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茶過後,由鼻豚女僕們協助清洗乾淨的艾莉卡就把自己關在客房裡。她認得出這個房間,即使擺設與格局做過調整,唯有從大門走到房間的記憶並未改變。這就是她小時候住的地方,有著她幼時最喜歡的軟綿綿舖,也是她親眼見證戴上鼻鉤、成為鼻豚的母親被入侵者強暴的惡夢發源地。 不可思議的是,如今她再回想惡夢的任何一處細節,都難以透過她的肌膚、呼和心跳來受那分理應鋪天蓋地的恐懼。取而代之的,是在茶室與母親一同浴、身處混亂情中被愛撫至高的詭譎快。 就算把自己鎖在幼時房間裡,與守候在外的鼻豚女僕隔絕開來,艾莉卡體內的火焰一直沒有熄滅。再這麼下去,又要出現稍早做出喝決定的那種覺了。她不是母蜘蛛或鼻豚,她是維爾杜堡家的三女,將要嫁給維洛卡領主之子的帝國仕女── 「嗚……!嗚呵……!呵、呵呃……!」 艾莉卡在上彎開了腿,面朝鏡中開腿的自己撫摸著裙內陰蒂,試圖消除這股越發旺盛的慾火。情急之中,一切都尚未契合,高自然無法說來就來。但若配合惡夢或茶會的想,覺馬上就湧遍全身、搔得她舒服微顫。 「我才不是母親……才不是鼻豚!」 艾莉卡向令人身心愉悅的回想妥協,她要利用那些畫面來完成消火目的,因而不斷喃喃著否定的低語。舒暢確實傳開了,她的頭還因此脹起來,不停以指腹輕壓、彈與磨擦的陰蒂卻仍遲遲不肯高。艾莉卡別無它法,只好進一步向回憶索取更多共鳴。她想像著母親的櫻嘴,在腦海中的母親引領下噘起嘴,彎著眉輕喊道: 「哦齁……!」 乒──! 僅僅是發出穢的叫喊聲,她的粉紅頭以及愛撫中的陰蒂就雙雙顫立。 透過叫聲將體內各個環節拉扯在一塊的特殊快迅速轉淡,為了趁勢高,艾莉卡不得不再次對著鏡中那張扭曲的仕女臉龐嘟嘴喊道: 「齁哦……!齁哦……!」 滋啾!咕啾! 以往只有在高時會出現的陰道收縮,彷彿配合著讓她嗨起來的喊叫聲掀起酥麻反應。明明雙手都在大頭與陰蒂,未經人事的處女卻滋啾滋啾地縮得起勁。把裙子整個掀起來、出乾淨無的,還能看見水汩汩出的媚態。 艾莉卡為了否定自己和母親的連結,一直都有處理體的習慣。這塊尚未被男開發過的呈現稍微扭曲的縫狀,桂小陰緊密貼合,鼓起的大陰看似潔淨無瑕,用手指觸摸還是能摸出兩天前剃後新生的。她自時很少去摸自己的縫,可是腦海一次次地浮現母親被男人姦的畫面,攪水井的動作是如此暢,母親的叫更是讓她覺得好像只要碰這個地方就會非常舒服。於是,艾莉卡不光只有按摩陰蒂,手指還滑到濕淋淋的縫間來回刮,模擬被陽具侵犯的刺。 高的覺漸漸變得立體,艾莉卡想要穿越那扇愉悅之扉,不過她還需要一點推力。身體的熱消不下去,即便喚醒高時的生理反應也無法滿足。收縮得十分強烈,汁一道接一道出,起舞於指間的頭和陰蒂更是脹到快受不了。艾莉卡知道的。她必須那麼做才能滿足。必須承認自己身上著的血,面對失格的母親教導她的最壞示範,讓身心稍微往下墜落,墜入充滿快與無限滿足的深度──將這堆複雜的解釋化零為整,就是用沾染暈氣味的手指把嘶嘶氣的鼻孔往上推,讓鏡中自己出一對與一同收縮的大鼻孔。 「嘶呼……!嘶呵……!」 艾莉卡滿臉通紅地看著一手推高鼻尖、一手快速磨擦陰蒂的自己。體內那陣亂糟糟的灼熱有了明確的出路,熱度紛紛灌入她噴著氣的豬鼻子、濕黏的雙、顫的大砲頭和充血大暈、舒無比的陰蒂。波濤洶湧的歡愉將她的雙眼連同意識往上捧起,使艾莉卡在不曾有過的快樂中升起雙眼,恍惚著來衝勁猛烈的高。 「噗嘻……!」 滋咻──! 代替熾熱難耐但不出半滴母的粉紅頭,艾莉卡的在豬鳴刺下引發強力收縮,水突破了處女膜上的小孔,往邊鏡子出一灘濕滑的腥。 有生以來第一次烈到讓她又驚又喜的自落幕,艾莉卡覺自己打開了忌的大門,墮落與快樂並存的那個世界實在太愉快了。然而她的身體依舊火熱,甚至比自前還熱,這股不知是否該用慾火來解釋的熱度席捲泌汗的肌膚,讓倒在上息的艾莉卡散發出濃烈的汗味。 和母親的酸汗味不同,艾莉卡的汗味再濃都還能被她的鼻子接受。她也不擔心,要是今後每次自都出這麼多汗,身體會不會和母親越來越接近? ──不,在思考這些事情以前,應該先解決體熱問題。 艾莉卡讓門外的鼻豚女僕請來茶師,看著茶師在她面前調配煮茶,聞著安神茶特有的香氣,就讓她亂糟糟的腦袋稍微冷靜下來。但是喝下熱茶的身體並沒有降溫,反而對不斷擦拭頸間汗水的艾莉卡火上加油,使她當著茶師的面羞恥起兩顆大頭。 「為什麼沒有效果……」 艾莉卡先是呆愣地俯視從衣服上透出的頭形狀,然後才急忙遮住口、請默默待在旁邊的茶師再煮一杯。第二杯安神茶入喉,身體依然沒有恢復原狀。艾莉卡不僅無法克制臉頰上的紅暈,連都開始滋滋地收縮汁了。 在這陣令人摸不著頭緒的熾熱中,艾莉卡發覺只有在和茶師對談時能稍微緩解。而這種舒緩效果幾乎等同於她對當年侵犯母親的叔叔、對茶室浪漢的想像。 換句話說,只要是和鼻豚有關的男人就能發揮效果。 艾莉卡膽怯地看茶師老醜的臉。 那張以往只會跟安神茶劃上等號的臉龐,莫名地使艾莉卡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讓手臂擋住的房先是舒緩,緊接著又迫使大砲頭乒乒直。 「嗚……!」 暈充血。 「呼……齁……!」 頭起。 「嗚齁……!」 陰蒂脹大。 「噗……噗……」 汁迸。 「……噗嘻!」 盤踞體內的高溫,唯有透過噘起的嘴迸出上揚豬鳴,才能真正地稍微降溫。但這不過是接高的事先準備而已。 艾莉卡拼命壓抑慾火而瑟縮起來時,茶師來到邊,以穩重的力量握住她熾熱的手掌。 「艾莉卡小姐,您是維爾杜堡家族成員,請拿出您的毅力,戰勝慾吧。」 「嗚……!可是身體……身體好熱……!」 「倘若無法勝過慾望,就只能淪為低賤的鼻豚了。」 「鼻豚……!嗚、嗚齁……!」 聽聞茶師以低沉的聲音說出「鼻豚」二字,艾莉卡悶熱的身體有如共鳴般猛顫。 「沒錯,鼻豚。」 「呃……!」 「如您生母奧德蕾一般的賤鼻豚。」 「不要……!」 「一生只為供人欣賞玩樂,最低價值的鼻豚公主。」 「不要說了……!噗……噗嗚……!嗚嗚……!」 艾莉卡急忙按捺呼之出的豬鳴,這分努力卻輸給了一道充滿誘惑的耳語。 「鼻豚公主?艾莉卡啊!」 「……噗嘻咿咿!」 艾莉卡有種內心被人撬開、肆無忌憚地玷辱著的羞恥,但是她不能去質疑她身邊的男士們,否則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人生將會灰飛煙滅。 怪只怪,體內有鼻豚女王血脈的自己了。 「為了讓您理解事情的嚴重,請隨小的來。」 「等等……啊!」 乒!乒! 被茶師──被這個男人握起熱燙的手、半強迫地帶下的艾莉卡,因著突如其來的肌膚接觸酥麻一顫,本已清楚凸的大頭再次在茶師眼前用力顫立。她還沒把跑位的內衣移回原位,內褲又給水濕很難受,腋下的汗痕也沒能去掉,茶師就抓著渾身熱呼呼的她走出門外。 「嗚……!請、請慢一點……!」 滿面羞紅的艾莉卡一路上和鼻豚女僕及路過的男僕相望,宛若橄欖般立的兩顆大頭由於持續磨擦而興奮不已,雙腋的大片汗漬不由自主地飄出汗味,濕熱的內褲更是黏黏滑滑地把她的浸得奇癢無比。 儘管艾莉卡知道現況絕對不正常,滿腦子淨是鼻豚畫面的她已無法好好地思考,只能任憑灼熱又愉快的慾火拉扯著她,藉由茶師的引導來到解放之地。 在艾莉卡小時候經常玩耍的庭院裡,駐紮此地的指揮官閣下正與幾名帝國貴族在大大的遮陽傘下欣賞庭中美景。這位有著小而翹的八字鬍、邊用高腳杯品酒邊讓鼻豚女僕替他口的指揮官,正是當年在艾莉卡房內強暴母親的叔叔。 「喔喔!艾莉卡小姐!歡蒞臨本館!如妳所見,我正忙著招待本國貴賓,沒有親自接真是不好意思啊!」 「……沒、沒關係的。」 艾莉卡努力擠出事先練習過好幾遍的社辭令,每當心備妥的言詞滑經喉嚨都會突然粉碎,受到慾火支配的她只能勉強應聲。 「這位就是艾莉卡小姐……」 「體味濃郁,潛力無窮哪。」 「頭也非常宏偉啊!」 這幾個紳士打扮的貴族彷彿騎馬般,一隻手按在他們大腿內側頻頻晃動的女頭髮上,讓鼻孔大開的鼻豚女僕著。其中有人明顯沒有將艾莉卡視為伯爵養女,而是當成奧德蕾之女來看待。艾莉卡沒有立場反駁他們。因為即便受辱,她的頭也沒有喪氣,反而得更厲害了。 「別那麼緊張,過來和我們一起看啊!妳的生母正在努力取悅大家喔!」 艾莉卡赤紅著臉,給茶師牽著手來到賓客們身旁。她坐在一位老當益壯的貴族身邊,與這群男人一起望向庭院上演的亂戲碼。 「齁噗……!齁嚕……!」 以往那位總會在陽光下敞開雙臂接自己的母親,現在卻給佔領軍的親兵以鐵鍊拴著脖子、全身赤地跪趴在草皮上,著親兵們的,同時給男僕侵犯。 「嗯、嗯嚕!嗯噗!滋噗!滋嚕!」 滿身大汗的奧德蕾用褪的櫻緊前來消暑的親兵,讓這名暴無禮的親兵抓住她凌亂的頭髮,把女王的嘴巴當成自套般奮力。每當親兵用力往前撞,奧德蕾的身體就隨之顫晃,兩團垂到幾乎貼地的雪白大跟著前後晃動,熱汗與母雙雙滴落。 「女王陛下……!女王陛下……!」 相較於追求口刺的親兵們,抱住汗臭巨猛撞的男僕就顯得溫柔許多。或許這分溫柔其實非為個使然,純粹是因為他的老二本就不大而已。既沒有撐的暴力,亦不見女王回應這個辛勤擺的可憐男僕。直到男僕自個兒抱著那對大股幹到,著滴著的奧德蕾都沒有往後看一眼。 艾莉卡了好大一團口水,身體不再無所適從地發抖。觀看母親這頭鼻豚被以原始而低俗的方式侵犯,猶如要她升起雙眼喊一聲「噗嘻!」般稍稍撫了奔騰的慾火。哪怕有些親兵和男僕注意到著大頭的她,她也想繼續看完母親受辱的過程。 「奧德蕾女王!洗臉時間到囉!」 「把妳那滿是臭味的臉洗乾淨吧!」 「一、二、三!我壓──!」 噗咚! 男僕們抬來一桶大約和奧德蕾趴著時差不多高的水桶,裡頭裝滿在太陽下曬了好幾天的惡臭水,運來時還有好幾隻蒼蠅在上面飛。披頭散髮的奧德蕾剛下嘴裡的、頂著大鼻孔仰首對親兵們呼出腥嗝,下一瞬間,就被她面前的大男人一手壓住頭頂,把她整個頭按入桶中。 「嗚噗啵啵啵……!咕啵啵啵啵……!」 乒!乒! 兩手抓緊大水桶邊緣、脖子以上完全沒入臭中的奧德蕾渾然一顫,滴中的黑頭應聲顫動,隨後似地噴出長長的柱。 「噗呵……!咳、咳呃!咳呵!咳……嗚噗!噗啵啵啵……!啵啵啵啵……!」 水刑般的反覆浸中,奧德蕾並未展出一絲痛苦與受驚樣。每當她被扯著頭髮從桶中拉起,不是失神就是迸出欣喜的豬叫聲。 「噗嘻咿咿咿……!」 浸泡數天的腐臭水從女王的耳朵、鼻孔與嘴角出,灑在汗光淋漓的下垂巨上,男人的臭味與兩片大暈升起的濃汗味合而為一,臭到就連遠遠觀賞的艾莉卡都不為之心動了。儘管她不希望自己有如此強烈的共鳴,卻無法忤逆誠實的身體語言。她的大砲頭一次又一次地猛顫,簡直要撐破上衣,讓鄰座的老紳士大飽眼福之餘,必須忍住不去摘取這株肥美的新芽。 「呼……!呼齁……!齁哦哦……!」 奧德蕾美麗的臉蛋浸過十二、三次臭後,終於開始出疲態了。指揮官朝眾人打出手勢,親兵們便放過妝都糊掉了的女王臉龐,轉而把她整個上半身架起,先往揚腋出的深麥腋灑上臭,接著把飄散出騷味的大垂入桶中,邊用浸邊拍打她的巨。等到兩邊股都在昂的豬叫聲中被打個通紅,艾莉卡身旁的男士們都相繼往鼻豚女僕嘴裡。 遠方親兵們還有些拿手絕活正在使出,有的以壯胳臂架住臭玉頸、將一臉恍惚的女王當眾絞首;有的用飽臭與痰唾的刷子刷洗女王孕肚,邊洗邊往上頭撒;有的用沾滿臭的拳頭灌進女王中,滋噗滋噗地來回;有的掐住女王臉頰她喝喝到吐,再用嘔吐物餵食滿嘴惡臭的女王。艾莉卡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些合痛苦與快的凌辱,她的靈魂似乎就要和飽受凌的母親融為一體,從興奮立的大頭到水氾濫的都充滿了低賤的渴求。 「艾莉卡小姐,別忘了妳的身分啊。」 ──怦咚!怦咚! 茶師的聲音及時將幾乎完全亢奮的艾莉卡拉回理邊緣。她看同席男士們都準備離開了,親兵們也不再對母親動手動腳,只好按捺住想邊看邊撫摸自己的強烈衝動,顫抖著起身。此時,茶師忽然一手把她的鼻子推高,渾身發燙的艾莉卡反地對那張老醜的臉龐彎起眉、嘟嘴喊道: 「噗嘻……!」 艾莉卡不明白茶師為何突然把她推成豬鼻子,也許是提醒她別越陷越深,也許是在試探她……她迴避了男士們看待她的下眼神,迴避茶師股間異樣的隆起,無論身體如何火熱,她都要相信自己是維爾杜堡家──是「人」這一邊的。 當僕役們上前把渾身臭的女王抬母豬般抓著手腳抬進屋內,艾莉卡也心神不寧地返回自己的房間。她試著她的粉紅大頭,對著鏡子百般呵護這對因為慾火變得有點紅的大砲頭,但是不行,她的身體好像打開了某種開關,到持續擦拭或套頭都能高。而高只能帶來一時的舒緩,疲軟下來的頭砲管很快又會被一點小刺得大力起,燒得她本沒辦法停止自。 到稍微有些延遲的午餐為止,艾莉卡幾乎全程自達兩個小時。又熱又燙的身體不斷往返於滿足與灼燒之間,每次都必須仰賴低俗的吼與豬鳴聲來解放體內的熱氣。當鼻豚女僕進門時,艾莉卡整個人瑟縮在一片濕漉的頭,連續高的身體頻頻發抖,半邊在衣服外的房滴著熱汗。美麗強壯的大砲頭對準了雙頰泛紅的雙胞胎女僕,引兩對嘶嘶嗅的大鼻孔來到頭前。 「嘶、嘶嘶──公主殿下的頭,味道非常濃郁呢!」 「嘶嘶──嘶嘶──好的汗臭味!」 「別聞啊……!嗚嗚……!」 女僕們將艾莉卡濕掉的衣服掀開來,用她們的豬鼻孔各自貼住脹熱的頭,零距離嗅暈及頭飄出的體臭。艾莉卡的頭本來就很,給女僕們的豬鼻子碰到後更加舒服了。起先還有些抗拒的她,經過幾輪聞後情不自地摸進兩腿之間,順勢愛撫起黏黏癢癢的陰蒂。 這對比她稍微年長的雙胞胎女僕替彼此取下鼻鉤,少了金屬器具後的磨擦觸更為柔滑舒暢。艾莉卡撫摸著傳出陣陣舒的陰蒂,瞇起眼睛看向邊聞她頭邊十指握的姊妹倆。 「公主殿下的頭,真想狠狠侵犯一下呢……!」 「果然還是做一次吧!讓公主殿下舒服,也是我們的義務呀!」 艾莉卡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也不需要去搞懂。因為這對漂亮的雙胞胎馬上就讓摳得正起勁的公主殿下一窺她們的本事。 「哈啊……!」 「呼──!」 熾熱與溫涼兩股吐息同時降臨於艾莉卡的兩顆頭上,逗得她癢滋滋的,忍不住動身體來替大砲頭求情。她隱約有種頭將被兩人入口中的預,那密合且濕潤的變化觸,光想像就讓她迫不及待地晃起子、下意識做出獻媚舉動。不過雙胞胎沒有如她所願地含住頭,反而用她們的大鼻孔蓋在頭上。緊接著,艾莉卡的大砲頭就滋滋──地入姊妹倆鼻孔中。 滋啾!滋啾! 「哦齁……!」 滋咕咕! 「哦齁哦哦……!」 比起預想中要更乾燥緊密的鼻腔觸牢牢鎖住艾莉卡的大頭。鼻孔裡的鼻屎、鼻到黏膜都在極其狹窄的空間內壓扁於頭肌膚上,再隨著雙胞胎的擺動來回套著肥大的頭。每刷一下,都讓初嚐用頭鼻的艾莉卡得頻頻顫抖,仰首迸出烈的吼。 大頭被新鮮刺包覆住,陰蒂又在練的自動作中昂揚拔,渴求高的艾莉卡撐不了多久,便在雙胞胎助攻下舒舒服服地洩了。 「噫齁……!齁……!噫齁哦哦……!」 頭出新高度的艾莉卡叫得既不像個人、也不像頭豬,而是一隻醜陋的驢子。用鼻取悅大砲頭的雙胞胎驚了下,隨後紛紛與她們的殿下一起升起雙眼、張開嘴巴,陪同驢子公主喊出丟臉到家的聲音。 「齁!齁!齁吱──!齁吱──!」 一邊是失神臉搭猴子叫。 「噗嘻──!噗嘻咿咿──!」 一邊是翻白眼配豬鳴聲。 受到雙胞胎的叫聲刺,高中的艾莉卡也不斷以難聽的驢叫聲回應她們。整個房間充斥著由女人聲線喊出的動物叫聲,持續到艾莉卡的高結束時,才隨著兩條軟扁頭從女僕們的鼻滑出而停止。 大滿足的頭砲管軟了下來,上頭沾滿雙胞胎的鼻屎和鼻,她們一點也不害臊地換位置,把彼此留在粉紅頭上的髒東西舔乾淨,最後戴回銀光閃爍的金屬鼻鉤。 午餐時間因為艾莉卡臨時盥洗而再度延遲。她才剛和雙胞胎發生關係,這兩位鼻孔大開、噗噗地噴氣的女僕姊姊又得負責她的貼身工作,讓她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她很快就發現,鼻豚女僕不單是玩物似的存在,她們做為女僕也是相當專業的。只要艾莉卡沒有那個意思,雙胞胎就不會主動挑逗她。反而是她必須在兩對漂亮的咖啡頭注視下忍住別胡思亂想。 「公主殿下的頭,真的和陛下年輕時一模一樣呢!」 「是、是這樣嗎……?」 本來若是被當成和母親一樣,不管指的是什麼都會讓艾莉卡動怒。如今她的心境已然改變,給雙胞胎滿足後降溫的身體更趨成,她也更能接受過去曾經鑽牛角尖的事情。 不如說,其實她還有點開心呢! 「因為我們的母親從年輕時就服侍陛下,聽說陛下懷殿下前,頭也是粉紅的喔!」 「這樣啊……」 「母親曾是陛下專屬的頭鼻豚哦!噗嘻──!」 分不出姊姊還是妹妹的女僕邊說邊仰首顯示自己的豬鼻子,以頑皮中帶些驕傲的語氣喊出豬叫聲。另一位幫艾莉卡刷背的女僕也將她柔軟富彈的房貼向艾莉卡的背,脖子架在她肩膀上跟著喊道: 「噗嘻!噗嘻!」 艾莉卡被她們逗笑之餘,粉紅的大頭也在笑聲中乒乒立。 雙胞胎的母親因為表現良好,被某個帝國貴族相中嫁做小妾,兩人為免成為母親的拖油瓶,選擇留在休斯大宅服侍女王陛下。當她們成為鼻豚女僕時,女王的黑頭已經長得太過宏偉,即便是天天掛著鼻鉤的雙胞胎,也沒辦法讓尺寸過大的頭入她們溫暖黏臭的鼻孔。據說這是只有天天做鼻孔擴張的特定女僕才能辦到的壯舉。 「不過呀,我們的鼻孔很適合陛下的陰蒂哦!」 「欸?妳是說……」 「??陰?蒂!」 艾莉卡肥軟的陰蒂忽然給身後女僕摸了下,輕微舒綻開之際,她不想像母親的陰蒂有多麼大顆。用磨碎的香料草擦拭粉紅大暈的女僕笑了笑,朝紅著臉思考的艾莉卡豎起小姆指。 「陛下的陰蒂,有這麼大喔!所以說是陰蒂……噗嘻!」 「公主殿下請放心,就算以後您的頭變得又大又肥,我們還是能用臭臭的鼻孔服侍您的小陰蒂哦……噗嘻咿咿!」 能幹又活潑的雙胞胎帶給艾莉卡不可思議的歸屬,她覺得她似乎可以向這兩位女僕敞開心房,而不必戰戰兢兢地以維爾杜堡家養女身分顧慮周遭男人眼光。在女僕們帶來舒服的擦澡與陰蒂按摩中,艾莉卡的心跳聲逐漸和雙胞胎的豬鳴同步化。當其中一位女僕用取下鼻鉤的鼻孔住艾莉卡的起陰蒂、另一位女僕從後捧起她的雙並推高她的尖鼻子,艾莉卡自然而然地融入兩道持續奏響的豬鳴聲中,紅著臉對她的女僕們喊道: 「噗嘻……噗嘻咿咿!」 「噗咿!噗嘻!」 「嘻咿咿!嘻咿!」 午後接近兩點鐘,艾莉卡才在雙胞胎隨侍下進入餐廳。裡頭只有僕役,不見主人,她還以為自己拖太晚了,坐下後才發現母親比她搞得更晚。當奧德蕾身穿無袖無裙、近似連身泳衣的貼身薄紗姍姍來遲,還能從迅速填滿整間餐廳的雌汗臭味中嗅出男人的腥味。奧德蕾在門口讓著雞巴的男僕替她擦拭全身臭汗,艾莉卡假裝看向遠處的雙胞胎女僕,眼神不時瞥向母親豐滿的孕肚身材。 「艾莉卡,對不起,請再等一下哦!」 「沒關係的……」 奧德蕾脫掉腹兩件式的薄紗,邊讓手拿大巾的男僕往她肥大的巨上抹來抹去、滋滋地擦拭臭味滿溢的黑大暈,邊彎起眉向艾莉卡致歉。她的表情似乎還殘留稍早不為女兒所知的情,沒有被男僕故意用力擦子和暈的動作所動搖。就連雙胞胎抓著白巾前後刷濃密陰間的桃大,奧德蕾也只有加深臉上的羞笑,沒有當眾出醜態。 艾莉卡不覺得這樣的母親非常厲害。換做是她的粉紅大暈給巾擦出滋滋聲,那力道肯定疼得她大呼小叫;遑論被巾前後下體了。 擦拭完畢,奧德蕾換了套同樣曝的情趣薄紗,著紅字已被擦掉的孕肚來到餐桌前。即使在門口把渾身臭汗擦得一乾二淨,奧德蕾的體臭仍然持續飄散開來,讓在場僕役們聞得心花怒放。曾經非常厭惡體臭的艾莉卡,不知不覺也變得可以接受母親的汗臭味。 「艾莉卡,今天傍晚有我國每年一度的出產祈願儀式,身為女王必須負責領頭呢。」 「嗯……」 「我希望妳能到場,趁妳還年輕時多學一些……菜開始上了,晚點再說吧!」 艾莉卡紅著臉,眼睛盯著母親從進餐廳就一直沒有消下去的巨大黑頭,點了點頭。她當然會到場。雖然不見得與學習有關,但她很想看看母親會在儀式上做些什麼……看看身為鼻豚之國的女王,會在聽似神聖的儀式現場搞哪些不正經的演出。 午餐有點出乎艾莉卡意料,她以為會和上午茶一樣演變成亂不堪的狀況,沒想到就真的只是安安靜靜吃完一頓豐盛大餐。從開胃菜的蘋果生菜,到量有點多的汁煮豆子配雜糧麵包,再來是各種起司與主食的牛、羊,餐後飲品則是香甜可口的牛。其中豆子和類比例超出不少,艾莉卡心想,可能是因為母親懷孕在身,必須多補充營養吧! 進餐完畢已近三點半,距離祈願儀式只剩一個鐘頭。奧德蕾因為從早上忙到下午而到疲倦,為求儀式順利,指揮官閣下准許她回房歇息。艾莉卡本來想和母親親近一些,看見指揮官與茶師又陷入了掙扎。 「艾莉卡小姐,頭消下去了呢!」 「呃……是、是的……」 年近五十的指揮官閣下大步上前,像個貼心長輩般拍了拍艾莉卡的肩,笑道: 「不要太勉強了喔!」 艾莉卡發現對方說話時眼睛像在舔舐她全身般打量著,加上此人正是強暴母親的兇手,想到母親那毫不畏懼巾擦的桃曾被這男人攻陷,給雙胞胎安撫下來的慾火再次延燒開來。幸好內衣沒有歪掉,否則她的大頭又要從衣服上突起了。 「好啦,妳就盡量期待儀式吧!哈哈哈……」 艾莉卡強忍到兩個男人都離開視野,才腿軟靠向牆壁,在連忙湊上來的雙胞胎攙扶下息。匯聚於帶的慾火燒得她額間湧現汗珠,她很快地看向兩名女僕又大又黑的鼻孔,其中一人機靈地雙眼上翻、悄聲喊道: 「齁吱吱……」 從這道叫聲中到不必再忍耐的艾莉卡立刻抱緊兩人,對著她們乾淨好聞的耳朵喊出濕熱的叫聲: 「噗嘻……!」 與雙胞胎戰到儀式時間,艾莉卡才拖著疲累的身體下,簡單快速地擦過身體後,給身上沾染彼此氣味的女僕們領至屋外。奧德蕾的女王馬車已經先行駛往儀式現場,艾莉卡就和雙胞胎搭同一輛馬車,來到離王宮僅五分鐘車程的人聚集處。 這裡曾是休斯王國的處刑廣場,現已改造成舉辦活動用的場地,中央舞台四周設有競技場式坐席,總共可容納八百名觀眾。艾莉卡一行經由後門進入舞台正面的貴賓席,指揮官閣下、茶師及貴族們業已就座,後到的她趕緊坐到末席。 「那邊的女僕,過來服務本國的大人們。」 「遵命。噗嘻!」 「是的。噗嘻!」 雙胞胎用她們的大鼻孔拋媚眼似地向艾莉卡噴了口氣,先後蹲到兩名貴族的大腿內側,張嘴或老皺或肥碩的陽具。濕潤舔聲響起,艾莉卡有種自己的女僕被隨意玷污的失落。這陣失落意外地沒有太沉重,反而萌生另一股她說不上來的刺,還讓艾莉卡有那麼點羨慕。她已見過母親舔浪漢或親兵的陽具,現在連雙胞胎都在服侍男,只和女做過對手的她覺得好像被拋下了。 「艾莉卡小姐,莫非是對老夫那話兒有興趣?」 「啊……!」 身旁的年邁貴族一打趣,艾莉卡才驚覺自己看著雙胞胎的口動作看入了。她羞得垂下頭,不敢看那人一眼。老貴族笑笑地撫摸下女僕的鼻孔,用手指那對豚鼻,向滿臉羞紅的艾莉卡說道: 「不管怎麼說,鼻豚真是便利的玩具啊!」 「是……是的……」 艾莉卡看向被老貴族指鼻孔的雙胞胎,那張不曉得是不是裝出來的失神表情相當誘人,讓人覺她十分享受被主人挖鼻孔。 「要是由艾莉卡小姐來統率這群鼻豚,豬圈一定會變得更美好吧!」 「啊哈哈……」 「奧德蕾那頭老母豬是很努力,但她的身體已經到令人提不起勁啦!」 「這、這樣啊……」 「為了讓我等重振雄風,艾莉卡小姐或可考慮接下領頭鼻豚一職──喔!抱歉抱歉!妳是伯爵的養女,不是便利好用的鼻豚吧?哈哈哈!」 「哈哈……」 和老貴族談話的同時,艾莉卡不想像自己取代母親後所過的生活。她的一舉一動將會附加取悅主人的價值。她必須喝下髒臭陽具攪拌過的臭茶。她得服侍從本國貴族、佔領軍的軍官與親兵以至於本地浪漢的。她所培養的女僕不論再怎麼優雅、能幹與親近,都會淪為男士們予取予求的玩物。只要她選擇留下,就會是一頭如母親那般裝扮華麗的鼻豚,一頭只為滿足男人慾望的賤母豬。 曾經明確地介於養女和血脈之間的界線,已經模糊難辨了。艾莉卡強烈受到蕩的血脈正在呼喚她、引她,她的粉紅頭與陰蒂都因此了起來,臉頰與耳朵相繼發紅,嘴幾度不由自主地嘟起,只差沒有迸出羞恥的豬鳴。她的肚子總覺有東西在滾,午餐吃進肚子裡的食物產生比平常還多的氣體,這下不只要忍住上面的口,連眼都得好好提緊,以免失禮地放出臭。 觀眾們就座得差不多了,渾身赤、只在孕肚下側捆一圈白布,用寫著「臭」字的布條擋住私處的女王正式現身。她身後跟著二十五名懷胎十月的鼻豚孕婦,每個人的肚皮都劃了紅圈、寫上大大的「孕豚」二字,也都在間繫上白布,以臭字布條護住飄出腥臭味的下。二十六個大肚孕婦中,只有女王的肚皮寫著不一樣的「臭豚」大字。這群無論腋、陰還是都特別旺盛的汗臭孕婦上台,登時引發全場歡呼。 「奧德蕾女王陛下──!臭到我老二都硬啦!」 「女王頭真他媽大啊!下次召我入宮幹妳啊!」 「老婆加油啊!生個健康的混血寶寶啊!」 孕婦們的先生大多現身於觀眾席,更多的是單純來看她們表演的鬼。艾莉卡被這股巨大的慾望集合體震懾了。相較於貴族們遠遠地看好戲的氣氛,這個國家對鼻豚的侵略要強烈多了。當她看見給男僕塗油上身的母親揚起手臂、出濃臭腋向眾人笑笑地揮手,幾乎能透過撐起上衣的粉紅大頭,來受母親的黑大頭有多麼熾熱難耐、多麼愉悅無比。 一會兒後,所有孕婦都因為遍體油光變得閃亮動人。這票待產母豬之中,房特別巨大、頭臭味都飄到觀眾席的女王格外顯眼。眾人排成五乘五方陣,面朝四方,女王則是來到貴賓席前,眾人揚腋抱頭、彎開大腿,伴隨大鼓聲輕輕搖晃她們的大肚子。 混合油味的濃密汗臭味飄向貴賓席,逗得艾莉卡興奮一顫。奧德蕾以她自豪的大鼻孔噗噗地噴了兩次氣,然後紅著臉對女兒身旁的男人們喊道: 「承蒙偉大帝國的恩賜!不肖、鼻豚之國的賤豚們!即將出產!我等將一輩子、打從心底服侍帝國大人們!男願做奴!女願做豚!謹此宣誓──!」 讓艾莉卡越聽越癢、臭都忍不住噗噗響起的宣誓之詞一結束,油光閃亮的孕婦方陣齊聲唱道: 「賤?豚?出?產──!」 咚!咚!咚!咚! 大鼓配合一個個好似臨盆狀態的孕婦們敲響,眾人每喊一聲「賤豚出產」便做一次四拍子的左右晃肚。有些孕婦開始滴甚或噴,「臭」字遮羞布內的亦滴落濃厚汁,現場氣味更惡劣了。 三個四拍子的晃肚後,體格壯的親兵們手持紅大板上台,輪把每個孕婦的滴巨都打上幾大板。即便一對對下垂子被打到發紅噴、又熱又痛,表情扭曲的孕婦們仍然咬緊牙關,在女王帶領下起肚皮、大力甩晃灼熱的。 「來哦來哦!用我們賤豚的母!祝福即將誕生的新生命吧!臭??祈?願──!」 「臭??祈?願──!」 咚!咚!咚!咚! 紅大板此起彼落,上至女王、下至平民孕婦的巨都被打到又紅又燙,有的還破皮了。然而每對深咖啡或濃黑的大暈都興奮隆起,以女王為首的大砲頭陣不斷噴出帶汗母,臭味與汗臭味雙臭融,把整個舞台薰得惡臭滿溢。 掌儀式結束,親兵們扔掉大板、捲起衣袖,開始見就打。孕婦們臉上笑地與女王一同搖晃圓肚、晃動紅,被走到身後的親兵抓起大股猛打時則仰首哀鳴,油光體興奮不已地噴發出濃烈汗臭。早早就被打到巨滿是掌印的女王羞笑大喊: 「賤豚謝本國大人們注入的祝福──!」 「賤豚謝──!」 啪!啪! 「請允許將生產的賤豚去污除穢──!」 「去污除穢──!」 啪!啪! 「賤豚們的臭眼……要大便了哦──!」 「大便了哦──!」 噗嘶!噗嘶!噗!噗哩哩哩! 親兵們以十足的暴力打疼每一對肥股,揚腋開腿的孕婦們齊喊「大便!大便!」並從皺巴巴的鬆弛眼噴出臭氣。所有放的油光孕婦中,就屬事先吃了大量產氣食物及食的女王噴出最多,襲向貴賓席的味也格外濃厚。大夥持續掌,直到每個孕婦都在大便呼喊聲中被打到失脫糞為止。 夕陽即將西沉,現場充滿待產孕婦們的汗臭、臭及糞臭味,觀眾們的興致反而更加高昂了。艾莉卡身邊的男士們有的已經,有的壓緊鼻豚女僕的頭猛頂,看得她不斷收縮汁,也好想在欣賞母親被打、掌與脫糞的羞恥演出時自。當她忍不住偷偷摸起熱到不行的大頭,拉完屎的孕婦們終於開始生產了。 僕役們抬著高架子上台,每組架子約有兩人高,共有五條並排的繩索可供抓緊。沿路滴漏糞的孕婦們從方陣變換成五角隊形,大家面朝觀眾席抓緊繩索,身後各站一名脫去下著的親兵。女王來到陣形中央,身後有親兵抓著她,另有一位特別強壯的壯漢來到她面前。親兵們起陽具、往命子套上附加顆粒或軟刺的加強套,每都增大到至少二十公分長、七公分的規格,這些表面凹凸不平的變形在「臭」字布下滋滋地擦出的汁,便一進孕婦們的濃門內,當眾幹起脫糞後的惡臭眼。 「噗嘻──!鼻豚的眼要被撐爆了……!」 「門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噫噫噫噫──!」 「老公救我!救我啊啊啊……!」 稍早還表現得富有餘裕的孕婦們,在被帶刺巨搗發熱的眼、給親兵們用手掌猛拍或搥打肚皮時轉而爆出悲鳴。每副汗臭女體無不抓緊陷進溝間的繩索,咬牙忍耐被巨幹得天翻地覆的後庭,著鼻涕的大鼻孔噗噗地噴氣,扭曲的雙似苦似喜地哀叫著。雜亂無序的豬叫聲中,奧德蕾的嘶吼聲響亮地席捲全場。 「鼻豚之國的奧德蕾?休斯!四十歲的賤老母豬!生產用臭準備完畢!噗嘻咿咿咿咿──!」 艾莉卡連幾次口水,揪著頭與陰蒂的手越動越快。她顧不得身邊男士在偷笑她忍不住邊放邊自,雙眼緊盯被兩巨前後貫穿、鼻孔當成旗座入帝國國旗與休斯旗幟的母親,看著這頭母豬一臉欣喜地癱軟在男人體間,隨著而搖晃兩面旗子。 風搖曳的帝國國旗也好,被竄改成豬鼻子與陽具的休斯國旗也罷,於女王鼻孔上的旗子在夕陽餘暉下飄揚起舞,並趕在落前完成儀式的最後一步。 奧德蕾由於烈的胎動而花容失,她那不停遭到帶刺陽具猛搥的子宮頸還沒完全展開,胎兒就開始由內往外猛頂。前有、後有胎兒,女王的頸口拼了命地張開,用力到她整個人都翻起白眼、口吐白沫,子宮才完全打開。 「噗嘻……!噗嘻……!」 猛烈到掌嘴都喚不醒的失神狀態下,奧德蕾的桃大一吐出帶刺巨,旋即發出噁心動聲、咕滋滋地產下一名健康的女嬰。等待胎盤排出的時候,她身後的親兵依然抓緊她的大股猛著,幹到她二度脫糞,眼都翻出成了圓柱狀的鮮紅腸花。親兵不讓剛出產又脫的女王休息,用龜頭把脫眼頂回門內繼續。胎盤排出後,前面這巨也重新回充滿羊水腥臭味的中,頂入鬆垮垮的子宮,把幾乎要昏死過去的女王子宮當成自套猛幹。 排陣列隊的孕婦們相繼產子,艾莉卡也在噗噗作響的息中來高。當她回過神來,眼前正緩緩垂下一組黃金打造的鼻鉤。艾莉卡情不自地用噴著氣的鼻孔湊過去,讓造型美的鉤子涼地卡進她的鼻孔內,把這對著鼻水的人鼻向上拉扯成母豬鼻。 「噗嘻咿咿……!」 鼻豚完成之際,立刻就有一雙壯的手從艾莉卡脖子兩側往前滑,暴地撐破衣服領口,掐緊那對因熱汗而濕答答的堅巨;左右也都各伸出一隻手來撫摸她的頭與。艾莉卡仰首迸出幾道豬鳴,輕易輸給男人愛撫的身體強烈顫抖,無論昂首立的大砲頭還是不息的,都在無與倫比的充盈中達到自難及的高。 渾身癱軟的艾莉卡任由大家觸摸她的青體,閃爍的淚光在她熾熱的臉頰留下了幸福的痕跡。等到儀式完美落幕,被鼻鉤扯來扯去的艾莉卡也發出噗嘻噗嘻的叫聲,四肢滑稽地舞動著,隨後聽話地趴到地上,給身強體壯的親兵溜狗般爬著進入陰影中。 艾莉卡曾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到了鼻孔被吊成豬鼻子的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始終未能逃離身為玩物的命運。披著穢血脈的外衣,實際把她變成體質的就是茶師。這趟旅程不是測試她是否有資格繼續成為養女,而是為了把教化為人的豬趕回豬圈──這才是她這頭鼻豚為本國大人們獻上的序幕。 § 一年後,艾莉卡?休斯的登基典禮引不少帝國貴族前來觀賞,典禮位於鼻豚之國舉辦祈願或亂活動的儀式會場。這個場地的貴賓席已擴充至百席,即便是定期活動也有帝國遊客前來觀賞。由於艾莉卡曾經身為邊境伯養女,她的身分在帝國社圈稍微有那麼點知名度,這次有不少人衝著伯爵面子到場觀禮。 舞台上煞有其事地裝置簡易台階與高台,身懷六甲的孕婦們身穿花飾頭盔、肩甲與長靴,手持簡陋長槍並排站於階梯上。一對對下垂房在貴賓們面前滴著水,寫有「兵豚」大字的孕肚下熱汗,累積不少臭汗的腋和下黑森林更是傳出濃厚體臭味。假扮成士兵的孕婦們表情越是認真,就讓席上貴賓笑得越開懷。 典禮開始,首先入場的是穿上有著鮑魚裝之稱的白紗、起「親豚」大肚的奧德蕾女王。女王在入口前意氣風發地揚臂揮手,向她的豚民們展現汗酸味十足的剛腋窩,一對大鼻孔神氣地噴著臭氣。她的鼻鉤繫了條銀皮帶,由身旁的年邁鼻鉤師牽著。鼻鉤師扯她的鼻鉤,女王便噴著鼻息、漲紅著臉趴到地上,讓體型瘦小的鼻鉤師騎到她背上,往大鼻孔上帝國國旗與豬鼻旗,再由一名身材高大但髒臭不堪的浪漢後入她的腥臭鮑,一路邊幹邊爬、邊給鼻鉤師拍打母亂噴的汗臭巨。 「噗噫……!噗嘻……!嘻齁哦哦……!」 在奧德蕾女王一路鳴叫噴、滿身惡臭地爬行時,和她造型相仿的艾莉卡公主也現身了。艾莉卡穿著和母親同款不同的粉紅鮑魚裝,渾圓的十月孕肚用紅顏料寫著大大的「子豚」二字,她的黃金鼻鉤也由茶師──現在已是專屬鼻鉤師的老人拉著。當她高舉手臂、接受豚民的歡呼以及貴賓的嘲笑,可以看見本來乾淨無的腋窩長出一片茂盛的麥腋,紮在數月未洗而積垢的黑臭腋上,背光看起來就像是醜陋的烏黑腋。 艾莉卡的肚子鼓了起來,腋、陰與量絲毫不輸給正在眼前爬行的母親,那對驕傲地直的大砲頭也換上咖啡塗裝,在豚民的呼喊聲中噴出帶有汗臭味的酸臭母。儘管已是孕婦之身,艾莉卡的身體仍有一處保持著過去曾經為人的證明,那就是她的處女。 「噗嘻──!噗嘻咿咿咿──!」 以年輕嗓子朝觀眾們仰首鳴叫的艾莉卡,過去這一年內從來沒有被開苞。當然她的眼已經是和母親並駕齊驅的中古垃圾貨,光是揚臂回應歡呼聲浪都能輕易脫垂而出,像條豬尾巴般垂在泌汗大股之間。不過她的一直沒被獲准破瓜,貪圖給公主殿下破處的只能保持五公分的距離灑下,這些賤民的以繼夜地穿透處女膜、進入艾莉卡的子宮,很快就達成所謂的「處女懷胎」。 待親豚爬至高台,換身為子豚的艾莉卡爬行了。艾莉卡一臉興奮地看著鼻鉤師手中的鼻用旗,主動趴臥在地、噗嘻嘻地晃著臉,讓握柄處雕成陽具形狀的旗幟入她的大鼻孔。一面寫著「臭豚」、一面寫著「忠誠」的白底黑字旗在舞台上飄揚,艾莉卡給著老二的鼻鉤師騎在背上、使勁拍打她的汗臭大,配合把顆粒進她門內的浪漢,為貴賓及豚民們獻上她的行進曲。 「噫齁……!噫齁……!噫齁哦哦哦……!」 貴賓們都給艾莉卡的經典驢叫聲逗笑,豚民們也從歡呼轉為嘲笑。 烈當頭,先後給孕婦們和女王水澆淋過的階梯升起驚人臭味,這頭驢子公主還不知羞恥地邊叫邊噴,讓整個舞台氣味臭上加臭。艾莉卡被浪漢著眼、攀上第一階的時候,王宮女僕們相繼從入口現身,大家都跟著發出驢叫聲的艾莉卡股後面走。 「齁吱──!齁吱吱吱──!」 有化妝成猴子、在舞台上蹦跳晃的女僕。 「噗嘻咿咿──!」 有鼻孔著蠟燭,背後用赤蠟點出「豚」字,邊爬邊口水的女僕。 「咕吱──!咯吱──!」 有扮做母雞邊蹲走邊晃頭,走幾步就從脫眼排出雞蛋的女僕。 「努齁──!努齁哦哦哦──!」 有宛如猩猩般啪答啪答地搥打下垂巨,同時放又漏的女僕。 由艾莉卡帶領的動物隊伍盛大地行進,這扭曲的景象大大滿足了貴賓們的獵奇心態,當場就有幾名表演出眾的女僕被指名買下。 親子豚皆抵高台後,兩注入祝福之的醜惡連同鼻旗幟拔出,艾莉卡與奧德蕾十指握著跪於彼此面前,兩對滴著鼻水的大鼻孔嘶嘶地互相嗅。鼻鉤師們一聲令下,母女倆立刻抱緊彼此、來段烈的舌吻。高台設有旋轉機關,母女倆的亂倫舌吻能被每一個觀眾看個仔細。 啪!啪! 過的兩名浪漢高舉手臂,肆無忌憚地痛打兩對王室巨,但火侯還不夠,打到一半就由扮成猴子與母豬的雙胞胎女僕接手。兩名女僕手持短馬鞭,咻咻地把女王與公主的大股打到熱紅一片、幾近破皮才罷休。翻紅後,用特殊顏料塗在巨上的文字才顯現出來。奧德蕾的股上寫著「廢」、「棄」,艾莉卡的股則寫了「王」、「豚」。 女僕們把母女倆股打紅後,便轉身引領台階上的孕婦衛兵們齊唱: 「賤豚謝──!」 噗嘶!噗! 登台前吃下許多產氣食物、也大量攝取類的母女倆,紛紛用她們的紅透大股噴出連環臭。 「去污除穢──!」 噗哩哩!噗滋哩哩哩! 臭氣通過被姦到又熱又麻的門,馬上帶出一連串黃褐臭糞。 「親豚大便──!子豚大便──!」 噗哩!噗嘶哩哩!噗咕!噗嗚!噗哩哩哩! 連綿不斷的糞自舌纏、雙眼上吊的母女倆眼裡衝出,好像吃了瀉藥般,在眾豚齊唱的大便聲中不停地拉屎。 事先屯了整整五天、重達四公斤的硬臭糞排了一分半才終於拉完,不管是艾莉卡還是奧德蕾,她們的灼熱巨下都出現由糞便堆起的溫。 失神脫糞的母女倆仍反地吻彼此的舌與鼻孔,鼻鉤師們將兩頭鼻豚拉開,命令她們各自站在自己拉出的屎堆上,一旁待機的浪漢再度上前。 「奧德蕾女王退位暨艾莉卡女王登基儀式,現在正式開始!」 雙胞胎女僕齊唱聲落,孕婦衛兵們隆重地端著用陽具及睪丸造型打造成的王冠、耳飾、墜鍊、環及陰蒂環等成套女王用品,一步步地上前。在失神傻笑的艾莉卡繼位前,還有一項必要的儀式──浪漢們握緊他們的拳頭,開始對奧德蕾的親豚孕肚爆打一頓。 「嗚齁……!痛……好痛啊……!噫噫噫……!噫啊啊噫噫……!噗……!噗……!噗齁哦哦哦哦──!」 一氣呵成的孕肚痛揍中,奧德蕾皺緊眉尖仰首哀叫,濃黑大頭朝半空中出一陣又一陣的母,滴著水的鬆弛臭噴出破裂的羊水,在腐臭子宮內被活生生揍死的嬰兒輕易滑出鬆垮的頸口,面目全非地落在生母拉出的大便堆中。嬰屍連同胎盤產出後,這個象徵女王任務結束的孩子就被包裹在大便裡,像屎一樣毫無用途地處理掉。 肚皮整個垂扁下來、口吐白沫昏厥過去的奧德蕾給浪漢們抬離現場,換一顆孕肚不安地怦怦震動的艾莉卡表演了。 雙胞胎帶著短馬鞭上場,她們慎重地向最敬愛的主人行禮,便揚起抓緊鞭子的手臂、不留餘力地往子豚孕肚招呼下去。 「噗齁……!肚子……!我的肚子啊啊啊……!噫……!噫嘻……!噗嘻……!噗嘻咿咿咿咿──!」 艾莉卡很快就從挨打的痛楚反轉變成產子繼位的歡愉,無論鞭子打得再痛,都不會像拳頭一樣隔著肚皮、把子宮內的寶寶活活揍死。艾莉卡所受的皮之痛,不過是加速生產的催化劑。她的子宮頸在無上喜悅中全力張開,繼承了浪漢賤種的醜陋男嬰刮著狹窄的處女而出,無情地撞爛艾莉卡的處女膜,讓這名未曾嚐過被陽具侵犯的母親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恥辱與快。最後,替艾莉卡破處的小王子安全地掉在大便堆成的軟泥上,身上澆淋著出產後持續噴灑而出的母,在所有觀眾給予的嘲笑聲中出生了。 孕婦衛兵們的母祝砲連袂出,位於眾人之上的咖啡大砲頭亦噴出豐盛的汁。頭戴陽具王冠,耳朵、脖子、頭及陰蒂等處都穿上或戴上飾品的艾莉卡,在眾人見證下堂堂成為鼻豚之國的女王。 這位鼻豚女王在位長達二十年,歷經十八次生產,在她生下三名健康的胎兒後,每年都和年邁的母親一起懷上單純做為墮胎表演用的寶寶。到她三十九歲的出產祈願儀式上,艾莉卡才因為乖女兒覺醒而終於可以放下重擔。退位之後,艾莉卡與高齡六十一歲的奧德蕾仍持續服侍佔領軍和豚民們的。只要她們的子宮還有力氣懷上墮胎用賤種,就能一直以王室鼻豚身分活在男人們的下。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