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规则的獬豸钻进了她狭窄的甬道,姜书绾凉得倒一口气,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出一汪水来,此刻她的双腿分开得很大,两只脚踩在座椅的把手上面,水一滴一滴落下,到了后面竟是黏成一团,拉出了一银丝,坠挂在红润润的口,香旎。 刻意夹紧并不能阻止它的前进,谢植的手指还在把它往里顶,他的中指修长,缓缓地推动下,那块玉佩已经埋进身体深处。 玉佩的边缘刮蹭在花径内,姜书绾轻哼出声:“别……会拿不出来的。” 谢植戏谑一笑,出了手指:“怕什么,拿不出来就一直在里面,有了绾绾的滋润,这块玉在百年之后,一定价值连城。” “谢植,你疯了!”姜书绾羞红了脸,狠狠剜了他一眼,“快、快点把它抠出来。” 小开始收紧,是她身体的自我保护,谢植此刻心情不错,难得好心地决定不再吓唬她,拽了拽玉佩上系着的红绳,把它往外拖了拖:“看见没,线在我手上握着,你还怕它不出来么?” 姜书绾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的手指再次长驱直入,把玉佩往更深处顶,顶到她花核上的软,整个人酸得不行,而后又拽动红绳往外扯。 “啧啧,一细绳而已,都能成这样。”谢植捻了捻那了水的红绳,半是得意半是嫉妒地看着姜书绾的眼睛,“我还没进去呢,你就被这死物了,怎么办?” 她的气息都不稳了,手掌覆在他口,息着哼了一声:“你不是说过,玉有灵,怎么能是死物呢?” 谢植啪啪两下打在她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捏着她的下巴,眼眸被侵染的同时,还裹了对她的在意。 “让你不听话——”他在她上狠咬一口,“我谢植送出去的东西,谁不视若珍宝?岂是让你随意丢弃的?” 姜书绾最受不了好时候的刺,她的眼眶都润了,仰着头应承他的吻,等到谢植的辗转到她的脖颈上,才抱着他的头低声说道:“这些年,我一直戴着它从不离身,你该知道的,如果我把玉佩丢了,那我的人多半也已经……” “不许说!”谢植反复在她口吻着,拔的鼻尖在她肌肤上刮蹭,嗓音都是沙哑着的,“我不会再让你置身险境,答应我,不论任何时候,都不要丢下这块玉佩。”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他的心意。 他想让她,无条件地信任他,即便身处绝境,也不要放弃对他的信任。 果然,谢植说道—— “你要相信我,即使你不留下那些血迹,不留下那块玉佩,我也一定能够找到你!我总会找到你的!”谢植低头,含住了一粒珠,又郑重地补充一句,“上天入地,无论哪里。” 姜书绾的身与心,都被填得的,她所有没有明说的话,原来他都懂。 “谢植,你知道吗?”她抱紧了他,任由他在自己前肆意汲取,眼眶润润的,“我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杨益一定会制造假相,伪造出死亡原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哪怕最后找到的是我的尸首,你也一定能听见,我留给你的话。” “别说这些。”他单手托在她前,将两团软聚拢在一处,恨不能全都进口中。 房两侧的肌肤被他用力掐着,泛出红痕,在他几乎就要把两颗珠都含在嘴里的时候,姜书绾的身体重重地颤抖了一下。 “除了这种时候,其他时间不许再说死这个字。”他狠狠地警告,而后抓着她的手,在自己高高翘的茎上反复动,直到它完全起。 姜书绾的手心滚烫,舒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可是,人总有一死的呀……” 难道不让提,就不会死了吗? 这种时候,谢植懒得和她谈理,头挤进一半在她的身体里:“你这么喜,不如改口说……死了,喜死了。” 长的茎狠狠贯穿到底,毫不怜惜地开始,似是惩戒。 他顶到了最深处,坏心眼地触摸到了最的那一块软上,头左右晃动,旋转着顶进去,清晰地受到,花内滋出一股水来。 才了几下,就让她高了。 姜书绾的腿都在抖,只能靠两只手在桌子上勉强支撑住,让身体保持直立,高来袭的酸让她又痛又,嘴里喊着:“我不说了,再不说了。” 谢植却不饶她,单手拦环住她,往里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别呀,继续说,说你快被我死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