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清已经无法确定眼下的景况和昨夜相比哪一个比较屈辱了。她很认真的思考,与其要她在这男人面前自,是否不如就这么让自己的体被其他人看见算了?反正该有的部位大家都有,相信那些侍者们一定能理解她的处境…… 「你该不会以为,四十分鐘后进来的那些人只会看到你的体那么简单?」 正这么想的当儿,韩澈却说话了。 「到时候,我会把昨晚在浴室对你做的事重新做一遍。」 此话一出,他如愿看到她惊愕的神情,彷彿前一刻还在逃的猎物,一个转弯却发现自己已来到死路。 「你放浪呻的那副模样,是要留给我一个人欣赏就好呢,还是要供大家观赏?」 许清清的脸已惨白到不能再惨白。 自从她想起昨晚在浴室发生的事之后,一些枝微末节也想起来了,包括韩澈中途曾一度放开她这件事。当时直觉告诉她,他并非表面上的冷酷暴戾,所以也曾试着想要靠近他一点点,希望能藉由软的同理化以换取一丝离开这里的可能。 但对他放松警惕的下场,却是那样…… 她心凉的垂下双眼,在冰冷的桌面上慢慢的侧躺下去。 室内一片死寂,即使没有人开口,她也能觉到那双毫无温度、有如鬼魅般的瞳孔正注视着自己,彷彿在告诉她,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默默闭上眼,她让左手来到併拢着的腿心之间。 虽然不记得自己是否曾做过这种事,但凭着本能在私处探索一阵,手指仍依稀触摸到了藏于两办之中的小珠。 心知男人就在她正下方的角度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让她难以继续。她很想放弃,可是一想到只要她不照做,四十分鐘后她将会在一群陌生人面前毫无尊严的被他玩…… 「你剩三十三分鐘。」冷冽的嗓音提醒着她。 她抿紧,强忍着羞,因紧张而发冷的手指开始在蒂周围小心翼翼的轻捻起来,并努力让自己专注在指间的探索,等稍微悉构造之后,她往下探进那紧闭的隙,却仍是十分乾燥。 她咬咬牙,颤巍巍的出了声:「我……还是……」 「二十九分鐘。」 他无情的宣告她没有退路,许清清实在苦不堪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摸索自己。不得已,她试着想像些情境好让自己能更进入状况,驀地,脑海中就这么浮现昨夜赤的两人在浴池里,她被他从身后紧抱的画面。 她微愣,不知自己怎么想到那里去了,没多久,却意外发现身体分泌出少许体。 虽然还没什么特别的觉,她欣喜于这小小的进展,只想着尽快结束这件破事好离这窘境,于是她让沾上体的手指回到蒂打转,同时努力让自己沉浸于脑中的画面,想像身后抱着她的男人正吻着她的颈、她的房,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炙热的膛,肌肤亲暱摩擦着,她彷彿能受到他为她剧烈跳动的心…… 私处润了许多,不知不觉她的手不再发冷,指尖的动作也不再那样生涩,她开始受到身体的回馈,尤其蒂被指腹摩擦过去时那有如轻微触电的快,令她无措却又愉悦。 身体有些燥热,她开始觉得不够,具体什么东西不够她也说不上来,只本能的加重摩擦的幅度,而她的身体显然也应到了什么,私处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并分泌出更多的水以应和指间动作的加剧。 情动的愉逐渐凌驾她的官,她心跳加速、脸红、意识也变得凌,无法再去思考时间到底经过了多久以及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不知何时已微微睁开的双眼也看不进去任何东西,随着指尖律动愈渐放肆,全副身体官被下半身逐渐强烈的快所佔据,不由得张口轻。 突如其来的一点动静让她短暂的回到了现实。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韩澈离开坐位不知去了哪里,紧接着她意识到,既然韩澈不在这里,那是不是表示她可以停止这羞的举动了? 可是她发现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不仅如此,因四下无人而心情放松下来的她竟无法克制的张开双腿。眼角馀光能看见她剧烈晃动的左手正在自我蹂躪,她却无法细想自己正在做什么,于此同时,视觉衝击让她来另一波更强烈的快意。 再多一点…… 她听见自己呻出声。 还不够……还要更多…… 猝不及防,一阵好闻的味道伴随成男的气息朝她倾覆而来。 怔忡之间,许清清只到右边膝腿被一股不容抗拒却温柔的力量给推至口,几乎同一个瞬间,极致敞开的私处被深深地进入、填,然后她听到自己下体传来极度夸张的水声,然后—— 然后她看到一双无比悉的眼睛。 来不及思考,所有思绪就在下一刻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强劲浪打散,许清清丝毫无法抵挡,就这么彻底淹没在那双大海般深沉无际的瞳孔中。 ※ 几乎是韩澈抱着许清清进浴室关上门的下一秒,房门就被一眾送餐与服侍用餐的侍者侍女们给打开了。 「咦?怎么没有人?」 眾人入内,望着空无一人的起居室面面相覷。 「在寝室吗?」 「有可能,我去确认一下。」 「欸不要啦!」一名侍女拉住另一名准备迈向寝室的侍女:「赵伯说少爷也在,我们贸然过去万一打扰了他们……」 「我们被代的是,每次进来都务必要亲眼确认小姐好好的在这里。」那名侍女仍然坚持:「和不小心打扰他们比起来,万一小姐不见了,我们才是真的承担不起。」 说着,脚步已经往里边迈去,但走没几步便看到正前方的浴室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是韩澈。 「少爷。」侍女连忙止步,低头鞠躬后很快又抬起头看看四周,「请问小姐……」 「她在里面,不用确认了。」韩澈将身后的浴室门带上,冷冷说完便提步越过面前的侍女,上前对正在餐桌上张罗摆盘的五、六名侍者侍女道:「随便放着,你们可以走了。」 闻言,眾人均是一怔,回想半个多小时前管家赵伯才神匆匆的集合他们说要多准备几样佳餚,并谆谆告诫务必要在十一点半准时送进房间服侍少爷与小姐用餐,韩澈现在这摆明赶人的态度让他们一时之间难以反应过来。 不过在这栋别墅里,话是韩澈说了算,因此眾人也没再多说,应着「是」便纷纷鞠躬,鱼贯撤出了房间。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