振楠笑了笑,没说话,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负心汉的问题,而是叶潇潇的问题。 究竟要不要告诉他们真相呢? 一旦说出来,他和叶潇潇就彻底完了,不可能再在一起。 事到如今,齐振楠依然心存幻想,也许有一天可以和叶潇潇重修旧好,若不是这个幻想,他早已经将真相说了出来,也不会纠结到现在。 晚饭之后,齐振楠匆忙离开,杨海路追问他什么时候再回家也当没听到,驾车离去。 杨海路伸长了脖子遥望渐行渐远的车影,对身旁努力想站起来的齐中翰抱怨:“你看你看,不知道在着什么急,连回句话的时间也没有吗?” “也许振楠有事。”齐中翰不甚在意的说,他早已经习惯了儿子这种来去匆匆的做事风格。 杨海路撇嘴,冷声道:“他能有什么事,整天瞎忙,也不知道正经找个女人回家,唉,你说咱们儿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怎么就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呢,老是喜找离过婚的,现在时代不同了,离婚也没什么,但好歹得老实本分吧,结果呢,没一个老实本分,真要把我气死了!” 越说越来气,杨海路的脸得通红,齐中翰却不甚在意的说:“你瞎什么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心碎了也就这么回事。” “没听说过儿活一百岁,母忧九十九吗,儿子又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你当然不知道心疼了,当年我生振楠的时候难产,你也没在身边,本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机,险些我和振楠都活不过来了,振楠生出来的时候呛了羊水,已经窒息了,好容易才抢救回来,他从小身体就不好,最让我费心的就是他了。” 杨海路回想起过去自己的不容易,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好了,每次一说你,你就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翻出来哭诉,我知道你不容易,那些年我不在你身边没有照顾你们,也没为这个家做什么贡献,多亏了你,含辛茹苦把三个孩子拉扯大,我知道你辛苦,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事,我听得耳朵起茧了。”齐中翰难得有服软的时候,在杨海路的眼泪攻势中败下阵来。 “不提就不提,和你这种麻木不仁的人说话,我也嫌浪费口水。”杨海路说着便奔进屋,收拾行李打算去齐振楠那里住几天,免得和齐中翰两个人相看两生厌。 杨海路让司机送她到齐振楠公寓的楼下,她首先看到了站在大厦门厅外的齐振楠,正要喊,一辆红的车停在了齐振楠的面前,心心和叶潇潇先后下车。 齐振楠将心心抱在怀中,亲昵的和叶潇潇说话,杨海路眉头一皱,丢开行李箱,大步星的冲了上去:“你们两个怎么还在来往?” 叶潇潇蓦地回头,看到杨海路,正要说话,却被无情打断:“怎么有你这种人,明明和我们振楠分手了,还着他不放,心心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讨好她也没用!” “伯母,你误会了,我没有……” “误会?”杨海路狠瞪叶潇潇:“我才没有误会,如果你对振楠死了心,就不该再来找他,更不该和心心见面。” “妈,你少说两句,心心喜潇潇,她们愿意见面,你就别管了。”齐振楠剑眉紧蹙,越发觉得自己的母亲不通情理,难以相处,难道是更年期到了? “我看你们一大一小都被她了心了!”杨海路摆出老母的架势,冲上去护在齐振楠的面前,不客气的推攘叶潇潇:“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快走……” “妈,你别这样!”齐振楠急急的去拉杨海路,被杨海路推开。 “,你不要欺负妈妈,不要欺负妈妈……”心心也被吓哭了,拉着杨海路的袖子苦苦哀求。 叶潇潇见这阵势已知道解释没有用,她只能将腹的委屈和泪下去,匆匆忙忙的上车离去。 “振楠,以后不要和这种女人来往,妈给你介绍几个大家闺秀,绝对比叶潇潇强一百倍!”杨海路信心的打包票。 看着自己心的女人被赶走,齐振楠有气无处发,只能无力的看了一眼杨海路,抱着趴在他肩头哭泣的心心往回走。 杨海路连忙拖着行李箱跟上去:“振楠,等等我。” 回到公寓,齐振楠不发一言,给心心洗澡,哄她睡觉,绝不假借杨海路的手,他直接当杨海路是空气,就算她想帮忙,他也丝毫不领情。 冬的夜寒气人,心心缩在齐振楠的怀中寻求温暖,她怯生生的问:“爸爸,妈妈会不会生气以后就不来看我了?” 齐振楠紧抿着,迟迟说不出话,他和心心担忧着同一个问题。 “爸爸,我们一起给妈妈打个电话吧,替向她道歉,请她不要生气,心心和爸爸都喜她。”心心一边说一边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拿起齐振楠放在头柜上的手机,练的按下了叶潇潇的手机号码,然后在齐振楠的示意下按了免提。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