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秦箜惊呆了,他觉得自己一个教理科的已经完全不能跟上有病的易期alpha的脑回路了,“我,我只是问一下,是不是下次还会这样,好……好做个心理准备?” 哪只邢星听后,更是被天打雷劈了一样:“心理准备?你还需要心理准备……你,果然……” 他错了,秦老师深刻反省自己,明明知道alpha易期有病还试图分析邢星的逻辑——这时候的alpha本就不讲逻辑,这和做题直接带错公式有什么区别。 莫大的伤心袭击了他,邢星颓然地松开了抱住秦箜的胳膊——怕秦箜更嫌弃他,转身重新抱住了秦箜的枕头,又将头埋在了秦箜的灰围巾里。 哪晓得眼泪啪嗒啪嗒掉,打了围巾,让围巾上的味道又淡了,邢星惊慌地连忙收住泪,后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更想哭了。 秦箜旁观了一切,看到邢星小心翼翼不敢再哭,珍重地将自己围巾上未干的眼泪某掉,心里有什么坚固的东西破裂的声音。 “我有好好洗碗,”邢星突然道,由于脸依旧埋在围巾上,他的声音闷闷的,“之后也会好好上体校,拿成绩给你看,有奖牌也会给你的。能不能不要嫌弃我,不要……也把我随便扔开……” 一只手忽然扣住了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强硬地翻了过来,重见的灯光晃得他不眯起了眼睛,眼眶里的泪水也模糊了他的视线,总之等他再恢复视觉,看见的就是秦箜那双深潭般的双眸,离得极近。 秦箜吻住了他,前所未有的强势,让邢星几乎不上气。 “这样明白了吗?”秦箜终于放开他后说,“我究竟嫌不嫌弃你。” 邢星还有些愣愣地:“……啊?” “傻子,怪不得你数学只能考50,”秦箜不明显地叹口气,接着他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那换这个,做到你明白。” —— 谢天谢地,秦箜望着端着杯水对他乐呵呵说早上好的邢星动万分,这该死的易期总算结束了。 “箜哥,”邢星如果有尾巴的话现在估计已经摇得飞起,他把水递过去,“辛苦啦~” “滚。”秦箜刚骂了一个字,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赶紧接过水杯连喝了好几口。 觉好一点了,秦箜咳嗽了下接着道:“你订个外卖吧,我今天实在是懒得亲自开火了。” “额……”邢星道,“也许我可以学着做一下?你在旁边教我?” “教你工程量太大,”秦箜面无表情,“改天。” 改天学就改天学,邢星其实自己也累,只是跟秦箜相比,他的神明显好得不得了。 他躺回上,征询完秦箜得到”随便”二字后,便做主给他们俩点了生蚝粥。 他点生蚝粥的原因很简单:他们俩消耗那么大,自然得好好补一补。 外卖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候,秦箜给他具体聊了体校的事。 “就选隔壁的体校吧?”邢星说,“排球社下个月和隔壁体校打友谊赛,我还可以考察一下。” “隔壁体校叫天宇,”秦箜解释了句,又问,“怎么考察?” “通过他们排球校队的素质窥一下整个学校的素质,”邢星说,“并且我打完还要跟他们聊聊田径专业怎么样。” “嗯。”秦箜看他心里有数也不再多说——反正他会做最后把关,不过隔壁体校在体育教育上的风评确实是他们市数一数二的。 “你说最近要做恢复训练和专项训练,我按你说的找到了个专业的田径俱乐部,”秦箜道,“不过离得有点远,我早上有课的时候铁定送不了你,你可能要自己坐公往返了。” 邢星说:“喂喂喂,秦老师,虽然但是,我真的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智障。” “呵呵,”秦箜声音里是不信任,“但愿如此吧。” “秦箜——!” — 子逐渐步上了正轨。 早上,秦箜和邢星一般会一前一后起,各自洗漱完毕后,秦箜做饭,邢星会跟着站在旁边学,以便在秦箜忙得没空管他时,也能煎个蛋什么的不至于饿死自己。 吃完早饭后,秦箜一般会直接去学校,而邢星则坐36路公到“超越”田径俱乐部接受专业的恢复训练,好在不久后的考核里发挥出最佳水平。 训练结束后,他一般比秦箜到家早。有一次,邢星还心血来准备动手为他们两个做顿晚饭,结果熬的粥潽得到处都是。 秦箜回家时,对着餐桌上的勉强还能入眼的丝粥与厨房没来得及收拾的一地籍,都不知说什么好。邢星偏还可怜巴巴地等着他的反馈呢。 最后秦箜喝完了那碗粥,起袖子进厨房时,着邢星头发道:“粥很好,但是下次别做了。” 厨房的命也是命。 下午或者晚上,秦箜没有课或者晚自己开会等七八糟的事时,就会带着邢星补习文化课;有事则就换邢星自己一个人自习,秦箜回家再检查辅导。 提到这茬邢星就想跑到哪个无人的天台发地喊上两声:训练完累死累活回来学习文化课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魔鬼了,但是教他学习的秦箜比它魔鬼一万倍啊啊啊啊—— 与体校招生办联系好了后,秦箜给他在考核前制定了学习计划:每天早上乘坐公的时候,顺便背一下至少30个单词,晚上检查默写;训练完结束约莫下午四点到家后,开始跟着网课学习英语阅读写作;五点到五点半吃完饭加自由休息;五点半到七点半学习数学,完成秦箜亲自圈画的高质量例题;七点半到八点,背诵语文必考默写项目和阅读答题套路,八点到八点半练字加写作;八点半到十点学习三门小科,每天轮换学习——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