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栀子,我们有个新家啦。”模糊的消息被温柔地告知,懵懂地接受。 “以后叔叔也是你的家庭成员了,很高兴做你的伙伴。” “这是你的姐姐,会是你的好玩伴。” 依旧不变的童真,无知的乐,聪明地扮演着乖娃娃,无知地讨好。 潘朵拉盒子被无意打开,象牙塔里的秘密终于被窥探,隐蔽而慌。 天真而亢奋的言语,香又罪恶的气息,抑破碎的呻,疯狂的动作。 防备的锋芒尖刺不断爬上柔软的纯真,偷偷学着扮演无害的角,在这个保护伞下无知无畏地刺探,继续着窥探与防备,静观其变、渐疯狂。 是戾气的藤蔓爬上脚踝绕,慌、隐蔽、亢奋、疯狂,全都笼罩在混沌之中不断暗自搏斗,烈而迟滞地等待着突破口。 当鞋子终于离,脚心的束缚与依赖全部离走,迟缓的刺痛像是找到闸口,一阵一阵传来,敲击沉闷的睡眠。 “醒了?”碘酒毫不留情地刺上原本的痛楚。 “嘶!这下完全醒了。”原本躺在上的身影起身,拿过枕头靠坐,顺势离恼人的桎梏。 纤细的脚踝再次被捉住:“别动。” “你家?”脸苍白的少女百无聊赖,四处张望着极简风的房间,原本长及脚踝的礼服被拉至膝盖,雪白的裙边不知何时染上点点暗红。 奚扬淡淡应声,低头认真收拾手上的目疮痍,深刻的轮廓尽显金发“血族”的假发被摘下,原本的黑发些许凌地随意散落,低头认真收拾手上的目疮痍,深刻的轮廓尽显。 “还真是你收留我了。” “报酬呢?” “还没招待好呢。” 话落,晚栀眼前就出现一个纸盒,六寸的小蛋糕。 打开纸盒的时候嗅到似有若无的血腥味,注意到垃圾桶里废弃的血红纱布:“血了不少。” 药已上好,奚扬正用纱布一圈一圈开始包扎,抬眼注意到蹙起的眉头:“那边有香薰。” “这么多?”晚栀顺着视线回望,确实在置物架上看到一排Diptuque的香薰蜡烛。 “家里放的。”手上快速地做最后的包扎,整理药箱,“要什么香?好像有栀子香。” 帮忙整理药箱的少女顿了顿,摇头:“不用了。Cypress吧。” 奚扬起身在一排白蜡烛前很快找到,点燃放到少女的手上:“零点了。” 暖黄的烛光立马照亮惨白的脸,小小的双手捧着大大的蜡烛,轻闭双眼,未过片刻微弱的吹光便被吹灭,眼睛睁开时已是天星:“再点一下。” 少年起身点燃放到置物架上,顺便倒了杯香槟坐到边小酌。 晚栀自顾自得开始独整个蛋糕,用勺子随意舀了一勺:“黑森林?” “这个时间蛋糕店只有这一个了。”奚扬不疑有他,看着咬着勺子的少女如实代。 细细品尝口中醇香蛋糕的少女转头凝视一旁静坐的身影,袖长的手指缓缓转动瘦长的香槟杯,澄澈的体映衬着袖口镂空的蕾丝花边,优雅又神秘。 “嗯,很纯正的黑森林。”晚栀舀过一大勺蛋糕伸向正抿品香槟的嘴边,“幸好巧克力不多。” 鼻见传入淡淡的甜香,转头跌入一潭秋水,鬼使神差地顺势吃下嘴边的蛋糕,酸甜的蛋糕混合着甜腻的嗓音打官:“樱桃也放得足。” 头小口吃着蛋糕的少女双眼似剪水,笑意淡淡,暗含一丝俏皮。室内清新的木质香弥漫,低头喝完剩下的香槟,一手握上纤细的脖颈。 视线错,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开始一个香浓人的吻,四瓣薄试探着受着,缓缓深人,分享口中绵密细致的蛋糕…… 毫不急迫的吻结束,奚扬端走随便放在上的蛋糕。“吃完了?” “差不多。”这种甜点吃多了会腻,瞥见酒柜里的半瓶红酒,“来点红酒吧。”头上忽然一重,原本摘下的白头纱再次被戴上。 偶尔散漫的睥睨:“还喝的下?”少年低头耐心地梳理着披散的长发,挑过几缕至前,间或盖住光莹白的肩颈。 晚栀诧异地抬头,神平静的少年专注而庄严地戴上花环:“还戴上?”致的花环也归位,暗红的小花夹杂在绿藤叶之中,置于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 “为什么吹蜡烛?”如褐玫瑰的红酒被如愿地送到手上,纯白的裙摆被重新拉至脚踝。 呵。 这变态的仪式。 晚栀闻言了然一笑,触及深沉眼眸散发的沉沦,无所谓地耸肩:“那就换个香。” 薄轻勾,扬起清浅的笑:“gardenia?” “做坏事比较有安全。”少女对着灯光摇晃着手暗的体,欣赏着波光粼粼的红酒渐变。 浓郁人的栀子香混合着清幽的柏树香萦绕鼻息,奚扬轻笑,悠悠晃动手中的红酒,回头看见少女正盯着燃烧不久的蜡烛:“不喜?” 晚栀点头,抬手制止奚扬正熄灭的动作:“但我依赖它。”低头喝下一小口红酒,任由馥郁芬芳的体在舌尖打转,细小的叹息被一起下:“楚楚可人的小百花。” 奚扬起身将两个高脚杯放在头柜,顺便将大灯关上只留下一盏头的小夜灯。 暖黄的灯光柔和了原本苍白的脸,清冷的目光略过剪水般的双瞳、红酒醺染之下桃红的脸颊、以及光润白的肩颈,连忘返。 芬芳温和的栀子香逐渐占据真个房间,带着一种暗示,引着散发更浓郁的香。 “确实楚楚可人。”小巧的下巴被捉住,直的鼻子凑近致的脸深深一嗅,混合着少女馨香的栀子香人心智。 温和又暧昧的室内响起少女清脆的笑,纤细的手盘上宽阔的肩,苍白的手指摩挲着麦的后颈,清澈的双眼再抬眼已是天星。 棱角分明的薄吻上的额头、波光潋滟的眼睛,最终与丝滑粉的花瓣。 柔和体贴的吻不紧不慢地结束,原本相对而坐的两人早已叠而躺,前的布料皱巴巴,裙摆被拉至大腿,掩于纱裙里的动作肆意。 “帮我把花环摘掉吧,头发。”晚栀不地嘟囔。 恼人的花环终于被奚扬一脸庄重地摘下,放回头柜,顺势将剩下的红酒仰头喝下,一饮而尽。晚栀刚舒畅地松了口气就再次被吻住,不过是一个充酒香的吻。 纤长的脖颈被迫仰起,樱红的双接受着过渡而来馥郁的体,醇香的吻不断加深,在丰郁的体之中打转、品味、咽。 酒红的体不可避免地溢出双之间,沿着雪白的脖颈一路下滑,温热的薄也一路向下,沿着脖颈舔舐。 礼服的后背的拉链被拉开,忽然低哑的嗓音响起:“这是什么?” “贴。”晚栀挑眉看着神古怪的少年。 “礼服都要穿这个?”随手将抱枕放在少女下。 “抹或者贴身礼服都要吧,还有用无肩带内衣的,可以聚拢还有充气。”受到前悉的温暖包裹,向前一,炯炯有神的眼散发着别样的灵气,“不过我型好不需要,对吧?” 奚扬淡淡应声描摹着少女向上翘的浑圆,用力捏着弹十足的。一手解开系带内,一手捻住尖端的红豆,拉着皓腕按向小腹,哑声开口:“帮我。” 晚栀胡地解开白衬衫的纽扣,皮带,拉开拉链,早已鼓的火热立刻弹出来,抑着呻开始手上的动作。 当受到前的嫣红被温暖润的包裹舔舐,以及腿间粉的花瓣被异物不断入侵时,双手忍不住推搡着身上扰人的动作,却无力地忍不住了身。 少女沉浸在第一波快中,尚在分泌汁的花瓣被抵上一团滚烫,茫间抬眼对上一双郁郁灼烧的火焰,双手捧着隐忍的俊颜:“那就给你了,奚扬同学。” 在少女天真而人的目光中,冒着薄汗的少年虔诚地吻住莹白的额头:“谢谢。” 嘎的提醒:“可能会有点疼。” 软软的应声:“痛点没关系。” 她一向很耐痛。 少女的双腿被打开到合适的角度,奚扬就着粘腻体的润滑,扶着器入幽深丝滑的甬道,受到阻隔,凝神屏气一而入,进入梦寐的秘境。 “疼吗?”前所未有的的紧致使得双方都不好受,奚扬头大汗地停住。 “有点涨。”缓过初时刀割般的撕裂,晚栀只觉到的不适,说话间忍不住一阵紧缩。 豆大的汗珠滴落,晚栀耳边传来沉重的呼:“放松。” 奚扬一手摩挲浑圆上的红豆,一手来到合处轻拢慢捻,轻蹭着蒂,原本僵硬的身子愈渐柔软,吻住娇滴的花瓣,身开始九浅一深的,直到耳边传来潺潺水声才放开。 晚栀羞愤地扭头将脸埋进枕头,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异常,一手用力捂住嘴:“……嗯……嗯……啊……嗯……”鼻息的娇依然遮不住地溢出。 前面的礼服叠至盈盈一握的际,头纱早已歪落一旁,后背纯白的礼服裙摆连同白纱大面积地散落在深的上,大开的白衬衫褶皱的衣角偶尔于其上滑动。 奚扬终于得以顺畅探索,受着周身热的包裹以及丝滑的紧致,尽管两人如他预料般严丝密的契合,但是脑中一波接一波强烈的快依旧令他着。 心下一转,奚扬用力一,尽没入,潺潺水声便跟着响起:“怎么这么多水?” 晚栀不服输地转头,用力捏了一下发达的肌:“喝多了。” 箭在弦上的奚扬本经不起一丝拨,器又大一圈,俯下身堵上红肿人的双,开始较大力度地摆动,甬道壁跟着紧致地附。 又一波快来袭,体内止不住地涌出大量汁,初经人事又负伤的晚栀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动作,柔若无骨的手指划入劲瘦的后,用力一节一节按着尾椎骨。 “……不能!”正在受有节奏收缩的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刺扰,按耐不住在少女的甬道里就出白浊的体,器被迅速拔出,正在出的体冲击上少女莹白的大腿。 暧昧的腥咸气冲击室温和的栀子香,白的体融合鲜红的处子血,一起淌在少女纯白的礼服上。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