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的搂过她,容翎觉得他久违的睡眠正一点点的涌上来,渐渐的阖上了双眼。 第二天一早。 阎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了眼睛坐起来,房门已经开了。 愣了几秒,她记得昨天明明锁门了? “烟小姐,三少我给您送换洗衣服。” 一位中年女仆手里拿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叠着几套整齐的衣服。 阎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穿鞋下,“放在那吧,我去洗漱。” 女仆恭敬的点点头:“早饭已经做好了,是三少特意吩咐的。” “他不在?” 阎烟自然而然的问了一句,随后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多此一举。 女仆倒是没什么反应,走出门口的时候笑笑说:“三少一早就出去了。” 阎烟没再问,不过在她吃过早饭之后,看了新闻才知道容翎最近在忙什么,原来最近随处可见的ls标牌是他成立的公司,还将蒋氏并了,看来,这就是他给自己的代吗,没有婚约一事? 容翎不在,阎烟的活动范围只有别墅和院子,她中午没事的时候出去走走,发现有不少花匠都在花园里忙活着。 “烟小姐,那里脏。” 见阎烟预要往花园里走,那个女仆连忙出声制止。 “没事,我躲着点就是。” 阎烟穿着衣外套,慢悠悠的走着,看那些工匠往花园里的花房里栽花。 女仆说的脏就是这些人来回搬运,会洒地上一些泥土,还有一些木头削,不过,她很喜这种泥土清新的气息。 “这是在移植什么?”阎烟好奇的问。 女仆也跟着走过来,叹气说:“本来这个花房已经建的差不多了,三少开始让人栽种的桔梗花,后来又让人撤走了,来了这些薰衣草,矫情的花,据说还需要重新换土,呵呵,烟小姐,我这个人人也不懂这些玩意。” 说是薰衣草,其实并没开花,都是些苗,所以阎烟也没认出来,笑着说:“种个花还换来换去的。” 有时候她真觉得,容翎像是处女座的,不过她还真没问过。 这两天不大想和他说话。 女仆见这位姑娘说话温声细语的,对他们这些下人也没摆什么脸,话闸子就拉开了:“三少怎么想的,我们这些人可不懂,不过,我听管家提过一嘴,说三少后来嫌弃那个花的寓意还是花语的,说是不好,还是连夜扯的。” 阎烟挑挑眉,没再说话。 这个院子还是大的,活动了一圈,她回房时,还有点惦记那个花语的事,容翎也是信这些东西的人? 不太像啊。 不过她还是没忍住好奇,上网查了一下桔梗花的话语。 这个花居然有两个话语。 然后她就看到这样一句话,据说是因为传桔梗花开代表幸福再度降临,可是有人能抓住幸福,有的人却注定与它无缘,所以桔梗花有双层含义,永恒的,和无望的。 估计容翎是知道第二个含义,才连夜销毁的? 阎烟有点想笑,也有点动,虽然他这么做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自己,可容翎对她那种过于浓烈的情,让她心里一直很不踏实。 刚认识没多久的人,怎么会的那么沉重? 他说的那个梦,刚开始确实能唬住她,可时间长了,她又不傻。 阎烟想了想,又敲击了薰衣草的花语。 等待情。 等待… 虽然限制了她的自由,容翎并没有没收她的电话,也没阻断她的联络网,阎烟在对着电脑发呆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蒋双。 “喂?”阎烟轻按了一下接起。 对面沉默了一会,传来一阵有点消沉的女声:“烟,是我。” 阎烟挑挑眉,笑了:“我知道是你啊。” 蒋双知道阎烟被容翎带走了,但是她不知道容翎有没有和她说那天她给他下药的事,刚开始有点底气不足,但听对方的声音无常,她又松了口气。 “烟,我们能见一面吗,好几天你都没来上课,我有话想和你说。” 蒋双的声音不对劲,阎烟听出来了,关心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 阎烟犹豫了一下,虽然她也想知道蒋双出什么事了,可她出不去。 容翎说去哪得有他陪同,可他现在忙的她都看不见人。 抿了抿:“我最近有点不方便,要不你先定个时间,我如果能出去的话给你打电话。” 对面的蒋双愣了几秒,随后淡淡的笑了:“嗯,这几天都行,你什么时候出来,什么叫我。” “好。” 阎烟点头。 “嗯,那不打扰你了,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阎烟叹了口气,但还没放下的时候,手机里进了一个信息。 是阎源。 “你现在在哪?” 阎烟皱眉想了想:“回来了?伤好了吗?” 阎源:“回来了,我没事,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或者你想做什么,我会帮你的。” 阎烟看完,手指一颤,停顿了许久。 容翎圈她这件事她的确有点不,可她也不想再将阎源扯进来了。 阎源:“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阎源见她这么久不回,又发了一条。 阎烟手指一动:“没有,对不起阎源,让你担心了,容翎,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我们现在虽然有点问题,但并不严重。” 这一次的短信间隔有点久,在阎烟以为他不会回的时候,对方有一条信息发了过来:“好吧,如果有困难就和我说,有时间出来一趟吧,将你的东西还有这次的酬劳给你。” 可能怕阎烟不自在,阎源还特意发了一个轻松微笑的表情。 阎烟手指在眼眶处按了两下:“行李我有空去取,酬劳就不用了,我都没帮什么忙…”还连累他受伤,她怎么好意思要这个钱。 阎源:“扣除我的工钱费,其余都给你,本来就是因为你接的,对了,还有那个熏鼎的酬劳,雇主意的。” 和阎源聊聊,话题就跑到文物上了,阎烟觉轻松了许多,而一直飘在半空的心也踏实了许多,她有天赋,也有好,只要多加练习,以后就算她不依靠任何人,也能养活的了自己,这才是最实在的。 傍晚的时候,容翎从外面走回来了,见她正在客厅坐着。 愣了一会,他摘了手套走过去:“有没有无聊,今天实在太忙了。” 阎烟瞥了他一眼,“怕我无聊,你让我出去啊。” 容翎摘着手套的手僵了僵,随后看着她笑说:“嫁给我,你想怎么出去都成。” 面对二人这样的谈话,别墅里的所有仆人都退了出去。 容翎坐在她身侧的沙发上,身子往后一仰,带着懒洋洋的疲惫。 阎烟看他一眼,身子往后面挪了挪,开口说:“还真没见过你这样婚的,容翎,你就不怕吓到我吗?” 容翎的余光一直在注视她,其实这样的南笙还让他新奇的,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被收养的一个孤儿,动不动出一种坚韧不拔的气质。 特可。 “吓到你了吗?”他放慢了语调,听着像是在她耳边呢喃一样。 阎烟身子又朝旁边挪了挪,想让自己这种不受控制的悸动降下去。 “躲的掉吗?” 看不见容翎什么时候动身的,大手一捞,抓着她的腿就将人拽了过来。 很重的身子一,将她锢在自己的身侧:“容翎,你耍氓没完了是吧。” 阎烟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有点恼羞成怒,她发现,最近她只要一和容翎对视,她的身子就想被空了一样,软绵绵的。 容翎的眼珠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想什么,阎烟不知道。 “对,上瘾了。”容翎沙哑的说了一声。 女孩睁圆了眼睛瞪他。 他低笑,然后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蹭了两下,似乎玩上瘾了,时不时还用下巴蹭蹭她的脸颊,这一直摩擦的有点疼。 “这么欺负人很有成就吗?” 阎烟扭头,不想看他。 容翎垂眸,在她的上吻了几下,他也想有耐心的,多给她一点时间,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人不在眼前的时候,火烧火燎的想看她,人在眼前了,又想去摸摸她,亲亲她,如今他又不足了,最后一点防线已经拱的他浑身都在疼了。 他觉得,他真是没救了。 也亏的他遇到她晚,如果正赶十*容易冲动的时候,早就什么都不顾了。 阎烟抿不语,身上人的变化她不是没觉到,所以她没敢动,这还是那天,容翎告诉她的,如果她动… “如果想欺负你,你今早就下不来了。” 容翎笑着说,最后在她脖颈处用力的咬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坐了起来。 嘶。 “容翎,你属狗的啊!” 得到自由,阎烟瞬间从沙发上跳了下去,着脖颈那里,瞪他也不是,骂他也不是。 小脸气的通红。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