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附和道:“是啊, ,您确实得和豆米谈谈,不能让她由着 子来,我算了算,豆米已经跳了四次楼,这事儿要是让沙文先生知道了,不知道作何 想呢。你想啊,谁愿意娶一个动不动就跳楼的姑娘。” “豆米真不争气,有时候我真想拿拐 揍她一顿,可是,她一来到我的面前,我就不忍心揍了。” 常文试探了半天,豆 硬是滴水不漏,一点儿也没有透 出需要二百万的用途。 常文憋不住了,干脆直截了当的问:“ ,我听豆沙说,您需要二百万现金,不知道 拿这个钱有何用途?” 豆 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不悦的问:“我要二百万的事,豆沙告诉你了?” “是啊,我一回来,看见豆沙在办公室唉声叹气,一问,才知道 需要二百万,可是,公司的现金 枯竭了,只剩下二十万,现在豆沙正在想办法找私人筹款。” “公司穷的就剩下二十万了?” “豆沙算了算,现在外面的欠款达到了一千二百万,不少客户拿了货没付钱。” 豆 生气的说:“去催款呀,咋能让人家欠着不还还无动于衷呢?豆沙这个总经理是怎么当的?” 常文解释道:“ ,豆沙已经派出了三个催款小组,可是,按照规矩,这些欠款的都是我们永利公司的老客户,总不能跟人家翻脸呀。催款时,这些老客户还不高兴呢,说豆爷在世时,最多只是打个电话问问,从没派人上门要债。” 豆 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如果是老客户欠款,那还情有可原。” 常文追问道:“ ,你要二百万干嘛?” 豆 含含糊糊的说:“我有个朋友遇到了难处,找我开口借钱,既然人家开了口,我总不能让人家的话掉到地上吧。” “哦,原来是有人找您借钱呀,我觉得:您可以解释一下,把公司的现状告诉人家,我想,人家一定能够谅解的。要不然,我亲自跑一趟,和人家解释一下。” 豆 摆摆手,说道:“找我开口的是老朋友,不能回绝的,虽然公司有困难,但也可以想想办法嘛。对了,孙女婿,你不是 有办法吗,上次,你帮公司借了二千万,我想,再借个二百万应该不成问题吧。” 常文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我给大老板当代驾,现在我已经辞了职,当了永利公司的副总经理,这个大老板不会再借给我钱了,况且,原来借给我的二千万还没还呢,这个口没法开,就算开了口也没用。” 豆 用哀求的口吻说:“孙女婿,我觉得你应该有办法,你就再想想办法吧,好歹给我凑个二百万,要不然,我这老脸没地方搁呀。” 豆 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常文不得不答应,可是,常文觉得:豆 说出来的这个理由似乎有点牵强附会。 如果是朋友借钱,豆 至少要问一下豆沙,公司里有没有钱,然后再承诺。 豆 应该知道,公司的现金 一直很紧张,怎么会轻率的答应借钱给人家呢。 这一切都不符合逻辑。 常文说道:“ ,那我就再想想办法,不过,恐怕三两天是借不到钱的,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吧。” “行,孙女婿,全靠你了。” 常文告辞了豆 ,刚下楼, 面碰上了老丈人豆大贵。 豆大贵瞪起眼睛指责道:“窝囊废,你把我这个老丈人还放在眼里吗?你出差回来,不先拜见我,倒是先跑去巴结豆 ,我问你:你是谁的女婿?” 常文解释道:“爸,我本准备先拜见您和妈,可是,我刚一进别墅的大门就被 看见了, 在 台上对我招手,你说,我咋办?” “哦,原来是被 看见了,那当然得先去拜见她了。窝囊废,你记住:我和你妈是你需要第一孝敬的人,其他人都得排后面。” “爸,我是明白人,当然知道这一点,没有您和妈,也就没有豆沙,没有豆沙,我也就没有老婆。” “这就对了,我问你:我听说豆米被人骗了,究竟骗了多少钱?” “爸,应该说,豆米差点被人骗了,不过,豆米 聪明的,觉得那个人很可疑,所以没有给骗子一分钱,也是豆米怀疑那个骗子,才让我去追查。” 常文替豆米遮掩,就是想顾全豆米的脸面,不管怎么说,豆米是小姨子,还一直 着自己。 “哦,原来豆米没有被骗呀?这个疯丫头还得意洋洋的吹嘘自己谈了一个富二代男友,还说,这个富二代男友比沙文先生还有钱,搞的我和你妈好几天都不痛快,觉得我闺女嫁给了你,真是吃了大亏。” 常文嘻嘻一笑,说道:“爸,我看您也没吃啥亏,现在您住进了富豪花园的别墅,别提有多神气了,两个叔叔眼睛红得像灯笼,都觉得您有福气呢。” 豆大贵撇撇嘴,斜眼瞅着常文,鄙视的说:“我现在住在富豪花园别墅,那是沾了闺女的光,沙文先生一定是看上了豆沙,所以才孝敬我俩,与你没有一 钱的关系。你可是承诺过了,只要沙文先生喜 上了豆沙,你就得立即和豆沙离婚。” “好的。” 常文 不在乎的答应道。 老丈母娘丁菲回来了,她扭着水桶般的 ,笑眯眯的说:“窝囊废,听说,你把骗子绳之以法了?” “是啊,骗子已经进了拘留所,起码得判个三、五年。” “哈哈…听到这个消息,可把我乐死了,这一下豆米也神气不起来了,想当初,她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当贵夫人了。” 常文笑了笑,说道:“妈,您现在住在富豪花园的别墅,您的朋友一定都很羡慕吧?” “是啊,最近,我把朋友都带到富豪花园的别墅来,让她们开了一个洋荤,我这些朋友一个个的都 牛 ,可是,进了这个别墅个个目瞪口呆。” 常文瞅着丁菲洋洋得意的模样,心里嘀咕道:“你呀,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沙文先生就是我,要不是我,你哪儿能在朋友面前这么趾高气扬啊。 常文还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还是喜 暗 的 觉。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