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看着面前这个到了这种时候还不正经的男人,觉得自从他开始亲他之后,他的脸皮也越来越厚了,他现在都没有办法和他对话了。 宁舒不的扯了扯他的衣领,不道:你给我正经一点。 静王反而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我很正经的。 宁舒急了,拉着他道:我给你说正经的。 宁舒虽然没有参与过任何道斗争,因为他的身份本就不需要,可是他也知道皇室之间斗争的残酷,眼下太子的例子就是很好的实例。他丝毫不怀疑,若是静王拿不出那么多钱,皇上真的会像他说的那般治理他。 宁舒看着一点不慌的静王生了一会儿气,很快又消气了,看着他扳着手指算道: 算了,你府里只有那么多钱,我记得我的嫁妆里我娘还给了我一些,我觉得加起来能够有个几十万了。剩下的要是不行的话,我再把我名下的那些店铺给卖了,估计也能凑一点,只是不知道急买能不能卖上价钱。不行,要不,再找我娘他们借点算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拿出那么多的动资金来。 静王看着宁舒一脸认真的扳着手指头算账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浮现出了一股暖,那股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一般,让他看着宁舒的眼神也越发的炙热了起来。 自从他出生之起,还从未有人这般的为他着想过,就连他的亲娘也没有期待过他的降生,而宁舒却是一脸认真的在为他盘算。 等宁舒算完他们该如何还上这笔账时,一抬眼就看到了静王目光灼灼盯着自己,他有些不的皱起了眉头,看着静王格外生气道: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静王却像是没有察觉到宁舒的生气一般,轻轻的摸了摸他越发红润的脸颊,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看着静王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宁舒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结婚了的人为什么有时候脾气那么大的原因了,毕竟不是谁面对自己在尽心尽力给彼此规划未来,而对面的人却轻描淡写应声还能保持理智了。 宁舒深了一口气,捏住了静王的脸,看着他认真道:你给我认真点!我给你说的,你听到没有? 静王任由宁舒捏着脸,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眼里泛起的温柔却像是能将人溺亡一般,他凑到眼前人面前,用俏的鼻尖摩挲着他娇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道: 舒儿,那些都是你的嫁妆,你用了就再也没有了。你为什么那么舍得,将其全部给我?若是我后辜负了你,你怎么办啊? 宁舒被静王这亲密的举动的脸颊泛红,脑海里也不自觉的浮现起往他们亲密的画面,此时静王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愣在了原地。 静王看着僵住了的宁舒,突然就笑了一声,随即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你呀!还真是个聪明宝贝。 宁舒脑袋晕乎乎的,却也隐约觉得静王在内涵自己,他有些生气的想要抬头和静王理论。 谁知道,宁舒才刚抬眼就撞进了静王一片深邃的眼里,还不待他看清里面的情绪,他就被静王给吻住了。只是比起往的急切和热烈,这次的吻很温柔,却又多了点其他的东西,他说不清楚,却不由自主的沉溺在了里面。 那天,宁舒和静王差一点就做到了最后,只是到了最后的紧急关头,宁舒不知道为什么被吓哭了,静王也放弃了做到最后的念头,只是叹息了一声,随即用别的方法解决了两人的生理问题。 等到宁舒再次清醒过来,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候,不由悄悄的钻到被窝里,差点把自己闷死在里面。他怎么会,怎么会那么怂,怎么会那么矫情。 想到自己哭着缩在静王怀里,哭哭啼啼说不要的样子,宁舒的脸烧得仿佛能烫自己的面皮了。 再想到后面静王是如何解决的时候,宁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可以螺旋升天了,那场景怎么可以那么。 为此,宁舒好几天都没有理会过静王,甚至连静王还欠着钱的事都抛在了脑后,因为他看到静王就会想到那天发生的事,一想到那天的事,他就想要找个地钻进去。 等到宁舒能够直面静王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太子该行刑的子了。 按理来说,太子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如果是需要行刑的话,那应该是会被秘密处决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不知道是皇上为了杀儆猴,还是有别的打算,此次太子行刑却是公开的。 不仅所有的皇子都要去观看,连带大臣们都得一个不落的去,甚至还有地方给一些早到的百姓们观看。 宁舒是知道行刑时间的,他犹豫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毕竟他是生长在新社会的良好公民,平里连医院那种地方都去的少,要去也是去私人医院,不要说杀人现场了,连带早就死了的人也没有见过几个。他不确定自己去看的时候,会不会被吓到,如果被吓到,那也太逊了。 不过,在知晓静王会前往观刑的时候,宁舒还是决定去了。 在行刑当,宁舒磨磨叽叽的起了,最后连早饭都没有吃几口,磨蹭着出现在了要出发的静王面前。 由于今天是去观看自家亲哥哥的死刑的,不管是于情还是于理,静王都穿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在看到穿着同样颜的宁舒时,他明显是愣了一下,低声道:你怎么来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