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伐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浴缸里,她是真的体力被完全消耗殆尽,累得连指着白沉鼻子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沉看着花伐这幅样子,整个人完全虚 ,连脸上的 都没力气擦,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浴缸里,皮肤上和头发上全是他刚刚 出来的 ,一种 足 和成就 油然而生。 花伐总是不老实, 骂人,哪怕还有一丁点 力,便要拧着眉 冷笑着嘲讽人,所以白沉总觉得她就欠被这样收拾,只有干到她一丁点力气没有,榨干她所有的高 和 ,才能乖一点,把那张总是惹人生气的嘴闭上,安静下来老实一会儿。 他伸手去洗干净花伐脸上和头发上的 ,重新帮她洗了洗头发,花伐一点都没动,真就乖巧得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任由他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意玩 ,擦擦洗洗。 洗完之后,白沉把花伐从浴缸里打横抱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横着把她抱起来,但凡她还有一点力气,都是要拼命挣扎的。说实话花伐真不瘦,如果按照东煜国的标准,她需要再减十斤才是标准身材,不过白沉抱着她并不觉得有多沉,反而觉得手臂上的分量 刚刚好。 他抱着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让她横着坐在自己腿上,拿 巾擦拭她鲜 的紫红 头发,她的发梢往下滴水,滴得 房上面一片 淋淋,他便用 巾擦干她的 房,那高耸的 上下颤动了两下,他亲吻了上去,自下到上,一路吻到她红润的嘴 。 他继续用 巾擦拭着她的腿部,她的皮肤在水里泡得久了,略微有些发白,在他擦拭她 部的时候,花伐 出了一个有些痛苦的表情,呜咽了一声,浑身颤抖了一下。他给她披上了一条干燥温暖的毯子,轻轻把她抱到了 上,让她好好躺下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去把灯打开,花翎国的灯很奇怪,能把室内照得宛若白昼,他过去掀开了花伐的毯子,怕她着凉,用被子把她的上半身盖上了,拉开她的两条腿,她的私处已经彻底的红肿起来,他把一 手指 入那甬道里,她便有些痛苦的呜咽了一声,再把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指上竟然有些许的血丝,里面竟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白沉眉头微皱,看来这次确实是有点过火了,花伐现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下面还 了点血,明显被玩 的有点惨,需要涂抹一点伤药才能好。 他命人拿了点伤药过来,说实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也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只说是有人受了外伤,结果下人给他拿了治跌打损伤的药过来,白沉略微有些尴尬。 “不是治跌打损伤的……” 白沉想找个专业一点的词汇,既能准确形容又能缓解尴尬。 “是粘膜撕裂伤。” 白沉觉得这样说下人应该明白了,又不至于很尴尬,果然,他得到了一小盒香气奇怪,容器也奇怪的药膏,它被放在一个小罐子里面,罐子上这种宝蓝 和粉红 织的花纹是很不庄重的,东煜国人几乎只用青黑 ,那是龙鳞片的颜 ,东煜国人恨龙,畏惧龙,但同时又崇拜龙,要把龙的颜 ,龙的图案穿在衣服上,扭曲又分裂。也许东煜国人就是天 会崇拜能够支配他们的东西。 他把罐子的盖子打开,略微闻了一闻,香气也十分不庄重,泛着一股轻浮的花粉香,说实话真不知道它是否能起效果。 白沉看花伐躺在 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只好把她的被子从下面掀起来,把她的私处完全暴 在光线下面,一点一点仔细地给她涂上了药膏,里里外外全部都涂上了。 他把灯关上,和衣躺在 上,轻轻把头靠在她的肩颈处,便很快入睡了。 抱着另一个人睡觉的 觉比他想象当中的要好,有另外一个生物在身边会有一种特殊的安心 ,体温从另外一处蔓延到他的身上, 觉像是被这温度抚 着入睡了。 在第二天,白沉醒来了,花伐还没醒,他怕她醒来,发现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 觉害怕,便把她摇醒了。 “花伐,我去工作了,你还继续睡吗?” “滚蛋,别耽误本公主睡觉。” 花伐嘴里嘟囔着,被人摇起来了似乎很不 ,非常困倦地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白沉略微有些生气,觉得自己的担心实属多余,便带着些气闷去处理政务了。 花伐一觉睡到了大中午,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两条腿已经酸 得不像自己的了,大腿 部的韧带处更是疼痛异常,她起来想上个厕所,结果双腿一软,瘫了下去,私处像是被狠狠撕裂了一般那样刺痛。 她大骂了一句叁字经,果然,白沉只要想收拾她,能轻而易举地让她下不来 ,凭什么啊,这 本就一点也不公平。 不过花伐也确实只有看着还圆润结实点,实际上身体素质菜的不行,本来就懒骨头不 锻炼身体,还在罐子里被泡了一百年,在 方面,花伐实在是属于人菜瘾大。 她扶着 沿慢慢站起来,套上睡裙, 沉着脸去上了个厕所,又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 上,私处还是一阵一阵的刺痛。 不过这次只是很疲惫加上疼痛,倒是没有第一次的时候那么 狈,那个时候自己被折腾得又哭又叫,最后都不记得是怎么逃出来的了。 她躺在 上,觉得自己跟要散架了一样,白沉肯定是故意把她搞成这样的,故意反复折磨她,可真是个混账东西。 躺了一会儿,她终于 觉自己的身子舒服了一些,便下去洗漱,把头发梳理整齐,身子还是很沉重,但是最起码不像那么难以动弹了。 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