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现在住的四合院也要出售了,我也觉得那院子风水不好,先是那个阮秀芝,现在又是阮文,接二连三的生病,不知道招了什么 祟。” 祝福福冷笑了下,“大概亏心事做多了,如今报应了吧,她女儿呢?” “回去了,我亲眼看着回去的,好像跟谢蓟生吵了一架,都没去送人。还是周建明在那里说了半天的好话,谢蓟生神 也没见软和下来。” 祝福福轻笑了下,“贫 夫 百事哀,阮文早前有能耐,谢蓟生得忍着她的臭脾气,如今风水轮 转,阮文这次还要拉着汪家和乐家下水,谢蓟生可不见得能有多高兴。” “是啊,乐司令是谢蓟生的老上司,汪家养育了他,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阮文这次搞这么大,收拾不好乐家和汪家都跟着倒霉。对了,你二姑姐她那边筹了大笔的钱,看样子是真打算买阮文手里的那个矿场。” 祝福福拧了拧眉头,“月子公司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过去一星期了,还没什么进展。 “我让人去做了,就按你吩咐办的,不过还有其他人……” “你是说二姐也在报价?” 传话人点了点头,“她的报价高了些,那边乐雪还在犹豫。” 祝福福迟疑了下,好一会儿才开口,“以我的名义,约阮文出来。” …… 阮文被谢蓟生折腾了两天后终于有了 息的机会。 不过她又有些想念谢蓟生了,起码小谢老师当暖炉用很合适。 即便是阮姑姑已经开始烧起了炕,但这是两种不同的 觉。 她这些天倒是没闲着,把稿子写好又从头到尾修改了一番,寄给了赫尔斯。 昨天刚接到赫尔斯的电话,说是已经收到了。 如今就等着出版社那边给反馈。 赫尔斯现在又在给阮文谈电视剧拍摄的事情,他比之前更加上心,当然这种上心程度源于赫尔斯对金钱的渴望。 金钱,是报复这个国家最好的手段。 斯拉夫人现在也缺钱缺的很呢。 因为等出版社的消息,这两天阮文和赫尔斯的电话来往多了些。 赫尔斯抓住这个机会给阮文打电话说起了股票的事情,这让阮文不得不再度搬到她和谢蓟生的院子里去。 斯拉夫人现在走火入魔,阮文也不好说什么,正好要装病,索 就昼夜颠倒和赫尔斯讨论起了股票的事情。 他俩运气还算不错,阮文挑选的几只股票长势都很好,起码跑赢了通 ,而且还有继续赢下去的架势。 如果有心人去邮电局查一下阮文这处的通话费用时,会发现这消费高得惊人。 可不住这种越洋电话一宿一宿的打,都没有停歇的呀。 后半夜的时候阮文挂断电话,准备去睡觉。 她回卧室的时候看到了多宝阁上的那个瓷瓶,脸蓦的一红。 阮文自然没去潘家园买什么文物,这梅瓶是前些天谢蓟生淘来的。 细白的瓶身格外光滑。 阮文瞪了一眼,回去补觉。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阮文 糊糊的穿好衣服去外面,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阮文愣了下。 “岳洪梅?” “祝福福想要见你。”如果不是祝福福吩咐一定要请到阮文,岳洪梅绝对不会来见阮文。 她看着阮文睡眼惺忪的模样,眼底透着几分嫌弃。 没见过哪个结了婚的女人这么邋遢。 扣子没扣对,头发也没梳。 脚上穿着一双棉拖鞋,看着不像是买来的,而且那拖鞋还大了好些,阮文穿着跟踩着俩小船似的。 唯一可以称道的,大概也就剩下这张脸了。 阮文还年轻,皮肤细白的看不到 孔。 眉 也生的好极了,只需要简单的修一修就好了。 不像是她,这眉 长得疏疏落落的,岳洪梅很不 意,想着过些天去织眉 。 “哦,我没空。” 阮文下意识地想要关门,她还以为是阮姑姑喊她吃饭呢。 岳洪梅连忙伸手挡住,“她一定要见你。” 阮文打了个哈欠,“我生病了,不好见她,等过些天吧。” 阮文生病这事岳洪梅是知道的,听说因为担心传染给身体虚弱的阮秀芝和阮恬,还特意从家里搬出来到其他院子住。 可这不是理由,起码不是祝福福会听的理由! 然而不等岳洪梅再说什么人,阮文直接关上了门,打着哈欠回去继续睡觉。 她还没睡够八个小时呢,继续补觉。 …… 祝福福没想到阮文竟然还用生病当理由,拒绝了她的邀约。 传话的人——岳洪梅看着祝福福那 晴不定的脸,“要不再等等?过给你病气就不好了。” “那也得是她真的生病才行。” 祝福福冷笑了一声,“对了,你说她是担心把病气传给阮秀芝和那个小丫头所以搬出去的对吧?” “是这个说法。” “那个小丫头从哪里来的,你让人去查一下,尽快。” 不想见是吗,那就 阮文来见自己! 祝福福捏了一颗话梅,吃到嘴里很快有吐了出来,那话梅落在了岳洪梅的鞋子上。 岳洪梅面不改 的捡了起来丢到垃圾桶里,只是在离开这宅院后,她使劲的用手帕擦手,仿佛想要把上面的东西擦掉似的。 岳洪梅没得选。 她在和汪成斌离婚后就没得选了,尤其是汪成斌竟然和他学校里的一个女老师处对象后,她几乎要疯了。 所以,才会辞去工作,给祝福福办事。 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第294章 294报价九千万 刘五斤刚回到家就被香梅给拽住了。 “怎么了?” 被阮文辞退后,香梅原本是想要再去找一份工作的,但没能找到合适的。 家里头大弟说,让她去阮文的工厂上班,毕竟这是之前说好的。 可香梅哪好意思开口啊。 五斤跟她说,在家里歇一歇也行,等过段时间阮文气消了,他再去跟阮文说说。 香梅觉得也只能这么做了。 只是在家这段时间,香梅觉得浑身不舒坦。 先是原本和大弟处的好好的对象现在要分手了。 大弟也怪她,没了工作,也不能给他对象介绍工作,整天在家游手好闲,实在不像话。 不止大弟,二妹、小妹她们也都一肚子牢 。 香梅这才意识到阮文曾经跟她说的话,刘五斤之前的埋怨并非是不想帮助她的弟弟妹妹们。 他们只是看穿了看透了,在为她考虑而已。 香梅想要再去工作,偏生阮文去了边疆回来后又去了首都,她便是有心想去找阮文,也碰不到啊。 再加上刘五斤最近要忙着小店铺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每天累得要死。 香梅也不好再出去找工作,只好在家里待着,她闲不住就找了点活在家里做。 在家的时间长了,街坊邻居什么事自然都一清二楚。 “有人来找田婆子。” 来找田婆子并不稀奇,不过香梅说的这么煞有介事,刘五斤觉得有些奇怪,“那人你没见过?” 香梅摇头,“他们说话的调调有点像是首都那边来的。” 这让刘五斤笑了起来,“你还能分清首都来的还是上海来的呀?” “当然,你忘了当初谢老师的养父在阮文家住了一段时间嘛,他和他闺女说话跟咱们不一样。”香梅很是认真,“还有那个罗同志,他说话的调调也不一样。” 说话调调到底什么样倒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这人是首都来的。 “你有听到什么吗?” 香梅摇了摇头,“他们神神秘秘的,我就听到了几句。” 她把自己听到的跟刘五斤说,“甜甜被阮文带到了首都对吧?” “不知道。”刘五斤去过首都,他也认识阮秀芝,但没道理去首都就打扰阮姑姑的清净。 甜甜在哪里,刘五斤知道。但是他答应过阮文,谁都不说,哪怕是香梅也不能说。 香梅也没再多问什么,“你要不去跟谢老师说说。” 她是没脸去那边大院的,好在五斤一直跟阮文家里关系不错,偶尔寻到什么新鲜玩意还会给谢元元送去玩。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