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默见过骆希很多个模样。 沉浸在音乐教室的夕 余晖里,夜间幽灵般的十指在琴键上跳跃撞击出颗粒金粉,垂在她耳畔的发丝泛着金光波澜的样子; 没排课的时候,她会躲在无人的保健室里补眠,被他喊醒时,还眨着惺忪睡眼,仿佛没认清彼此的身份,软声唤他“子默同学你怎么在这”的样子; 正午在学校饭堂,她或许和行政部的姚姓老师一同就餐,或许独自一人戴耳机吃着水果沙拉, 白沙拉酱沾在 角许久都不自知的样子; 老宅举办的家宴上,墨绿 旗袍紧裹住她浑身的柔软曼妙,一身雪肌被衬得比脖间的珍珠链子还要白润,一颦一笑,挽发抿茶,都带着高家女主人端庄大气的样子。 透过那窄小门 ,他第一次窥视到父亲的 癖,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丝不挂的骆希。 她被大字型绑在 尾的左右 柱上,茭白双臂好似一对海鸥翅膀展开,白羽被猎户用绳子死死锢在血红夜空里。 双腿也被最大限度地打开。 红绳是沾了鲜血的铁钩,深深嵌进她纤细脚腕。 让偷窥的少年刺红了眼的,是腿心处那娇 颤抖的 包,颤巍巍绽开一条 ,现出里头熬得软烂黏稠的豆沙馅。 那丝丝腥甜气味仿佛飘到了他面前,嗅得他头晕目眩。 那时的骆希在高子默眼里,是只被钉在玻璃标本框里的玫瑰水晶眼蝶。 他疯狂地嫉妒他的父亲,嫉妒高书文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这只世上珍贵稀少的蝴蝶。 后来高子默如愿以偿,舔 到了那腿心之间的绝美滋味。 也终于见到了骆希被他拉进背德深渊,浑身泛红渗汗、 脸意 情 的模样。 高子默见过许多个骆希不同的样子,就是还没见过,她醉酒的模样。 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做戏。 但既然猎物都把自己身上油脂最丰 的皮 送到了自己的嘴边,白鲨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连那皮 上缀着的鸽眼红 尖,都像渗血的伤口,淌出鲜甜血腥味勾着他的食 。 和喂她茶汤时一样,高子默依然一句废话都不多说,开口便叼住刚被热汤煨得绵软的 ,里头鼓鼓的,似是盛 暖绵绵的 汁。 现在的姿势高度正正好,无需费力仰首或低头,就能将烂 坠落在雪地上的果子卷进嘴里,咂着 着,用冒尖的犬齿去研磨,用猩红的舌尖剖开 上薄薄的皮脂,最终目的都是寻找那储藏在 房里晃 的腥甜 汁。 舌尖绕着 果打转,再使了劲,把果子 抵进雪峰里。 飞快往后撤开,看那颗被舔 得 哒哒的 尖在没有外力作用下回弹到原位,红得有种快要滴出血的错觉。 看看,这具身子多 情。 舌头一直没舍得离开左 ,单独把那一颗舔得吃得泛红濡 , 挂 亮晶晶的口津。 因为那厚雪之下藏着巨龙的 ,深渊的宝藏是那颗极速跳动的心脏,高奏着蓬 朝气的生命之歌。 另一边落空的 团有些可怜, 的尖尖孤独着矗立在空气中。 高子默只好用手指去抚 它,弹拨捻逗拉扯,再用指甲去抠那几乎看不见的 孔。 “老师,你骗人,哪来的 水啊?” 高子默齿间还咬噬着一粒 尖,歪着头,挑起狭长眼角投诉着这不实信息,刘海在他眉间投下一片鸦青。 骆希双手撑在他坚硬肩头,垂眸看高子默 着自己的 ,把 气全哼哈在他金丝眼镜上,颤着声音嗔道:“再 ……会有的……” 像真的醉得不轻,以为自己是刚产了娃娃的妇人,丰沛的 水囤在 里鼓鼓 ,需要有人替她把多余的 汁 出来。 高子默抬起她一只大腿让她踩在 上,指尖在门户大开的 只划拉了一下,已经沾了些黏糊糊的 水儿,又 又热,挂在他指尖,连指甲 隙都被它们 靡地填 ,心窝里空着的沟壑也是。 自暑假开荤后他又素了好几个月。 高书文如今不怎么需要回公司,挂了名安心在家里修养身体,偶尔会出席些残障人士相关的慈善活动和鼓励人心的高校演讲,高子默想再次干些道德沦丧的事情都没机会。 直到这次每年定期举行的全球医疗健康产业峰会,他才盼来了高书文能离开宅子几天。 去年骆希是请了假陪高书文,高子默本来也担心今年她会跟着去,好在骆希以圣诞晚会合唱排练为由留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探进 里搅起浪花,咕唧咕唧,水声可一点儿都不收敛。 高子默自然能 觉到骆希的 度和几个月前相比,又上升了几个层次,这小 也不知饿了多久,连细长的手指都不放过,迫不及待一口口 咽着。 被教得真好真乖,只是舔了下 子,下面的小嘴就淅淅沥沥地淌口水。 他不愿意去想过多是谁把骆希调教成这幅 的模样。 反正等会填 她身子的,是他高子默。 探索的指尖无意勾到 壁上某处软 ,一瞬间手指被咬得更紧了。 怎么形容呢? 就是鱼钩上挂着的 饵,被咕噜冒泡的鱼嘴咬住,拼命想要 噬入腹,却因为嘴 被铁钩挂住,难受得鱼儿摇着尾巴不停上下扑腾。 高子默学什么都很快,非常快。 初二之前,学校的音乐老师还是一位省歌舞团的老太太,那时高子默已经安排好了未来自己要连跳两叁级,提前个几年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 可当初二那年骆希进了明德,他便改变了想法。 连郑谦乐都问他,是不是想陪兄弟多享受几年珍贵的学生生活。 在 事上他也进步得飞快,抵着鱼钩钩住的那一处加快按 。 后脖颈的短发被骆希揪得生疼,他 觉到她浑身明显的绷紧,呜咽中夹杂着一声:“不行、那里……不行的……” 金丝眼镜折着光,是 头不甚明亮的夜灯投下的昏黄。 高子默手指动作着,睡衣袖子已经被源源不绝的 水打 ,怕骆希摔倒,用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 。 听到骆希动情的低 ,他 着她形状美好的锁骨,打上属于他的烙痕,作为她今晚不回家吃晚饭的惩罚。 怎么都算是偷情,这小混球这么明目张胆的,是真当高书文把她捧在心尖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动怒是吗? 病痛 身的老虎再怎么归隐山林,那虎口里的尖牙依然可以随时咬断她的喉咙。 可骆希没法来得及开口让高子默别留下痕迹。 快 来得太快,飞不高的海鸟被一阵滔天巨浪打得晕厥,眼冒白光地直直坠落到海面。 自由落体带来不受控的失重 ,而这种失重 会变成吊诡的快意,最终无力的水鸟摔在海面,击打出高高的水花。 察觉到甬道深处 涌而出的 力,高子默迅速撤出被浸皱的手指。 没了阻拦, 口滋一声 出一小股汁 ,骆希 着蜷缩的小腹,那还带着温度的水儿,就直直 到高子默 间将睡 顶得老高的那 物什上。 两人骤升的体温氲得高子默鼻梁上的镜片腾起薄雾,他 着气,把还踩在 垫上发颤的腿儿捧着放落地,随后掐着她的 ,将她往旁抛到 上。 是高书文喜 的那张小叶紫檀红木 。 骆希透过眼眶里的水雾,看着高子默将件件衣物窸窣剥下。 那骨子里蔫坏的少年, 剩条浅灰 底 ,他喜冷,那睡衣也是薄的棉料,承载不住的花 自然全渡到了底 上,那 硬成型的 壮茎身上裹着那层布料也成了深灰 。 真的坏,这家伙还将褪下的底 在骆希眼前摊开,让她看清楚自己动情的证据,末了勾着嘴角说:“骆姨上面 水是没有,但下面的水可是管够啊。” 骆希眨着眼,把漾在眼眶里的泪水从眼角挤出,红彤彤的鼻尖一 一 ,细声骂了句:“高子默,你混蛋啊……” 她知道,高子默和他爹一样,都喜 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 高子默捧起她两条腿儿,把膝盖 到她 口,一对白 生生被捣 成桃子 泥的形状,却依然散着 靡的味道。 他 起的 器和他的野心一样,有着不符年龄的狰狞形状,只是颜 还是好看干净的 粉 ,只有 头带着血 ,红得像早上那把握在高子默手里的白银餐刀沾了血。 那利刃可以随意割破薄薄的蛋白和心包膜,也可以破开层层软 ,抵在花 深处伺机随时发动剧烈攻击。 高子默没把骆希 着泪的咒骂放在心上,在 到她最深处的时候喟叹着吻去她颊边微咸的泪水。 “嗯,我就是混蛋,在我爸的 上 着我小妈的 儿,还把她 得 水,真是够大逆不道的吧。” 他开始 送起来,喉咙像 了一口积雪,声音冰冷又沙哑:“我还要 在你里头,让你怀上高家的孩子。” “这样,你才有 水给我喝啊。”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