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时候,季千鸟都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也因此,既然答应了顾铭不厚此薄彼,她自然不打算失信于人。 在酒和药的作用下,两个少年的神智都明显有些混了,都半靠在她怀中息。两具白玉般的身体泛着羞的红意横栋在榻上,已经硬得发疼的器顶端漉漉的,皮肤上也因为汗意而泛着晶莹的水光。 季千鸟扶着他们,圈着他们的的手握在那两尺寸可观的器上。被她握在手中的物颜干净,明显未经人事,只动几下,顶端的马眼便张合着渗出一点前,被她用拇指抹去的时候颤了颤,硬得更厉害了。 她将那些汁抹在柱身上润滑,手指顺着具上的筋络缓慢动着。那惯于握剑的清冷白皙的手指搭在长的器上捋动,场面看起来格外靡。 “唔……”顾铭小腹上的肌都绷紧了,额上也泛着汗意,靠在她肩头呼急促,舌尖舔着她的舌,“国师大人……嗯哈……” 顾锦生涩地遵循本能在她手心里磨蹭,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狗,舌头也伸出来了,被亲得晕晕乎乎:“好涨……国师大人……嗯……想……” 年轻人就是好欺负。 看着他们的模样,季千鸟忍不住在心里想。 当年顾昭第一次做也是这副德行,明明没什么经验非要装成一副非常练的样子,结果没多久就出来了……那时候的他还有几分少年的可、比较好欺负,现在只会一言不合就把人干得腿软——可惜了,当初就应该趁他稚多欺负欺负他。 而现在顾昭已经不好欺负了,她只能欺负欺负他的儿子来解解气。她耐心地着少年硬邦邦的器,打算先帮他们出一次。少年人初次往往坚持不了多久,先一次也好,省得憋坏了。 结果不管是顾铭还是顾锦,坚持的时间都比季千鸟预计的长上一些。尤其是顾铭,刚刚分明就要关失守了,却憋着气似的忍住了,忍得眼尾发红,目光润。 “憋着做什么……第一次时间短一些很正常的。”季千鸟好笑地看他一眼,“叁殿下总是这般好胜?” “谁说……我故意……嗯……”顾铭忍着快,像是若无其事般故作镇定道,“倒是国师大人应当更努力……唔……!” 女子柔软纤长的手指轻柔地着沉甸甸的囊袋,鲜少发的少年囊鼓鼓囊囊,看起来格外情。季千鸟手上刚微微加快了动作,顾铭就没忍住低着了她一手。 几乎是同时,顾锦也颤抖着在了她的手心里:“哈啊……国师大人……嗯……” 显然,他们平里很少自己发,出的水又多又浓,还有不少在了季千鸟的小腹上和腿间。 温热的体洒在皮肤上,季千鸟微微挑眉,恶趣味地将手心里白浊的体涂抹在了少年的小腹上。昏暗的烛光下,少年的腹肌颤了颤,被抹上了一层晶亮的水光。 “两位殿下都积了不少呢。”她的指腹拂过顾锦腹部肌的沟壑,对上他茫然的目光时语气又轻缓了一些,“药物烈,臣的手段也就烈了一些,殿下可有不适?” 出了一次,顾锦也清醒了一点,听她这么问瞬间涨红了脸。 “并、并无不适……”在她的目光中,他红着耳朵,器又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抵在她的手腕上,“国师大人的手……很舒服……” 另一边的顾铭显然还没从被迫出了的羞和挫败中回过神来,面上也红得不成样子:“国师大人在小看谁?只是这样而已,完全算不上烈——今夜也才刚刚开始!” “臣并非小看叁殿下,”季千鸟忍着笑意,耐着子安这位不服输的皇子,“只是如您所说,您是初次同人好,年纪又不大,快一些、反应烈一些也很正常……叁殿下?” 她话未说完,就被红着耳朵的少年按倒在榻上,背脊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中。 顾铭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和威严——只不过他现在袒着漂亮的身体又红着脸,便也实在没有多少皇子贯有的张狂和威严。 他贴着她的角,刻意低了声音,像是想让自己更有威慑力一点:“国师大人放心——哪怕只是初次,铭也绝对会让您意,不会输给父皇和皇叔。” 顾锦有点茫然地看着他,红着耳朵,也凑了上来:“我也会努力……” ……好像稍微有点拨过头了。 季千鸟觉得自己像是被两只小狗拱翻了,只能任由他们在身上,半是无奈半是纵容道:“虽说不知道殿下您在争什么……不过您高兴就好……” ———————TBC———————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