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响,不止舞池,各个楼层都闻风而动,魁梧的黑人警官匆忙赶来,本镇不住四处逃窜的人群,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目标。 紧牵的手渐渐发麻:“不是我。”奚扬已利用悉的地形中逃出去,只是在看到堵住去路的奚荣时,她意识到这一路畅通或许是刻意为之。 老者一身纯白暗纹的唐装出现在雾气萦绕的街角,身后两排衣着纯黑的保镖们几乎隐于夜,白天的雨势早已收停,路边的垃圾堆散发着腐烂的味道。 “老规矩。”充皱纹的手练旋开弹槽放入一颗子弹,随意转动转轮后关上,把之下的手腕上却戴着一串檀木佛珠。 俄罗斯转盘出现在他身边的金属盘上,奚扬对身边躬身的保镖视而不见:“爷爷要跟我玩?” “既然要走。”雪茄叼在嘴边,手下立马有人点燃打火机,袅袅烟气盘旋在苍老但威严的眉眼之间,“给你送行。” 旁边原本紧闭的卷帘门拉开,被推出来的几个人影由暗变清晰,小九、白鹤还有CC,奚荣对保镖使了个眼,银的金属托盘出现在晚栀身侧。 黑白分明的眼看过去,老者夹着雪茄的手指向她,嗓音如寻常长辈一样慈:“丫头还有多聪明,我倒还想见识一下。” 发干的上下紧抿,既然说是老规矩那么玩过很多次,又活生生在场,那代表他从没输过,而从没接触过的晚栀适合选择几率最小的第一局。 冰冷的把手握在温热的掌心,指尖还未触及扳机就被迫松开手。 “这可不适合你。”他边笑意未改,嗓音醇厚似情人私语,但手上的力度没留丝毫情面,晚栀甚至可以觉到手指关节都要被敲散。 两只手紧握的维系松开,俄罗斯转盘虽已离出手掌,奚荣将到一般的雪茄放在托盘,神情间全是赞赏之:“还真有点胆识。” 剑拔弩张之中,晚栀眼神宁静地盯着佛珠:? “佛不渡人,人自渡。”人是未来佛,佛是未来人,人只可自救。 “自救?”奚荣腔震动得厉害,豪迈笑罢也不理她的嘲讽之意,腕间佛珠滑落至掌中手盘,拇指悠悠盘动一颗颗檀木珠子:“既然自救,那就开始吧。” “既然想玩……”奚扬看了她一眼,转盘又落回她的手掌,这次终于触及扳机指尖却蜷住,因为口对准的方向相反,冷而沉的嗓音透着危险的未知:“那就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晚栀慌忙想移开他的太,却被他强硬按住无法动弹,幽黑的眼珠睨过来:“信我吗?” 强迫大脑不断告诫自己,既然他还在眼前那就说明,他从没输过。 在蛊惑的眼神中扣动扳机,她的手一声轮空中力,转盘从她手中轮到下一位,奚扬亲吻在她额头,纯洁而虔诚:“总是你渡我。” “有意思。”掌声在寂静的街道回响,老者的佛珠已戴回手腕,“再来。” 小九将手里的转盘往最旁边抛过去,顺序最后的CC鼻子一哼扔回去,两手环抱在前:“我才不需要同情。” 头毫不犹豫抵在太,小九快速按动扳机,又一次轮空。 转盘落在白鹤手里,这次没有转给后位,如常抵在头侧然后按动扳机,紧绷的气氛却被一声突兀的哼唱打断。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falling? down……”老人的脸在奚扬悠闲的哼唱里变差,“怎么?又没有这个。” 的确没有这首歌,让奚荣变脸的是唱歌时的手势,在某个主节目里出现过,观众都以为是寻常说话动作,毕竟有很多人说话一定的带各种手势,只是秘密从奚扬手中出现,那就意味着另一层面的威胁。 众人注意力转移时,被遗忘的转盘“砰”得一声响,原本在对面停靠的大卡车烧成一团火,楼层的火灾警报在头顶盘旋,周围的保镖们戒备地将奚荣围作一团,不间断的上膛声提醒着一触即发。 “晚上好,大家!”红法拉利跑车从后方停车场驶来,驾驶位坐着的正是最法拉利的奚晟。 晚栀几乎还没清情况就被进后座,前座车门打开又关闭,她的后背用力砸在车座,起来不出意外地发现车内已经落锁。 如果说奚扬爆出秘密让奚荣有点意外但还在掌握之中的话,奚晟突然反水的立场是最让他咬牙切齿的:“你竟然忤逆我?!” “Johnny主动退出,我何乐而不为?”奚晟一身白西装踱步而来,头顶皎月散发着暗红的光晕。 着火的卡车引来路人开窗探头探脑,同时传来有底层囚徒逃出的消息,眼前形势不可逆转,他终于松口:“把东西留下,你们走。” 奚扬目光随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口袋一角:“原来您看上这个?早说就送您了。”折成巴掌大的文件在他手中抚平:“把他们放过来。” 白鹤和小九自觉站在两侧,装作若无其事的CC却在奚扬的眼神中顿住脚步:“回你主子那里。” “啪!”车门用力关上,倒车时冲散后方人群,奚晟无视自己被开走的跑车,右手搭在一个保镖肩上:“好像是B2……” 疾驰中呼啸的气冲散他的调侃,小九把握方向盘正襟危坐,白鹤因刚刚被后坐力伤到坐在副驾驶,两人都竭尽全力忽略后座的动静。 “给我……”空气中的躁动因子不断炸开,晚栀两腿岔开坐在奚扬身上,舌头被他含在嘴里紧紧住,牛仔早已不知去向,衬衫衣扣被扯掉几颗,长风衣套在外面堪堪遮住人的光。 奚扬急躁冲进去的时候她还有点干涩,将将停住对前座两位多余的人低声命令:“出去。” “啊?”轮胎在小九不稳的纵下调转方向打滑。 一直紧跟路况的白鹤指挥她右转停下,两人前后下车坐在打烊的户外咖啡厅里,旁边就是一览无余的广场,全部视野尽在掌握之中。 晚栀难受地后退但被按住,却发现他似乎比她还难受,手掌收紧肆着却抑住没动,喉头着气洒在她鼻尖、嘴、下巴、前:“给我,给我,给我。”他不断重复需求,一声比一声嘶哑。 从没见过他急切到失去章法,体内的热度灼人硬度人,晚栀忍着不适扶住他的在原处磨,双手捧住他的脸亲吻,在薄间深入,慢慢渐入佳境,他最知道这幅身躯的各个点,手指在娇软的四处点火。 利于摩擦的润滑是两人都可知的,初时的磨动渐渐加大力度,所有克制在她一声嘤咛以后放纵,双手沉于她下凹槽,不断加快速度往上顶。 “慢点……停一下……”晚栀推离他的膛,试图直起身却被他的冲撞倒回来,奚扬在她一阵倾泻如雨中失了节奏,低吼说着要了。 她在失控的搐中用力咬住他的肩膀:“不行不能……不能在里面。” 肩上的疼痛让他清醒,也发另一层面的暴因子,他开始深深入又全部退出:“那就生下来。”可他常是连普通成年人都不想搭理的人。 “我不喜小孩。”口腔渐渐涌入血腥味,晚栀松开嘴,“难道你喜?”她亲眼见过他将小孩子飞踢到脚边的皮球踢得更远,脸上全是担心小萝卜头靠近的嫌弃。 活着已是救赎,更是惩罚,又怎么能肩负得起另一个生命呢? 奚扬强忍着长舒一口气:“你说得对。”就这么保持原有的深入留在她里面,直起上半身去开车窗:“帮我去买安全套。”话一说完,就有细牙在他膛咬了一口。 车窗从上出一半的脸遮不住情之中的,小九和白鹤窘迫地对视,跑出来的囚徒们混迹人群,抓捕者真实弹地与其斗智斗勇,他们却在这林弹雨中急着做? 白鹤按住小九无奈准备起身的肩膀:“大少车里应该有。” 车窗关闭,不一会儿就见整辆跑车在原地驰骋,是翻山越岭才会有的晃动。 幸好不能外视,两人在心里默念。 两颗浑圆在他手中仿佛跳的兔子,越想捉住越跳出去。 一如身下的节奏,她越想拉近他却在这时远离,手指在他敞开的膛漫无目的地挠,尽填空虚却只停留几秒后退出,晚栀耐不住地求饶:“酸,你就进来吧。”车厢晃动带来悠悠回的反作用力,温和包围人心弦。 天旋地转后背完全躺在车座,奚扬整个覆上来把她光的双腿盘在后,直直进去深入浅出,摇摆的肢让他暴丛生又恋其中,大口含住前的雪白,逗两边娇的红梅,最后封住像鱼一样探出水面汲取氧气的小嘴。 两舌在勾中对方所有养分,喉结不断滚动,水分越多却更加缺氧,身下娇柔的回应引他不断放开动作,车厢晃动是周身世界相同的摇晃,甬道里冲刺的速度造成另一番窒息。 视线渐渐模糊,但他们已不需要再看清什么,因为彼此是如此触手可及。 车内物件不知撞在哪里发出声响,或者有东西擦过车窗,但纵火的始作俑者却无暇顾及于此,他们失在紧密知彼此的强烈快里。 奚扬把她抱在怀里,风衣扣得严丝密,如果不是车内未散的气息,以及脚下扔的安全套包装,从外看不出任何异样,只觉得是靠在情人怀里休息的年轻男女。 巡警过来查车的时候车里已无任何异象,甚至前面车窗都是坦然全开一目了然的,手电筒往后座探照,一对情侣正相拥休息,年轻男人睁开眼看他们,怀里睡的应该是一位小女孩儿。 休憩的小姑娘往另一边钻试图躲开光源,巡警也没多为难,在小姑娘不适扭动时关窗,放行后车子重新飞奔过马路,再次在亲昵的拥抱中睡去,他还在她里面。 高调的红跑车低调驶离这座老巢,消失在夜之中,淹没往事扼杀罪恶,将所有是非都封存。 ———————————————————— 收尾了,争取这个月完结,我已经在开始琢磨下一本了。 攻气大姐姐还是娇气小妹妹?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