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学校的传统,有了男朋友,都要男朋友请室友吃一顿,算是认识。 说是这么说。 那边老师已经开始吹哨,两人连忙带上泳镜过去。 这一节课匆匆进步颇多,纠正了腿部动作之后,配合手上的动作,换气的时候隐隐找到一点觉,不再至于游一小段就必须要抓~住旁边的浮漂缓几口气或者被老师用长杆戳两下。 一节课下来,只觉又累又渴,她头发又长,洗完澡和头发出来,差不多是最后几个人了。 刚刚走出游泳馆就看见等在外面的厉承泽。 他看见她出来,什么也没问,微微一笑:“走吧。” 晚上两人正常用餐,厉承泽喜她做的菜,味道清淡,泽雅致。 房子里异常的安静。 “他们呢?”她问的是蛇丘姜和吴时弦。 “小姜的身体需要光好好治疗,我给她另外换了个地方休息。”他说。 吃完之后,她立刻系上围裙开始洗碗,今天的厉承泽有点怪怪的,她拧开龙头,热水哗啦啦的放着,一个个盘子洗完放好,然后这时候,忽的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顾匆匆手上还有泡泡,微微一动:“别闹。” 后面的人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 没有用力,却叫人浑身一麻。 她向旁边一侧,避开了,然后转头想要说话,他一口吻住她的上,如同某种惩罚,匆匆疼的低呼一声,他松了些,然后辗转攻略。 虽然这些时候匆匆已很多次经历过和他这样的时候,无论是在车里沙发上,但是被这样拦在厨房还是第一次,她在武力值和技术上完败,片刻后,汩~汩的热水从水池里面蔓延而出,打~了她后面的衣服。 身前的人眼眸瞳孔越发幽暗。 顾匆匆挣扎出一个空隙。 “好了,碗还没洗完呢。”她微微~息。 他从她的锁~骨上抬起头,却没有放开她,伸出一只手去,清洁台上是还没有清洁的碗碟,随意一扫,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不用洗了。” 他的复尔覆下来,匆匆……毫无还手之力。 第63章 顾匆匆的手上还是莹白的泡沫, 在他的温柔中, 呼却已经紊, 眼神离, 下一秒, 他忽的停下,伸手抱起了她。 从厨房缓缓走出, 然后踏上地毯,走过客厅和走廊, 踏上楼梯,隔着地毯, 几乎毫无声音。 并不需要看路, 便可以知道要去的地方。 最后他踢开一扇门, 顾匆匆觉到了微微的热气。 下一秒她落在了温暖的水里。 长发铺陈在水中,手上的泡沫也瞬间消失。 然后他一脚踏了进来,伸手勾住她不盈一握的。 被锢在肩臂之间,宽敞的浴缸光滑无比,为了不掉下去, 她只能就势攀着他的肩膀。 “厉总。”她还是改不了称呼。 厉承泽道:“叫我阿泽。” 宽敞的浴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的水,水的颜带着淡淡说不出的白, 但又不是牛的白。温热的,微麻的。让人不安的。 就和眼前人温热的呼一样。 “我碗……我现在——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她松开一只手。 “匆匆,嫁给我吧。”他忽然说。 顾匆匆呆了一下,为什么突然来个求婚—— “我……现在还在读书,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晚上还有自习呢。”天哪, 她到底在说什么。 一支古古香的发簪凭空出现在厉承泽手上,他一只手也不知道怎么做的,轻轻一绕,她的头发就规规矩矩绾到了一起,然后用发簪固定。 “这发簪是我娘~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他低头,“女子十五既笄便可婚嫁……还是你不愿意嫁给我。” 顾匆匆口干舌燥:“不是……主要是……” ——忘了他的身份,他们便是结婚也不能领证的吧。 要是领证了,恐怕十年以后别人就会以为她是他姐姐,二十年后就会以为是他姨妈,三十年后就是他亲妈。 她忽的有些丧气。 “……我们终究是不同的。” 厉承泽闻言,却没有说话,伸手托起她的脸,低下头,这一回,他极其温柔,温柔的如同亲~吻一件珍宝。 顾匆匆只觉脊椎又开始一阵阵发麻。 他体温向来不高,但此刻近在咫尺的肌肤却隐隐有灼~烧之。 然后他微微用力一托。 她落在水里的脚忽的踩到了实地上——他的脚背上,那种炙热的觉从脚底向上,好像每一~发都开始滚~烫起来。 顾匆匆开始觉到了危险。 她的衣衫全部透,本来在房中因为开着空调温度穿的都是贴~身的长袖,现在被水打以后更是几乎…… 他们的亲密渐渐突破了原来所有的程度。 到了某个阶段,她霍然回神过来,“不行。”她有些回神,伸手推开他,一张口说话,再度被堵上。 他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消失了,半~上身,上面的伤口都已结痂,带着某种忌的危险。 顾匆匆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脚上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碎碎如药渣,再一步,后面已到浴缸边缘,退无可退,她直接坐在了浴缸边缘,还没坐稳,厉承泽已直接一手扣住她脚踝,轻易将她拉了下来,瞬间失去攀附的顾匆匆身不由己滑到了浴缸下面。 汹涌的水瞬间扑面而来。 她没有来得及挣扎起来,一个身体覆下,然后清新的空气送到了她的口中。 顾匆匆这回真的着了恼,翻脸就张口咬上他的,微红的血迹从他破掉的边氤氲到浴缸里,这是龙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他却似浑然不知疼痛一般。 扣住她间的手指微微用力,就像锋利的刀一样撕开了衣衫。 温热的水汹涌而至,顾匆匆到了某种害怕和愤怒。 明明在水里,她还是清楚听见了他的声音。 “匆匆,会有点痛。” 痛? 什么?会有点痛? 她脊背一瞬僵直。 ……不不。 不应该是这样。不是这个时候。不是这个情况。 她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想要动手挣扎,但这一刻手脚都已失去了觉,然后眼前所有的微光突然消失了。 浴缸一瞬间拥挤起来。巨大的坚硬的光滑的龙尾出现。 她觉到龙尾紧紧绕在身上,越来越紧,几乎窒息一般,却并不会觉得痛,只是身体和手脚都已没有了知觉,但并没有彻底昏,她觉那只温热的手按在她身后脊背的位置。 轻轻哗啦一声,在继衣服划开以后,她觉到什么划开了。有东西汩汩出来。 是皮肤。 接着是血。 不。 …… 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底过了多久,顾匆匆再度醒来的时候,趴在~上,像一只剃了的考拉,一动不动。 厉承泽面有些苍白,安静坐在边,即使是在青云观她也没见到他这样虚弱过。 他穿着黑的浴袍,紧紧束缚在身上,从脖颈一下都藏在衣衫里。 手上还有一碗药,药香和热气一起飘散。 之前的事情慢慢回到她脑海。 顾匆匆反应过来。 立刻想要坐起来。 只是微微一动,后背就钻心的痛。 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他……竟然玩这些,玩得这么大……口味这么重…… 顾匆匆只觉得想打人。 手脚仍然酸~软没有任何力气,她只稍动了一下,就不得不老老实实趴下了。 那种痛,随着清醒开始越来越明显,缓慢而迟钝,是从身体里面而来的。 就好像有人在身体里面,缓缓用钝刀在里面搅和,然后又一点一点补起来。 生孩子也不过如此了。 她疼得眼泪汪汪。 厉承泽唤她的名字:“匆匆,吃点药吧。” 她生气将脸别到另一边。 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