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韩遗自从和她睡过后,就整 着她。 楹酒被他烦得要死,但是躲不掉,整艘船上就那么几个人。 韩遗在的时候,她身边的几个侍女就跟透明人一样,岑琴带着的这批侍女,对他们二人整  绵绵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 对于这些事上,岑琴远比兰舟宽容的多,对韩遗态度也还不错。 韩遗更加肆无忌惮,有时候楹酒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养了个宠物,粘人又 亲近。 她想起韩遗那只豹子,便问道:“你出门公干,它就一个人呆在家里吗?” 韩遗手指勾着她的发尾,懒洋洋的道:“不一定,有时候仆人们会带它去园子玩。” 那倒还不错,楹酒点点头,觉得 酸,便赖到他怀里,哼哼道:“给我按按——” 韩遗放下手中的书,把她抱到怀里,嘴里抱怨道:“你怎么这么累,明明出力的是我。” 他手很漂亮,指节纤长,按在酸痛的肌 上,力道正好——这都是楹酒最近调.教出来的。 韩遗初尝她的滋味, 罢不能,不复往 那般缺德,不把她气哭不罢休,如今几乎对她有求必应。 他自己大概也无法理解,怎么可以这样毫无底线。 一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也能理解,但是黏糊了十来天,船都要靠岸了,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对他来说,再好吃的一盘菜,到现在也够了。 手腕突然被抓住,小公主扯着他的手往上挪,指使道:“这里这里!这里也要按——” 俊秀的公子不 莞尔,顺从的往上按去,还问道:“这里吗?” 大约后 便能靠岸了,后面的路只能走陆路了,楹酒忍不住 呼:终于能下船了,再跟这个男人待下去,她就要被榨干了。 韩遗轻而易举看出她的想法,嗤笑道:“你以为后面就能摆 掉我了?不是,殿下,你是否有些无情了?” 男人的语气不太好,楹酒赶紧给他顺 ,讨好的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坐太久船了,有些腻了。” “哦,腻了。”韩遗 开肩上的发丝,低头贴着她的额头,语气冷然:“殿下腻烦我了?” 说着,就要解她的 带。 楹酒被他牢牢掐着 ,爬都爬不起来,她最近被男人喂的太好,现在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只得讨饶:“”我错了……韩遗,这还说白天呢,不能白 唔——你!“ 小公主在他怀里扑腾,一只手拍在他脸上,韩遗不在意的拿开,低头亲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开始 她的 。 楹酒浑身一软,她最近 又开始涨,一 就酸麻的要命,偏偏男人一 ,她就受不住了。 ”好涨,别 嘛……韩遗……“小公主娇娇柔柔的蹭他。 ”叫我什么?“韩遗微笑问道。 楹酒心里把他骂了十几遍,眼看着他解了自己 带,就要开始了,只得小声唤他的字:”奉高……“ 这算什么奇奇怪怪的情趣,韩奉高,奉高追远,倒和他相得益彰。 尖被他温柔的 着,很快就涨涨的要 出什么一样,她近来愈发 ,昨夜被他 了两回,本来折腾半宿她都累了,韩遗 完亲亲摸摸一会儿一般就会放她睡觉,然后她去洗个澡就可以舒舒服服睡了。 偏偏他舔了会儿 ,舔出点汁来——于是便兴奋了,不知道戳中他哪个点了,大半夜不肯睡觉,也不伺候她洗漱沐浴,非要从她 里 出点什么才肯罢休。 但楹酒开荤比较晚,世家女郎这个年纪早就调养好了,她才用药没多久,所以一个月只有那么些天有 水。 韩遗一直奇怪她怎么挤不出 水来,早先亲亲摸摸没发现,现在睡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 所以昨夜发现她其实有 的时候,韩遗有点兴奋,可惜 了半天,又是 又是按摩的,红肿的 头只 了一点点白 的 汁。 楹酒快要被他烦死,困得要命, 头又疼又麻,最后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不死心的韩遗,还把她抱去泡了个热水澡,期望能 出点什么来。 …… 今天 了会儿,就开始 出一点点浑浊的 汁来,韩遗兴致来了,试了试小. 的 软,觉得尚可,便扶着自己的 器狠狠顶了进去。 酸麻的快 从 蔓延到全身,楹酒整个人都软了,男人的吻沿着脖子转了一圈,见她无力的倒在自己怀里,笑了声。 然后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楹酒听见他喑哑的声线, 息声混杂着她羞 的呻 。 炽热的 舌又落在她 口,慢慢围着 头打转,然后重重一瞬。 楹酒身子紧绷,两腿勾着他的 ,他的肤 很美,像玉瓷一样,线条优美。 可是男人动作却那么直接 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仿佛沙漠里濒死的旅人,窥见一点水源,就要掠夺干净。 垃圾作者有话说:给韩遗一点点 吃……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