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看了眼周围来来去去的医生和病人,小声嘟哝,“这么多人看着呢,抱着多丢人。” 他们是开车来的,车停在地下车库,电梯下去后还要走一段路。 尤涟走的很慢,很艰辛,以至于一坐上车,他就整个人窝进了座椅里,仿佛没骨头似的,然后仰起头,长长地松了口气。 可一放松,他便明显 觉到座椅上的 濡 越来越重。 像座椅上有水,而水被他的 子全部 收。 脸上好不容易褪了点的红又重新涌了上来,尤涟抿住 没有吭声,侧头看向窗户。窗户上倒映着他的脸,他能看到自己脸颊上酡红的两团。 汽车发动。 鹤目视前方,空着的一只手放到尤涟身上:“我给你 肚子。” 尤涟推开他的手:“不要。” 就这么坐着他都忍不住了,一按那还得了? 鹤侧头看了他一眼:“累了?我看你好像没什么力气。” 说着又伸手去摸尤涟的额头,“没发烧。” “你不觉得累吗?” 鹤回道:“我还好。” 尤涟鼓了鼓脸颊。 每次都是这样,完事后自己总是手软脚软,没什么力气, 鹤却跟没事人一样, 神抖擞。 鹤道:“累的话可以睡个午觉。” 他目视前方,“或者下午的活动不要去了,等下回方便了再出去。” “那不行,下午的比赛我一定要去看,都说好了的。”说着尤涟打了个哈欠。 成结和不成结是有区别的。 进孕囊与不进孕囊也是有区别的。 尤涟昨天休息得很好,今天早上起来后 神也 不错,但才一个上午过去,他就觉得自己快累瘫了,连手指都不想动。 “我睡一会。”尤涟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换做往常他一定会跟 鹤闹一闹,毕竟在检查室里做那种事,还美名其曰帮助适应、遵照医嘱,但是哪个正常人会在检查台上遵照医嘱啊?! 而且还把人医生给赶出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吗?! 但他现在没空跟 鹤闹,因为他实在太累了。 脑子里也是 哄哄的一团,闭上眼放空的那一刻舒服得他几乎能立刻睡过去。 见尤涟闭上眼, 鹤没再说什么,一路安静地开车回家。 回到家后, 鹤把尤涟抱上了楼,连饭都没吃尤涟就卷着被子睡 了。 鹤没有离开,而是坐在 头静静看着尤涟的睡颜。 视线在 的嘴 上逡巡,好一会后,他忽然伸手圈住尤涟放在被外的手。指腹顺着皮肤缓缓游走,然后稍稍用力, 受着掩藏在皮肤下的肌 和骨骼。 尤涟的肌 很薄,骨架也很小。 明明一米七九的个头,还算高,但因为骨架小的关系,看上去总显得比同样身高的人还要小一号。 omega体质是比alpha差,力气也比alpha小,但尤涟体质似乎太差了点。 只一次成结,就这么受不了。 要知道omega虽然体质差,但发情期都是三天。 在这三天里,发情的omega和alpha大部分时间都在 ,只用一小部分时间睡觉和吃饭,补充体力。 而且在这期间,成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因为发情期会导致孕囊内部的粘膜和细胞都格外活跃,而它们一活跃就极易勾起alpha的成结 ,这种生理上的 望是理智都无法克制的。 所以,这个一次都受不了的小家伙,真发情了可怎么办? 鹤单手托腮,眉宇隆起弧度。 “唔。”睡梦中的尤涟蹙了蹙眉,翻了个身把手收回了被子里。 掌心里的软玉跑了, 鹤也收回了手。 但他没有离开,依旧盯着尤涟看,目光沉沉的,仿佛有什么计划在其中酝酿。 - 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半,尤涟才醒了过来。 他 了 肚子, 觉舒服了很多,人也没那么累了。他起身下 ,然后回头看 单,深黑 的 单上 了一块,看起来就跟 了一样。 尤涟:“……” 他在原地站了会,然后扭头进入浴室。 他不管,反正他什么都没看见! 进了浴室,尤涟打开淋浴。 热水兜头浇下,他闭着眼,任由水 冲刷身体,带走身上的污渍。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混在水中,顺着肌肤滑落在地,又打着旋地 进地漏。 尤涟抿紧 ,鼻尖若有若无地飘着股 旎的气味。 他知道,那是 鹤的味道。 说曹 ,曹 到。 尤涟不过脑子里想了一下,下一瞬 鹤就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鹤估摸着尤涟该醒了,所以把饭端了上来,结果 上没看到人,倒是听到了浴室里有水声。 他放下餐盘,缓缓推开浴室门。 热的雾气扑面而来,等雾散开,入眼便是尤涟光洁的脊背,漂亮的肩胛骨凸起,上面缀着一朵朵樱花般的红痕。 “洗澡怎么不跟我说?” 鹤拧起眉,大步进入浴室,“你那些擦伤还没好,怎么能洗淋浴?”他把尤涟拉到一边,低头检查尤涟的手和膝盖。 一看,眉头就拧得更紧。 尤涟当时右膝先着地,所以右边膝盖的擦伤比较严重,已经结了痂,痂还有点厚, 落还要一段时间,这会被热水一泡,痂周围一圈都白了,原本硬邦邦的痂此刻摸上去也是软的。 鹤立刻拉了块干 巾,轻轻按 上去, 掉上面的水分。 尤涟不以为意:“都结痂了,洗个澡有什么关系?我又没用力 。” 鹤说:“还没好透,万一 染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 睡了个午觉,尤涟 神了许多,说话的声音都比上午高了,“你就是太紧张了,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那么娇气?” “要是留疤呢?” 鹤说着打开浴缸上的水龙头。 尤涟还 嘚瑟:“不会,我皮肤是不留疤的那种。” 他又把水龙头按上,“不洗了,我接点水擦一擦就好。”他推推 鹤,“你先去换衣服,记得穿帅一点,我很快就好。” 鹤没动:“等等,我有个东西给你。” “什么啊?”尤涟想也不想地问。 鹤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一步,把尤涟拥进了怀里。 尤涟愣了愣,不知道 鹤突然抱自己干嘛,他下意识地以为 鹤心情不好求安 ,所以非常顺手地揽住了 鹤的肩膀。 他想拍拍 鹤的肩膀,问他怎么了,但话还没问出口,他便忽然瞪起眼,揽在 鹤肩膀上的手也用力攥起,把衣服抓皱。 “草你干嘛?” 尤涟想动又不敢动,“什么东西,疼疼疼!你疯了吗?不知道我待会要出门吗?”他很快就知道 鹤在干嘛了,正因为知道,所以更气。 鹤安抚地亲了亲尤涟的耳朵:“你得学着适应。” 尤涟脸都皱了起来:“可我要出门!” 是个圆溜溜的东西,还 硬,尤涟猜它是个珍珠。 鹤不为所动:“你得习惯它,不然上学时候怎么办?而且……” 他靠近尤涟, 贴在尤涟耳朵上。 呼出的温热气息钻进耳道,尤涟轻轻地 灵了一下。他听见 鹤说—— “心疼心疼老公的肾,嗯?” 尤涟一愣,接着羞赧在心头轰然炸开:“什么老公?奇奇怪怪!” 他深 一口气,连那颗圆圆的东西都顾不上了,直接推开 鹤, 了 发烫的耳朵。这个称呼让他心跳加速,好像浑身的血 都在这一刻 动起来。 鹤好整以暇地看着尤涟,笑道:“都要订婚了,提前喊一喊又怎么了?你要不要试试喊我一声,嗯?” 尤涟低着头,用力推着他往外走:“你快点换衣服去,别影响我洗澡!” 鹤没多逗他,顺势往外走,边走边说:“别把那东西 丢了,我会经常检查。” “哎呀知道了!” 顺利把人推了出去,尤涟用力关上浴室门。 “嘭”一声,浴室里安静下来,他把手覆上心口,明显 觉到了皮囊之下加快的心跳。 草! 鹤喊老公的声音真好听! 尤涟回味了一下,越回味越美滋滋。 虽然那个老公喊的不是自己,但这两个字从 鹤嘴里说出来就够 人的了。 越想越美,他也懒得计较那个东西了。 要是 鹤多喊几声,尤涟觉得他要自己做什么都可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