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要提前对家里出柜了吗。 ——又要面对他妈…… “他叫凤琷,其他话回家再说吧。” 凤琷这时候就很乖觉,他看出这位吴叔在肖何心目中位置不一般,大方地笑着说:“你好。” ——至于让凤琷跟着一起喊叔,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年纪都够当他祖宗了。 吴叔赶紧笑着点头:“你好你好,这位先生可真是仪表堂堂啊。” 肖何心里想,何止仪表堂堂,吴叔啊,这种天人之姿你一辈子大概也就见这么一回了,说不定这只鸟哪天就要厌倦凡人的生活拍拍翅膀飞走了,赶紧趁机多看两眼吧。 两个人坐上吴叔的车,肖何跟凤琷坐在车后座,吴叔给他们当司机。车里气氛很沉默,肖何脸上依旧是没表情的,抓着子的几手指却一直在捻着布料摩挲。 ——嘴上说不介意其实心里还是方方的。 肖何的手突然被凤琷握住了。 “紧张什么?” 他靠过来悄声问着,把肖何又抓紧了一些。 肖何抬眼看了看他,回握住凤琷的手,轻轻摇摇头。 “咳……少爷。” 吴叔在后视镜里看得一清二楚,他心态没那么年轻,虽然从刚刚开始就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却没往那方面想,现在看来,这两人关系确实不简单。但是吴叔给肖家当了这么多年管家,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该闭嘴。 “太太说,过几天该中秋节了,又是你的生,让你准备一下去她那里过节,对了,机票我给你订好了。” 对方的话说完,凤琷就觉手上一紧。 “不了,我今年不回去,太忙不开身。” 吴叔嘟囔道:“那你亲自跟太太说,我可不传话。” 吴叔觉得肖何是在逃避现实:“不过依她的格,你不过去,她也会过来找你。” “……” 听了这么久凤琷听懂了一点,那位“太太”许是肖何的亲娘?他便问肖何:“为何不去?” 肖何凑过去小声说道:“中秋节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 言外之意——你那天不是要发疯的吗,我不得陪着你啊。 凤琷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灾难要来了,心想怪不得最近心情容易烦躁。不过可能因为有肖何在身边,没有往年那么明显,凤琷就没放在心上,还笑着安他:“在你身边无碍的。” 因为牵扯到月圆之夜,肖何下意识把凤琷体内神力爆发看作是人变身那么强烈的反应,就担心一个不注意他就伤了自己或者别人,他甚至计划着带凤琷去深山老林熬那个所谓的月圆之夜。 吴叔听不懂他俩说的什么,也不再出声,肖何从小主意大,他妈都管不动他,吴叔一个管家,更不好多嘴。 “吴叔,那你再买一张机票,凤琷跟我一起回去。” 凤琷没什么异议,总之他俩现在是彼此不能离开对方,离开了就生不如死的状态,走到哪儿都得跟着。 吴叔立刻就不乐意了:“少爷,可不能这么不懂事啊,中秋节是家人团圆的节,凤先生不回家吗。” 凤琷没听懂人家在嫌弃他,靠着车窗往外看,漫不经心地打哈欠,手里还不忘把肖何搂在身边:“肖何去哪我就去哪。” 吴叔这么大岁数也算见过世面的,第一次有种被噎得说不出话的觉。 肖何眉目柔和了一些,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吴叔……你把我的票退了,给我们买临座。” 吴叔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人的动作,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肖何小声跟凤琷说话:“你不知道我们凡人也能飞天上吧。” “哦?” 凤琷兴味地挑起眉:“你们如何飞上天?” “坐飞机,中秋节带你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肖何乌黑的眼睛看着凤琷,不知道想到什么:“真想带你把所有没做过的事都做一遍……” ——说不定就可以令高贵冷漠的神生出凡心,留恋凡间,不舍离去。嗯……要离开的话,至少也……再等几年吧,这个世界不小,但是其实也不是很大,几年时间,足够带他看很多东西。足够肖何…… 改变很多事。 凤琷不知为何,被他说得心头一热,手着肖何的背心往怀里狠狠一带就要亲上去,吴叔在后视镜里看到了,气都不敢大声,他赶紧移开视线,默念——灯光暗灯光暗,他看不见。 好在肖何还有几分理智,虽然被他眼底炽烈的光引-着,仍是抬起手在凤琷的嘴上,直接把脸埋进他怀里,然后用更小的声音说:“快到家了。” 凤琷笑了笑,手掌轻轻抚着肖何的头顶摩挲:“适才那句话可作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 凤琷的声音变得低沉:“那就一件一件来,一件都不能落下。” “……”吴叔觉得自己也快聋了。 好不容易到了肖何家,吴叔让人把车卸到下来,然后找了工具去修刹车线。原本想带去4s店修,肖何觉得麻烦,让吴叔直接接上,又匆匆代几句,就被凤琷拖走了。 他抓着肖何的手扯进房间。 两兜菜随意扔在茶几上,肖何背抵卧室的门勾着凤琷的脖子,后者用力着他的身体,低下头来吻,舌迫不及待地吐搅动彼此,像是发这抑一路的热情。 碧玺珠的异常越来越明显,肖何不经意的情绪波动都会令里面的灵力出来,凤琷气息不稳地放开他,浸润在灵力中,他周身都舒服得很。 肖何眼里含着细碎的星光,贴近他要求道:“继续吻我。” 凤琷顿时觉得上酸麻,手掌托着肖何的后脑勺再次狠狠吻下去。他抱着肖何在他背上不停地抚摸,如同捧着什么不释手的东西。 两片赤红织金光的羽翼从凤琷背后伸出来,被灵力清洗着,越发伸展。 凤琷抱紧肖何,嘴吻在他头顶:“碧玺珠的灵力外得厉害……” “不是正好么,方便你食。” 肖何搂着他的闭眼靠在凤琷口,突然说:“而且现在一点都觉不到痛,这个珠子,是不是像-配一样,用的次数太多就松了。” “……” 说得如此直白黄-暴,即使是凤琷也忍不住老脸一红,他几乎恼羞成怒,低声呵斥肖何:“胡说八道什么!” 他竟还这么正经地告诉他。 肖何闷笑了一声,抬头看向凤琷:“你居然对这种话到尴尬?你以前没说过荤话吗,你们神聚在一起是不是都特别雅正,说话也像古时文人客一样文绉绉的。” 但是毕竟是男的神,不说荤段子算什么男神嘛。 且又不保守。 凤琷气得低下头来咬他的嘴,巨大的翅膀在身后轻轻张合:“瞧着你是读过不少书的模样,怎么总这么口无遮拦,不知道君子应当非礼勿言?” 肖何舔他的嘴一下,极尽挑逗:“谁说我是君子。” 凤琷身后的翅膀终于忍不住缓缓合起来,轻柔地搭在肖何肩膀上,将他罩在里面。 肖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还记得之前凤琷用这东西抚摸他的觉,便颤声说:“拿……拿开你的翅膀!不许用它碰我……” 凤琷低声笑着啄他的嘴:“嗯?原来你也只有口舌厉害。” “我只是不想要那么强烈的……”高-。 凤琷知道他是真的害怕,就抓着肖何的手往自己翅膀上带:“那你摸摸它……你碰它的时候,好舒服。” 肖何只好脸红着把手掌贴在上面,顺着羽覆盖的方向一下一下给这只凤顺。 “肖何……” 肖何触碰到凤琷的翅膀的时候便有些失神,下意识嗯了一声。 “你喜它吗。” “嗯……” “那让我摸摸你……” 凤琷盯着肖何失焦的眼睛,角的笑容如同人犯罪的恶魔。 “我这次会轻轻的……好不好?” 肖何迟疑着点点头:“嗯……” 巨大的羽翼便合拢过来,在离肖何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包裹着他上下摩挲几次。因为没有彻底碰触到,肖何只是觉得舒服而已,神智却渐渐被蛊惑。 凤琷低声问道:“什么觉?” “我……” 肖何像缺氧一般,轻轻着气:“喜它……” 凤琷就将羽翼再合拢了一些,这次贴在肖何身上,碧玺珠中的灵力更加汹涌地从肖何身体里溢出来,凤琷裹着肖何上下滑动双翼,呼重浑浊:“这样呢?” “凤琷……”肖何哽咽着抓住他的衣服,靠着凤琷的口才能使自己不倒下去。 凤琷垂目看着肖何颈间发出浅金亮光的彩羽,深一口气将他彻底裹进自己的羽翼中。肖何只发出一声带哭音的低叫,如同温水煮蛙一般,那两片翅膀如今完全贴合着肖何的身体,对方也没有太过剧烈的反抗。 他们两人站在中间,被羽翼合围成一个巨大的红的茧,那个茧是活的,它在不停地上下动,包裹着里面的人,越来越快。 灵魂贴合融的觉太过美妙,像毒-品一样让凤琷罢不能,他搂着肖何的身体亲吻他,只要与他接触的地方,都会传来无上的快-,带着他在-望深渊中不住沉沦…… “肖何。” 肖何抓着凤琷的羽几乎站不稳,脸上通红一片,泪水不停地涌出来。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快-,似乎确实是的……但是好像又远远超越。 “不、不行了,停下……!” 那两片红的羽翼突然加快摩擦速度,像是发狠了似的裹着肖何狠狠耸动两下,肖何忍不住尖叫出声,它才哗啦一下,在凤琷身后彻底张开了。 肖何身上的衣服分明是整齐的,却如同被肆无忌惮地蹂-躏过一般,被凤琷抱着靠在他前不住地-搐。 后者亲亲他的脸,出个餮足的笑容。 “你告诉我这叫什么来着?” “……” 肖何大口息着,闭着眼蜷缩在他怀里不停摇头。 凤琷意地把他抱到上搂住:“治疗……” “肖何,你忘了吗?”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