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眉头微动:“还说什么?” “说再好的 情也不该成为生活的全部,还有……” “那种书别看了,没意思。” 鹤打断他的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情的样子多种多样,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不用管别人给 情的定义。” 尤涟笑着伸手戳他的下巴:“你好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就打断我。” “我当然急。” 鹤双手托住尤涟腋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声音低沉而略带急促,“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几点了?” 尤涟顺势去看时间,却被 鹤扣住后脑勺。 接着眼前一黑,柔软的 就印了下来。 “别说什么小说了,饿不饿,我喂喂你,嗯?” 尤涟咧 笑着,主动回应着 鹤的吻。 衣衫掉落在地,房间里的灯也不知道时候暗了下来。尤涟紧紧环着 鹤的后颈,防止自己被冲撞到地上。 他呼 沉沉,热汗也涔涔而出。 忽然,他侧过头,在 鹤的脸颊上亲了口,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总说我可 。”他有些 ,说一句话就得停顿一会。 “……别人也说我可 。” “嗯。” 鹤抬手抹掉尤涟额上的汗渍。 月光照进房间,浅淡的光芒落在尤涟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而里面除了光,还有 鹤的脸。 他忽然笑了,伸手去捏 鹤的脸颊,语气有些 快:“可我觉得你跟我一样可 。” 包括那些暗戳戳的心思,也一样可 。 如果说高中的时候,尤涟懵懵懂懂,像一头被 鹤豢养的绵羊,不知不觉地被圈在了一方只有 鹤的天地里。 那么到了大学,他就变成了一头清醒了,但依旧甘愿被 鹤豢养的绵羊。 仍然愿意顺着 鹤的心思,抛开身边的一个又一个圈子,踏入他预想的那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土地。 甚至,他不觉得自己是绵羊。 反而觉得 鹤才是那只被自己套住的绵羊。 眼里,心里,脑子里,都是自己。 什么都可以给自己。 什么都可以。 看似凶恶,看似 沉,看似城府很深,其实…… “电竞社暑假组织夏令营,去欧洲,具体国家还没定,要去七天。” “你也去?” “我是副社长啊,当然得去,你去吗?” “家里的猫和狗怎么办?” “可以寄养或者请保姆,你去不去?” “猫和狗比较喜 主人的陪伴,而不是保姆。我们可以两个人自由行,那样就能把猫狗都带上。” “可是人多热闹啊,去呗,一起嘛,可以带家属的。” “……” “哎呀去嘛。” “……嗯。” “嗯?” “去。” ……其实,就是一头很容易被牵住鼻子的纸老虎啊。 尤涟环着 鹤汗津津的后背,忽地,手指猛然用力。 半晌,他才从恍惚中回过神,一边大口地呼 ,一边主动吻上那双睫 也跟瞳 一样深的眼睛,声音微哑道:“我 你。” 鹤抱紧尤涟,像是要把怀里的身躯镶进自己的骨骼。 他亲亲尤涟的耳朵,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喂 了就开始发嗲。”然后看着尤涟的眼睛笑,“我也 你。” “不参加复赛,明天白天也没必要去学校了。” “嗯,所以?” 尤涟的手一下下抚触着身上人的肩胛。 现在 鹤是手撑两边,由上而下俯视他的姿势,因为手撑着,所以肩胛肌 结实又紧密地隆了起来,上头又覆着汗,滑滑的,充 了alpha雄厚又野 的力量 。 尤涟戳了戳他的肌 ,接着手臂上移,重新环上了 鹤的脖颈。 “再喂喂我吧。” “反正……明天不用上课,选修也能睡觉。” 月上林梢,光芒柔和地洒落人间。 黑漆漆的房间里,透明的窗户上结着一层晶莹的水雾,水雾慢慢变浓、汇聚,最后向下滑落,晕开一条可以清晰看见屋内情况的 隙。 隙里,两道身影亲密 ,十指紧扣。 ——正文完——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