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 说着,伸出白皙的手指。 盒子打开。 是一枚漂亮的钻戒指,南笙对钻石了解的不多,并不知道这就是那枚价值连城的挚。 不过单从欣赏角度来说,她的评价只有两个字。 好看。 尺寸刚刚好。 容翎意的落下一吻,这才拉着南笙的手慢慢的站起来。 “能耐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南笙连忙检查他的腿,见石膏处并没有异样,才松口了口气。 “···” 很明显,某个男人作死的行为并没结束,笑一声,直接将南笙拦抱起。 “啊,容翎!你疯了啊!” 南笙被他抗在肩上,只觉得天旋地转。 “你到底有没有身为病人的意识啊!” 这接二连三的,要不要这么刺她! 容翎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按着南笙,轻笑着说:“老婆,房花烛夜,能不能别这么扫兴。” “…” “我不舒服。” 南笙觉得要阻止他,只能从自己这里下手了。 房门被合上。 南笙被扔到上,刚要爬起来,对方的身子便了下来。 “别闹,等你腿好了,怎么都行。” 柔软的双手拖住他的脸,南笙息气说。 “不,就要你。” 撕拉一声,脆弱的外套已经被扯了下去,容翎滚烫的手指蹭在她的脸上。 略带急切的吻准确的俘获了她的双。 “不要。” 在这急剧升温房间里,这一句弱弱的反驳是如此的无力,被忽略不计。 衣料的摩擦声越来越距烈,南笙挣扎了一会,只好纵容着她,半卷着眼眸忘着眼前的轮廓,那微扬的眼角似乎染上了一抹胭脂红。 她伸出手指蹭蹭,只觉得有种异香。 南笙觉得,这似乎是头一次,她真心接纳这个男人。 原来觉是如此的美妙,男人握着她的双手十指紧扣,透过血的牵引,南笙觉得她的灵魂好像回到了那一,天地变得黑暗,而他们,则是不离不弃。 指尖渐渐向上,摩挲到对方手腕上那道道的疤痕,很深,很狰狞,可是却是她最的地方,心逐渐的沉沦,最后似乎变成了一叶小舟,在一阵烈的暴风雨之后,渐渐地被推到彼岸。 骤雨初歇。 容翎看着脸红扑扑的南笙,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这丫头的体力好像更差了些。 即使睡了过去,手依旧紧紧握在他的手腕上,容翎好笑的勾勾,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披着睡衣走了出去。 不一会,走进来两位女仆,在容翎的眼皮下,帮南笙清理下身子,又换了单。 “让这里的医生,明早过来。” 容翎扔下手里的书,对她们吩咐说。 “是。” 仆人恭敬的退了下去。 容翎的原计划是带南笙在这里修养几天,再回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却没想到,在医生为南笙检查过后,林元匆匆的赶了过来。 “三少,夫人昨晕倒了。” “怎么回事?” 容翎脸微变。 南笙听闻,也放下了手里的动作。 林元连连点头,擦了一把汗水说,“是真的,听说夫人本打算自己做主让你和伍小姐订婚,结果发现你的证件不在之后,又去查了档案,结果,便气倒了,如今,恐怕他们都知道你和南姑娘,不,三少结婚的事了。” 林元将事情经过说的很明白,容翎早就猜到他母亲会这么做,也不算意外,不过还是忍不住朝南笙瞥了一眼,对方并没什么异常。 他却不淡定了。 她都不在乎吗? 林元在等着容翎的指示。 可久久没有声音,谁也不知道这位主在想什么。 南笙见状,抬脚走了过去。 “我们回去吧。” 自己的母亲气病了,谁心里能不急,他能为她犹豫一刻,已经让她很意外了。 “对不起…”容翎伸出手抱着她,心里觉得愧疚。 “我说过,这辈子只娶你,是真的,那个伍家的千金,我不认识,回去后,我们就举行婚礼吧。” 他想给她的,任何人都无法阻挡。 南笙摇摇头,“婚礼还是先不要了,我还没毕业。” 而且,南家和容家的麻烦事一堆。 “那你什么意思?难道要隐婚不成?” 容翎一听,有些急了,怎么觉得他见不得人一样? “不如,等我毕业再说?或许这段时间,让伯母对我该观也不一定。” 南笙讨好的笑笑。 一听就是敷衍的意思,容翎也没再较真,她的头发说:“走吧,我们回去,将你的改口费要回来。” “…” …… 此时的华菁,已经从医院回到了山庄。 脸苍白的靠在病上,带着一丝忧虑。 “回夫人,三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嗯,知道了,记得别把我生病的消息告诉大小姐和二少爷。” 华菁忍不住嘱咐了句。 如今那两个孩子在国外忙来忙去,不能折腾他们。 管家点头出去了。 容先生削了一个苹果递过去。 “怎么不心疼老三了?” 温和的话语,带着一丝打趣。 华菁语气一噎,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和我提那个不听话的臭小子。” “呵呵,得,看你生病的份上我不提了,不过有一件事,你做的的确欠妥,如今,怎么和伍家待?” “谁知道他动作那么快?” “哼,背着父母就把婚结了,容翎主意正,这个女孩也那样,听说,北城南家连连出事,都是她搞得鬼。” 若是看不上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她做什么,你都觉得是错的。 这种带着偏见的目光,容先生没给予意见,只能劝她敞开心。 “事已至此,你还能他们离婚不成?等回来观察看看,若实在不像话,再想办法也不迟。” 他们容家可以不重视门第,但是人品家世还是要清清白白的。 华菁看着自己的老公,有他这句话,心里宽了点。 他们离婚,她还真做不到。 只能先观察着看了。 大约下午的时候。 容翎拉着南笙慢悠悠的走进客厅。 一看见这位白白净净的漂亮女孩,众仆人都惊住了喉咙,一时间不知道叫什么。 “看来容家的下人舌头都不好使了。” 容翎似笑非笑的说,拥着南笙走进去。 “三少,三少好!” 身后齐刷刷的打着招呼,而容翎则是拉着南笙坐在沙发上,将手上的指套摘了下去。 在飞机上,他就知道自家母亲已经回来了,并没什么大碍。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