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着苏小妹,“小姑,你先上楼收拾东西,我必须在上课前好这些事情,爸打电话给搬家公司,我们家东西有点多。我也去跟李叔叔打个电话,确定下新住址。” 谁也没想到,苏简居然是来真的。 苏大全双手都在发抖,气的嘴都紫了些,“苏简,给我看个病就这么难么?” 苏简抬眸看着苏大全,此时苏大全眼眶红了,还有泪。 “你,你是我孙女啊,亲孙女。” 宁愿花那么多钱搬家,也不愿意给他瞧瞧,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让她记着的恨?连他命都顾不上了? 苏简表情淡漠,跟她打同情牌? 早干嘛去了? “是么,在你们造谣我,恨不得毁了我,欺负我爸妈,说我读书没用,早点嫁人,嫌弃我是个女娃的时候,想过我是你亲孙女么?在外面贬低我,说的我一无是处,有没有考虑过你亲孙女也是不想让人看不起的。” “明明是自家的事情,你中伤人也罢,非要得像是大家的事情一样,你在踩着我们辱骂我们求别人怜悯的时候,可想过,你的亲孙女,甚至亲儿子,也会伤心呢?” “没有,你们只顾着自己痛快,从不会考虑我们一家的心情,你想过为什么我爸当初那么孝敬你们,现在却对你们不理不睬么?”苏简指了自己的心,“因为这个,被你们伤透了。” “伤透的心,时间久了,再怎么着,疤痕永远也消不了,你们还从来没变过,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利。” “来,说说,我凭什么给你治?一个陌生人,人家起码不给我气受,得了我治疗,人诚心诚意的谢我,也没觉得我跟他们治病是应该的,甚至不收钱也会提点东西上门表示谢。” “你们呢,端的是理直气壮?还敢跟陌生人比?你们拿什么跟他们比?你们有他们求医的诚心么?你们有他们的之情么?” “我先前不说,是以为你们是知道好赖,事实告诉我,又错了,你们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好赖。”苏简扫了眼苏民国和苏民忠,“二叔三叔,我要的是你们从心里尊重我爸,而不是嘴上说活,遇到事情就把我爸抛掷脑后,我父母健健康康的,将来也会长命百岁,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能做决定的时候。” “我说过,我可以尊你们是长辈,但也可以不是,这尊重也是相互的。”苏简说道这里眯了眯眼睛,“我们有没有说过,除了小姑,以及必须给爷的养老药钱外,苏家的事情我们不再管了?话都到那个份上了,你们是耳聋了么?” “难道就因为我爸妈心软心善舍不得兄弟情谊,参与了三叔的事情,你们以为,我们好拿捏?” 苏简扫向苏大全,“我在医院上班,你若正正经经挂个号找我看,出于职业道德,我会好好给你看给你治疗的,现在我没上班了,我可以给人治病,也可以不给,这是我自由。” “如果人人都这样来找我看病,我还要上学么,我还有自己的时间么?” “你又凭什么在我这获得特殊?说给我钱,我苏简缺你点看病钱?”她学医从来就不是为了什么钱,只是以己度人,不愿意看到被病痛折磨的人,不愿意看到在乎他们的家属伤心难过。 “我也希望,二叔三叔你们别的我们家彻底和苏家断绝,永不往来。现在还没到那个份上,完全是我爸我妈舍不得多年相处的情分,你们也开始正视他们,让他们觉到你们的在乎。” “否则凭借苏家宝那件事情,我爸妈永远也不会和你们再多说一句话。” “从以前到现在,可不是我们要推开你们的,是你们自己,把我爸妈推的远远的。” “我苏简也可以说一句,从小到大,除了小姑,从来没用过你们一分钱,全是我爸妈靠着勤劳的双手吃苦耐劳省吃俭用将我养大的,不管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苏简的话放这,你们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 “真要我做什么,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愿不愿意也是我的事情,没人能说过求人,人就一定要答应你们的要求。” 不得不说,苏简的这番话,让苏民国苏民忠尴尬且没脸。 苏大全和李桂香也憋得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当然整个大厅所有人都被苏简的气势给过去了,“你们走还是要让我们搬家?” 不说苏大全苏民国苏民忠,甚至连李桂香都意识到了,苏简这是赤的威胁,如果他们硬是不走,得他们搬家,那么以后他们关系就更僵了。 “苏简,你说你从小到大是你爸妈养大你的,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爸妈没分到田种,他们拿什么养你。” “那田,苏民臣是从我们手里继承过去的。” “如果我记得不错,八二到八四年那段时间按人头算粮食的大队公分才断断续续结束,开始了分田。”苏简真没想过苏大全还不死心,那她也就不客气了,“那个时候也是国家按人头分田的,苏家若没我爸,分不到他的田,就算后来种了所有的田,他不仅得养着你们还得养着二叔三叔两家,请问,这个怎么算?” “后来,那些属于你们的田属于二叔三叔的田也全部被你们租出去了,我爸种的田是他自己的,你过手么,农忙的时候你帮忙收割了谷子么,哪怕晒谷子,也是我妈和小姑的活儿,做过多少?就算如此,我爸妈还得养着你们。” “你还有什么要算的账,今天趁着我有空也有时间,全说出来,一次算清,免得以后没事再拿出来。” “血亲情说给了我爸这条命的事情,你也可以说,我正好看看国家律法哪条规定了,除了儿女除了赡养老人外,还得将命将自家一家人的尊严都到父母的手里,是死是活都任由父母安排的。”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