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像之前的周末一样待在她家里，我们久违地做了 。 我头一次认认真真打量她，心想自己之前实在抱有太大的偏见。老女人虽然脸上皱纹很多但细看也不丑，眉眼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清秀。卫生很讲究所以闻着更多是沐浴 和洗发水的气味。柔和的橘 光线给她的皮肤蒙上一层模糊的血。 我破天荒仔细亲吻她，从眼角眉梢到嘴 ，再到 房，伏在她 口摸上她的小腹，那里苍白、平坦，没有遭受过任何伤害。 老女人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在我肩上，偶尔指腹蹭过脸颊，像被刀子刮过一样。 白天的种种在脑中闪过，我蜷缩在她身上，听着耳边的心跳，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郁愤。 为什么老女人不能是我的母亲呢？为什么我不曾真正拥有一个能这样细心待我的母亲?我多希望是她曾经生下我，将我丢弃在孤儿院门口，可她的确从未孕育过生命。我宁愿自己现在就化作一捧血 淌在她身体里。 “你为什么没生孩子?”我问她 “不想。” 就这样? 好吧。这回答确实足够了。对于自己的身体，她的确有这样的权力。 可这样显得我更加自私。 我要恨死了。可恨谁啊？ 心里郁结，我在她左上咬了一口，翻过身手指探进她体内，还是又干又涩的样子。她已经过了会水的年纪了? 我恶意地想着，还是 出手，一边吻她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身体，干巴巴的皮 此刻摸起来有种新的 觉。我的手正趟过时间的河，河的尽头是死亡，每一条皱纹都将老女人更往前推一步。 我心生怜悯——这怜悯中无疑还掺了些优越——看她掺着白的灰发也顺眼起来。 我不住  她的 蒂，含着她的头，贴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调情话。再探进道，已经比先前 润很多。 老女人的呻 声轻缓，呼 波动不大。在我忙着抚 她时，她的右手也顺着我的侧脸向下抚摸，指节上的戒指冰得皮肤起一片 皮疙瘩。 她的手覆在我上，表情却还是温和，眼神仍然像在看一个孩子。 哈，真好意思! 我心里不忿，真想一口把她脖子咬断。 她为什么……凭什么这样。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那时老女人展现的温柔略显冷淡，可她握住我的手时，我还是受宠若惊到不知所措。 我真以为她想收养我的。 眼前又模糊起来，我继续不下去了，身上的力气突然消失，软倒下去遮住眼睛伏在她腿上低声泣。 老女人摸着我的脑袋，轻声安，没有问怎么回事。 “妈妈……” 我哭得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老女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 过了一段时间，可能是两个月，又一次周末，晚饭后，老女人突然让我以后别再来找她。 我手脚发冷：“你什么意思?” 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以后的学费她会一次 给我，让我好好学习，多去和同龄人 往。 我想笑，却扯不起嘴角：“你要甩了我?” “我们没往过。” 呵，哈哈! 我真要笑出来了。这个该死的、玩人的混蛋! “怎么？终于意识到自己一个老东西找年轻人上 太不要脸?还是你终于老到对这个没兴趣了?不会要找个男的生孩子吧?哦!不好意思啊，忘了你早就绝经了。” 我口不择言，老女人却还是很平静地看着我。 “你不能把我扔了!”我踹开椅子，“除了我没人会愿意摸你这种老女人!” 她还是不为所动。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被扔掉?为什么她也不能为我停下来? 我又开始哭了，蹲下去趴在椅子上默默地泪。 “你是嫌贵吗？我、我以后不要钱了。” 老女人叹了口气：“你该去过这个年纪正常的生活。” “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把你当长辈，是你提出要上的。”我恨恨地盯着她，“都怪你!” “对不起……” “你不能扔开我。”我想站起来，腿却发软，踉踉跄跄上前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我上你了，都怪你！” 她微微皱起眉：“你之前……叫我妈妈。” 什么时候?想不起来。 “你喜 这样?好啊，那我就叫你妈妈。”我 了上衣甩到一边，拉着她的手放在我上，“好摸吗妈妈?你喜不喜？” 她回手，我就蹲下去 开她的上衣去舔她的房。 “我好饿妈妈，你的 呢？快喂我喝啊。” “行了!”她低声骂了一句把我推开。 盆骨撞在地板上，好疼。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愣愣地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抬起头，一边泪一边看向她。 “可这不是我的错。” 老女人突然顿住了，她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蹲下身抱住我：“对不起。” 我了鼻子：“你还要赶我走吗？” —— 老女人默认我留下来了。但她不再想跟我上。 “可是我喜。” 我抱着她一边接吻一边含混地说，同时急切地渴望她的触碰。 “你摸摸我，摸摸我。” 老女人只好用那双温度略低的手抚摸我，她指腹干燥，指甲修剪得当，碰到哪里都有觉的要死。 她的手摸到我腿间时，我哭叫着抱紧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高 。 —— 我上大二了，老女人还是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也并没有厌弃这种关系，她仍旧资助我。 对，资助。我一厢情愿觉得在跟她谈恋，又清楚并非如此，不愿意将这视为包养又确实接受她的钱，那就叫资助吧。 我喜粘着老女人， 着她一起出去玩。有时被认成母女，我笑笑并不多做解释。 寒暑假我会留校给人做家教。她没有家人，我也没有，每到过节放假我就赖在她家里，晚上缩在她身边一起度过节 的夜晚。 上个寒假老女人答应让我留在她家里，过年的那几天除了饭菜丰盛一些，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我窝在她怀里听着外面不间断的烟花声，模模糊糊地体会到一种不属于孤独的情绪。ｚｇXXｈ.ＯＲｇ |
。 我头一次认认真真打量她，心想自己之前实在抱有太大的偏见。老女人虽然脸上皱纹很多但细看也不丑，眉眼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清秀。卫生很讲究所以闻着更多是沐浴
和洗发水的气味。柔和的橘
光线给她的皮肤蒙上一层模糊的血
，再到
房，伏在她
口摸上她的小腹，那里苍白、平坦，没有遭受过任何伤害。 老女人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在我肩上，偶尔指腹蹭过脸颊，像被刀子刮过一样。 白天的种种在脑中闪过，我蜷缩在她身上，听着耳边的心跳，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郁愤。 为什么老女人不能是我的母亲呢？为什么我不曾真正拥有一个能这样细心待我的母亲?我多希望是她曾经生下我，将我丢弃在孤儿院门口，可她的确从未孕育过生命。我宁愿自己现在就化作一捧血
淌在她身体里。 “你为什么没生孩子?”我问她 “不想。” 就这样? 好吧。这回答确实足够了。对于自己的身体，她的确有这样的权力。 可这样显得我更加自私。 我要恨死了。可恨谁啊？ 心里郁结，我在她左
出手，一边吻她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身体，干巴巴的皮
此刻摸起来有种新的
觉。我的手正趟过时间的河，河的尽头是死亡，每一条皱纹都将老女人更往前推一步。 我心生怜悯——这怜悯中无疑还掺了些优越
她的
蒂，含着她的
润很多。 老女人的呻
声轻缓，呼
波动不大。在我忙着抚
她时，她的右手也顺着我的侧脸向下抚摸，指节上的戒指冰得皮肤起一片
皮疙瘩。 她的手覆在我
给我，让我好好学习，多去和同龄人
太不要脸?还是你终于老到对这个没兴趣了?不会要找个男的生孩子吧?哦!不好意思啊，忘了你早就绝经了。” 我口不择言，老女人却还是很平静地看着我。 “你不能把我扔了!”我踹开椅子，“除了我没人会愿意摸你这种老女人!” 她还是不为所动。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被扔掉?为什么她也不能为我停下来? 我又开始哭了，蹲下去趴在椅子上默默地
这样?好啊，那我就叫你妈妈。”我
了上衣甩到一边，拉着她的手放在我
开她的上衣去舔她的
呢？快喂我喝
。 —— 我上大二了，老女人还是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也并没有厌弃这种关系，她仍旧资助我。 对，资助。我一厢情愿觉得在跟她谈恋
着她一起出去玩。有时被认成母女，我笑笑并不多做解释。 寒暑假我会留校给人做家教。她没有家人，我也没有，每到过节放假我就赖在她家里，晚上缩在她身边一起度过节
的夜晚。 上个寒假老女人答应让我留在她家里，过年的那几天除了饭菜丰盛一些，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我窝在她怀里听着外面不间断的烟花声，模模糊糊地体会到一种不属于孤独的情绪。ｚｇXXｈ.ＯＲ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