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在上的赤男人目光凶狠,仿佛一头随时打算噬人的猛兽,季千鸟看惯了类似不服的眼神,不以为意。 “修文可要回避?”她回过头,随口问叶修文,“我打算让他先出两次,再解决他的狂躁症——我记得你也还是……” 她记得叶修文向来洁身自好,甚至有些洁癖,并未纳过通房。眼下的景象对他而言大概有些不堪入目,不如先行回避,省得污了他的眼。 “……无碍。”叶修文面不变,依旧风度翩翩,白皙的耳廓却带了点微红:“你真的非要……” “现在再给他找青楼女子疏解也迟了,我的侍女们又个个是我的心肝儿,我怎么舍得让她们的清白和名声毁在这人手上?”季千鸟一手按着扶余政的腿不让他动,一边随口道,“就当是救人一命,积点功德了……乖,别动,很快就好。” 她拍了拍他的大腿肌,清亮的瞳孔中不带一点情彩,仿佛是个心无旁骛的医者。事实上,在认真做事的时候,她也的确很少胡思想。 叶修文倾慕于她的这一优点,在这样的场合下却总觉得不自在。他想拦下她,不让她去触碰那等污秽之处,却又知道季千鸟心中自有成算,不为外物所动,也不是那般在意世俗眼光之人,也不该用世人的眼光和评价标准来束缚她。 他踌躇着站在边上,看着她伸出纤细玉手,扯着铁链将那健壮的异族男人紧锁在榻上,另一只漂亮的手则搭在了男人壮狰狞的具上——他曾亲眼所见那只纤长玉手握住剑柄、一剑分海,如今这般看来,却总觉得面前的场景更加令他惊骇不安。 像是美玉粘上灰尘,那份完美的美被破碎,愤怒不之外,这种觉却莫名让他到心脏鼓噪,面上发热。 扶余政骤然被握住要紧之处,被铁链束缚着的有力身躯紧张地绷紧。他到急需发的望被柔软包裹住,涌上大脑的陌生快令他有些茫,金的瞳孔中也蒙上一层薄雾。 “你做什么……!”他咬着牙,住喉头的息,声音沙哑,猛虎似的瞳孔紧紧盯着季千鸟。 “帮你罢了,不必紧张。” 季千鸟的手圈住那大得吓人的狰狞茎,指腹摩挲着上头的筋络,觉得有些干,便伸出手指,了微微润的头。 那蕈头涨得有些发红,被两下就张着马眼吐出一些水,显是憋得难受了。她纤长手指点在那马眼上,在顶端动两下,便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重的息声。 “真是可怜,”她有些讶异,“憋了这么久,竟连自己摸摸也没摸过么?才这么两下就这么舒服?” “你这不知羞的女人……休得……哈……休得胡言……!”扶余政着,前肌随着呼起伏,羞万分,却未曾叫她停手。 他虽认为合出会影响武艺,却也曾见过帐下兄弟同军乐,并非完全不通人事,不自己疏解望只是因为总有种屈从于兄弟的暗算的羞辱。 谁知道如今他竟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他见过的男女合都是男主动,高大强健的胡人男子把妖娆丰的军按在身下,用巨大的具把人得哭叫求饶,玩乐够了才出浓浓的水;可面前的大燕国师显然并非普通女子,竟然如此主动,摸得他……啧!不知羞! 他紧紧盯着眼前女子从容的面孔和一张一合说些什么的殷红樱,咬着牙,却不曾察觉自己眼中是念:等他身,他必要让这女人知道厉害…… “我可并非胡言,快些出对你也有好处。”季千鸟语气自然道,一边动那大茎,一边伸手抚摸他紧绷着的背脊,“放松些,别绷得那么紧。” 或许是身份的缘故,她的语气充令人信赖的魅力,让人情不自松懈下来,哪怕紧张如扶余政,也不自觉放松了一点,不再绷得像一张快要折断的弓。 更何况,下身传来的快是实打实的,令他喉头发紧,脸上和大脑都在发热。那提升了灵度的药和药的药一同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下意识地息着动部,试图得到更多的快乐。 在她的主动下,不像是季千鸟握着他的茎帮忙疏解,倒像是他在那只白玉手了。 季千鸟呼微急,身上亦是起了些反应。那巨物在她手中送,动作大起来的时候几乎顶到她微张的,散发出浓浓的男气息,熏得人面红耳赤。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太行,对她的定力也是一种考验。 她秀眉微蹙,一个走神,便被突然那在她手心送的顶在上。那硕大的头顶开她的瓣,腥咸的前磨蹭在她柔软的舌尖上。 季千鸟并非毫无经验的纯情少女,下意识地一舔,用柔软的口腔了一下那坚硬大的巨。 “唔……” 这种快对于扶余政这样憋了许久的童男来说却过于刺了。他颤抖着茎,竟是就这么被得关失守,往里头顶了一下,张着马眼把浓郁的元水尽数有力地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热在季千鸟的齿间和漂亮的面孔上,那颤动着的巨鞭有几下拍打到了她的脸颊,把水蹭得到处都是。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