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一趟。” 南笙靠在门边,对容翎请示说。 “去哪?” 南笙将口袋里的钥匙拿出来,放在指尖晃了晃,“去这里。” 这是她来这里之前,从南远山书房里拓的备份钥匙。 “我陪你去。”说着,容翎就想起身换衣服。 南笙上前阻止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一会就回来了,我叫程婷婷陪我。” 容翎这个人有洁癖,只要是沐浴过后,便不会再出去,不然,等他回来又要洗一遍。 “她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 容翎睨他一眼,手搭在扣子上,开始换衣服。 “你的腿快好了,应该好好休息,染了就不好了。” “唔” 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顺便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红。 “走,还是继续?” 南笙连忙后退一步,气的直磨磨牙。 最后,还是在容翎的陪同下,二人走出了别墅。 南笙要去的地方在城中一条街,那是凌素素在f国的一处住宅,南笙想了解她的母亲,只能从这些零碎的信息入手。 司机将二人送到地方,便候在路口。 这会的空气很冷,微风一扫,连带着地上那些干黄的梧桐叶,也跟着摆动。 “这个钥匙怎么有点不一样?”容翎坐在轮椅上,摆着钥匙说。 南笙望着眼前的白房子别墅,轻笑说:“这是我自己做的。” 所以她用的材质不一样。 上面还有她喜留下的标记。 容翎眉尖挑挑,不住眸里的惊讶。 “没想到,我老婆还是个人才。” 真想象不出,若这个丫头没有思想障碍,那得多妖孽。 南笙意有所指的看他:“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早就把她调查个透明。 “咳,到了。” 容翎指着前面的铁门,将钥匙递给她。 “…” 外面的铁门锁着,南笙将容翎推到一边,走过去翻看那把锁。 是那种旧式的锁头,风吹晒的,布了一层灰尘。 这把锁没有钥匙,容翎刚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只见南笙已经弯从包里到处一个铁丝。 白皙的手指在那倒一会,咔的一声,带锈的铁锁开了。 容翎嘴角,这练的动作,应该不是第一次吧? 南笙擦擦手,想过来推容翎,可对方却先她一步站了起来,率先握着她的手。 “这会儿我可以自己走。” 南笙看看他握着的手,点点头。 这是一栋三层的欧式别墅,南笙和容翎开门走进的时候,客厅已经藉一片。 像进了贼一般。 “这是你生母留下的房子?” “嗯,没想到,还受的。” 南笙打趣说。 容翎用拐杖扒拉下地上的藉碎片,皱眉说:“这不是贼的作风。” 倒像是报复,或者在找什么东西。 从客厅到卧房基本没有能下脚的地方,恐怕能毁的东西都毁了。 南笙不紧想起南远山保留的那几把钥匙上的划痕。 这会是他做的? “小心。” 只见南笙徒手捏起一块花瓶碎片,放在手中观摩着。 容翎猜到她在做什么,便安静的看着她。 用手机的亮光照了一会,南笙抿说,“这花瓶大概碎了二十年左右,可惜,还是个真古董。” “…” 容翎能看出她有些失望之,也没出言打趣。 “走吧,没什么可看的了。” “好。” 在经过客厅的回廊时,南笙突然拉着容翎顿了一下,视线落在客厅的一处壁灯上。 那是镶嵌在内的一个圆形的灯罩。 看着很普通,可是她却发现了一点奇怪之处。 可惜屋内早已经断了电。 “等我一会。” 容翎走开两步,打了一个电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原本灰暗的客厅瞬间亮了起来。 南笙一喜,啪的一声打开那个壁灯的开关。 只见一道金柔的光亮起,缓缓的逐渐变。 最后如一块雕刻的玉石,出现一个图腾,不过形状有点奇怪。 “这是什么图案?” 南笙就是觉得这个灯的造型有点奇怪,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应该是她母亲喜这种风格的灯。 而容翎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让南笙离远点。 紧接着拐杖一挥,朝着那个壁灯砸去! 哗! 玻璃罩应声而碎,南笙眼见着一个黑之物掉了出去。 “…”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南笙跑过去捡,是一块黑翡翠。 上面有还有一个细细的孔,应该是佩戴用的。 容翎的表情很严肃,一直看着那块翡翠,最后轻声说,“你不觉得这翡翠很奇怪吗?” 哈? 南笙认真打量,恍然说:“这是一半?” 容翎点点头。 其实他倒是有一个怀疑,不过没有告诉南笙。 毕竟让她知道了,也不算什么好事。 “我替你收着吧。” 容翎拉着她的手说。 南笙翻看一眼,便给他。 “好啊,免得我丢了。” 容翎好笑,宠溺的捏捏她的手,这丫头还真是和一般女子不一样,对珠宝首饰不认识,反而对那些古董了如指掌。 这翡翠可不止价值那么简单,若是被人发现,他都未必能够搞得定。 二人回到山庄。 不出意外的,容翎又去洗了个澡,还非要拉着南笙一起。 心里默默吐槽了无数遍之够,南笙终于把某位大爷伺候好,推了出去。 过了一会,当她再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容翎正坐在上看书。 柔和的金光在他的头上形成了一个光晕,映衬着那个人,格外的好看。 南笙忍不住放轻了脚步。 * 自从那一之后,华菁便没有在为难南笙,虽然脸说不得多好,可也算是能和睦相处。 吃过早餐之后,南笙接到程婷婷电话,说她要回国,约她见一面。 “要去哪?”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