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北疆传来快报,镇北大将军击败敌军,不即将回京。 在镇北大将军抵京的第二天,蜀地传来捷报,陆谨承自杀身亡。 一切尘埃落定,似乎只有记忆才能证明那些是真的曾经发生过。 - 短短一个秋天,就在这般子里度过。 陆深每早起晚归,仔细算算,宋姝已有两个多月未曾在清醒的时候见过他。好似每次见陆深,都是在睡意朦胧之时。 直到这一年的最后一天,陆深才稍稍空闲下来。 寒冬腊月,新佳节,整个院子都被白雪覆没,风雪打在窗户上,那风似是能从窗底下钻进室内。 宋姝躲在锦被里,整个人缩成一团,糊之间似是有人拉开锦被,卷着一丝凉意。 “陆深?” 原本紧闭的眼眸眨了眨,身体倒是比声音更快反应,整个人往男人的臂弯处窝去。手掌心所触之地,皆是滚烫。 “嗯,”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单手圈紧女子的,埋在宋姝的脖颈处了,被子底下的手顺着女子玲珑的曲线逐渐向上。 宋姝的睡意在陆深的折腾下然无存,似是嫌弃,刚想略微移动,就被男人一掌捉了回去,“睡觉。” 睡觉? 到底是谁不老实睡觉的。 宋姝略微挣扎,“我想……” 堪堪说了两个字,就被男人截住。 “你想什么?” 原先还闭着眼似是累极的男子翻身向上,之前的睡意似是宋姝的幻觉。截了宋姝的话,也不待她反应,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 “我也想。” 我也想? 想什么? 下一秒,宋姝就知道陆深在想什么。 许是男女力量的悬殊,又或是宋姝的默认,这场情.事来得酣畅淋漓。 幔上映着两人叠的身影,许是受到了外边的凉意,又或是畏羞于这屋内暧昧的氛围,大红烛的烛火轻微晃动,随着那人影起起伏伏。 外边的天逐渐变亮,标志着明正元年的正式到来。 “宋姝,新的一年开始了。” 新的一年…… 宋姝圈着男人的手紧了紧,抬头在男人的下颚处啄了啄,红微张,似是呢喃。 屋子里烧着地龙,陆深却觉得未免烧得太过滚烫,以致于自己全身都泛着燥意。耳边是方才宋姝低语的那句话,好似在屋子里不停地回。 陆深握着她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抵在自己的心口处,薄轻启,“新的一年,我亦心悦你。” ——正文完 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