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冷不搭理人的贵妇呢。 这一脸妹的样子是为何。 看了看身边这个一脸冰冷的男人,阎烟觉得,谁是亲生的儿子,真有待考证。 “呵,很奇怪吗?” 阎渊笑着看向她。 “没,没奇怪。”阎烟摇头反驳。 “她一向很势力,而且,就属那位会讨人心。” “…” 阎烟此时并不发表意见。 不一会,阎母走回来的时候,果然变脸了,一点笑意也没有。 仆人已经准备好饭菜了。 阎母摆摆手,看着阎渊:“是吃饭完再谈,还是先谈。” “叫我们回来,还不给顿饭吃? ” 阎渊勾着角站了起来,抬脚朝餐厅走去。 “…” “行,开饭吧。” 餐厅很大,而且只有他们三个人。 阎渊的那个叔叔并不在。 有件事没代的是,阎源,也不是这位叔叔的儿子。 后话先不提。 一顿饭吃的静谧无声,阎烟是大气都不敢,生怕下一秒,这两个人,一掀桌吵起来。 幸好,一个小时过去了,安然无恙。 阎渊见她吃差不多了撂下餐具,抬眼看着他的母亲:“说吧。” 阎母气的倒一口气,想拍桌子,但想想,还是忍了,换一种很文雅的语调说:“我希望,你订婚的子延到下个月?” “…” 阎烟一怔,只听耳边来了一句:“为什么?” 阎母这次是真忍不住了,她腾的站了起来:“阎渊,你就非要赶你父亲的祭订婚?!” “…” 什么? 阎烟大脑轰的一声,觉的被雷在了原地。 “有什么关系吗?” 阎渊笑的毫无情,这一次,眼皮都没抬。 “我以为你不会介意的。” “那是我之前没问你具体期!可谁知,今天下人汇报的时候,我才知道!” 阎母一张脸的确保养的不错,很有气质,不然阎渊的父亲当年也不会非她不娶。 “呵,你今儿倒是勤快。” “你就说,你改不改子?” 阎母直接靠在椅子上,也懒得解释,她本来就不关心他的事。 可谁知,一个疏忽,他居然敢! 今天她是把家里所有人都撵出去了,才将他叫来商量这件事的。 “阿渊,你不要再一意孤行,如果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说,你将我置于何地,你又将阎家置于何地!” “我知道你怪我,可我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弱女子,在这异国他乡容易吗!我当初送你去学医,也是为了你好” “你闭嘴!” 一听她提到学医这件事,阎渊的脸瞬间变得黑沉恐怖,甚至,他都没顾得上身边的人,直接掀了桌子,抬脚离开! “你吼什么吼!” “你现在有能力了,就能吼你母亲了是吧!” “…” 耳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太子那一声低吼震得阎烟久久没有回神,再抬眼,除了脸难看的阎夫人,哪还有阎渊的影子。 “夫人,您消消气。” 阎烟弱弱的安了一句,见对方不理她,只好低着头朝太子追过去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如果太子一气之下走了,她要怎么回去啊。 这里打不着车吧。 ------题外话------ 我觉得我已经没有信用了,天天晚更啊,呜呜呜… ☆、第一百一十章 我求你,将南笙还给我! 阎烟追出去的时候,果然,门口空的… 除了几个守卫一个人都没有,慢慢的提起一口气,深呼之后,阎烟踩着几片枯叶慢慢的往前走。 如今是深秋,树叶很黄,空气很清凉,不,确切的说,是很冷。 萧瑟的冷。 看的出来,阎母的那句话戳到了太子内心的那神经,他爆了,所以,她被殃及了。 这里都是富人区,不可能有的士,而且出了别墅,还要经过一条长长的林荫小路。 阎烟并不娇气,走一会也没什么,让她情绪低落的,不是太子将她丢下,而是她茫的归属。 不,她没有归属,她不过是养在阎家的一条米虫,太子高兴,她就会过的好一点,太子不好兴,或者厌烦她了,她不过是一条丧家犬,这该死的现实,真的让她讨厌,她讨厌这种觉,甚至,她总觉得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是啊,其实从醒来的那一刻,她就在怀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可无论是名字,还是身份,甚至学校,朋友,她都没有找到一点漏,唯一可疑的地方,就是那个男人。 容翎… 他为什么那样看自己? 他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她身边呢? 他居然知道自己的生理期,是巧合吗? 他的那个人就是她? 他们以前认识过? 不,如果他的那个人就是她,他为何不说? 啊啊啊啊! 想不通。 算了,别自作多情了。 阎烟,接受现实吧。 这是一条长长的林荫小路,女孩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即使只看的见她的后脑勺,容翎还是能受到她的表情时而茫,时而不甘,时而羞涩,懊恼,最后又变得很烦躁。 容翎不远不近的走在后面,看着前面的那么身影,好看的嘴角有些嘲讽的勾了一下,他是不是应该庆幸,他并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落寞的气息。 天知道他在一次次麻痹自己要先强大的起来的同时,又要忍受多么焚心的嫉妒,多么刻骨的恐慌,他是害怕的,他害怕在他足够强大的那一天,在他能将她抢回来的那一天,她的心,彻底的不属于自己了。 到时候,他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毕竟,现在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并不逊的太子。 若说此时的南笙是茫彷徨的,那么容翎,就是小心翼翼,煎熬无措的。 他们的情就像眼前的这条林荫小路,越走越暗,越走越窄,最后,进入一个死胡同。 寻不到出路。 阎烟知道自己的路了,想事情的时候,本就没有看路,原地扶额,叹了一口气。 又抬脚朝侧面一条窄路走过去,过去,大概是她比较幸运,从树林里窜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一个来送客人的的士,直接上车离开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有一个人,就这样默默的陪了她一路,还眼睁睁看着她犯蠢的走进了岔路口。 “三少,还要跟吗?” 林元默默的从一处走出来,看了眼远处离开的车子。 “派人保护她就好。” 容翎从拿出口袋里的怀表,看了眼时间:“走吧,不能让对方等久了。” “…” 林元头黑线,就差说一句,您还记得有正事啊。 不过他也可以理解,现在三少能振作已经很不错了,若果不是因为担心三少夫人,恐怕他还在那个黑屋子里圈着呢。 这不,这会怕三少夫人心情不好,硬是放了一群人的鸽子。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