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道两头各留了一个新人看着后,司书黎找准位置,第一个踩着铁棚爬了上去。 从二楼窗口进屋,确认屋里无人后,他回到窗口探出头。 下方朗阅然一群人立刻动作。 朗阅然第二个上去。 他们是从主卧翻进来,卧室墙角放着两个行李箱,行李箱打开,衣服就那么凌地堆在里面,主人本无心整理。 卧室应该是那女孩的父母在住。 卧室再往里,是大厅。 女孩一家应该不在楼上吃饭,二楼大厅更多是作为休息室在使用。 靠卧室的墙上是电视机,对面是一套部分地方都已塌陷的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不少杂物,看着有些凌。 楼上一共四间房,女孩爷爷的房间在楼下,楼上除了女孩父母的房间另外三间两间都用作放杂物。 女孩的房间在父母房间对门,房门紧闭。 朗阅然几人站到门前。 楚青钰握住门把手,把门推开。 女孩的房间和客厅与她父母的房间不同,虽然也有着很浓郁的生活气息,但整理得干干净净。 白带着雏菊花瓣的被子洗得已经有些褪,但整整齐齐地搭在尾。 尾是一张书桌,书桌前的书柜上摆各种参考书以及盲盒娃娃,书桌正前面的墙壁上是各种写知识点的便利贴。 女孩还有制作手账本的好,桌子上的参考书里夹着一本,本子已经用掉三分之二,鼓鼓囊囊。 朗阅然把那手账本出来看了看。 摘抄的歌词、剧词、名言被胶带、干花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装饰得花里胡哨。 广百新和他去找的那司机都说女孩很安静,朗阅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就是那样,但至少她的内心世界是丰富多彩的。 “你们看。”林梓安指向书桌另一侧。 那边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全家福。 照片是几年前照的,那时候她爷爷看着还神,父母脸上也都是笑容,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被簇拥在中间,脸上是腼腆的笑容。 相框玻璃上,女孩用彩笔给所有人都画了装饰,□□上戴着小花,爷爷是小胡子,爸爸戴着眼镜,妈妈是猫耳朵,她自己则是一个奋斗的发带。 看得出来那女孩很喜她的家。 “现在怎么——” “咔。” 林梓安伸手去拿那相框,手指还没碰到,相框上的玻璃就突然裂开。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玻璃裂开,彩笔画和照片里的人的脸错开。 特别是那女孩的脸,不知是不是玻璃错位的缘故,笑容多出几分狰狞。 那模样就好像在警告他们。 朗阅然几人对视一眼,惊讶之下都有些不安。 按道理来说现在是白天鬼不可能出现,但这副本的强度远超其它副本,而且目前为止他们都还没见过那女孩…… “把所有可能是的东西都找出来带走。”司书黎道。 一群人又看了一眼那照片,不安间快速动作。 朗阅然检查书桌,从上到下挨着查看,甚至每本书都翻了翻。 司书黎搜查旁边的书柜,也没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 林梓安、广百新一群人检查衣柜头柜,连垫都翻开看了眼。 五分钟不到,上就堆各种物什。 朗阅然把那本手账本也扔到上后准备去客厅继续找,回头的瞬间就对上一双有些惨白的脸。 四十来岁的年纪,头发却已经花白,男人应该是在短时间内瘦了很多,那让他眼下的瘀青愈发明显,整个人看着也更为憔悴狈。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翻我女儿的房间?”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男人甚至都没什么力气惊讶只是不解。 屋里一群人都是一愣,不知该如何解释。 看见上那些用单包起来的东西,男人进门,试图把那些东西抢回去,那是他女儿的。 正检查的广百新下意识拉住。 没能把东西抢走,男人抬头看来,脸苍白。 朗阅然回过神来,看向门口,容白舒呢? 容白舒不是新人做事一直很牢靠,他出事了? 朗阅然正疑惑,楼梯口就传来脚步声,容白舒急匆匆跑了上来。 见男人进屋,手里还拽着单,容白舒脸上有瞬间的懊恼。 被注视,容白舒头痛间解释,“刚刚客运公司有个司机过来找我们,说是有我们要的东西,我跟他说了两句。” 说话间容白舒回头向着楼梯口看去,那边他们刚被拉进副本时所在那辆班车的司机正伸长脖子张望,不知道该不该上来。 “这里。”容白舒招手。 司机见状赶紧上来。 来到卧室门前,见房间被翻得七八糟,女孩的父亲和广百新又各自拖着单的一角似乎在争吵,他眼困惑,“你们这是?” 女孩父亲戒备地看着朗阅然一群人,“你们到底什么人?” 司机讶然,视线来回在朗阅然和女孩父亲身上扫过,朗阅然之前跟他说他们是受女孩父母委托才调查这事。 “你找我们什么事?”朗阅然问。 被点名,那司机愈发疑惑地看了看一屋子人,迟疑间从兜里掏出一个u盘,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我之前骗了你,公司那边其实有监控记录。”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