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凤族的人吗?”莱曼斯过来后却只是安分地靠在岩石边,没有进一步举动,反而问了个出人意料的问题。 林叶秋沉默一会,回道:“不是。”顿了一会又道,“诺涯没跟你说吗?我不是这里的——” 一句话未完,就被莱曼斯迅速吻住了,本以为又是情难抑,不料却是浅尝辄止,侵略者微微退离些许,抬起右手缓缓摩挲着林叶秋下的润,天蓝的眸子幽幽注视着身边之人,深邃难解,仿佛带着某种宣告般地郑重其事道:“不管你以前在哪里,现在你就属于族,是我唯一的伴侣。” 说着从水里抬起了紧握成拳的左右,摊在两人中间,林叶秋正狐疑之际,他打开了拳头,里面静静躺着三只造型奇特的耳坠,坠子上印刻了繁复古老的纹路,其中两只用银丝线串在一起。 莱曼斯捏起丝线,看着人,伸手将它套上了对方的脖颈。 “莱曼斯——”冰凉的触落在前,林叶秋垂眸看了看,下意识握住了坠子,抬眼望向对方。 莱曼斯执起林叶秋的另一只手,将自己手中剩下的那个耳坠放到了他掌心里,微微上前,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呢喃软语:“替我带上。” “嗯?” “我只属于你。”莱曼斯低沉道,“我你,小秋。”声音语调并不如何得含情脉脉,却十分得认真,认真到使得这本该浪漫的告白显得有些老实的憨厚。 林叶秋却一震,左口处炙热活跃得厉害,前垂挂的和掌心里拿着的冰冷,仿佛渐渐发起了热,直煨得他暖意融融。 莱曼斯微微侧过去了些,出了侧脸,漂亮的左耳垂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个耳。 林叶秋垂眼又看了看手心里静静躺着的耳坠,沉淀了下有些纷的心绪,微微一笑,坐起身子小心翼翼将坠子穿了过去,松开手的瞬间,半月形的坠子在耳垂下轻轻晃着,闪现出柔和的光晕。 “小秋……”莱曼斯回过头来对准他的又亲了下去,举止间依稀有丝动。 “小秋……”莱曼斯回过头来对准他的又亲了下去,举止间依稀有丝动。 林叶秋用力回抱住了他,热情响应,分开时,分明觉到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下面有硬热的物事正凶狠地抵着他,反观他自己也半起了,随着两具身体下意识的摩擦而愈发硬灼热。 “其实,你想要的话,只要不碰到腿和,就没事……” 莱曼斯耳边听着人有些羞涩的邀约,一时动得不能自已,下处那地儿在没有任何抚的情况下竟又长大了不少,再也不去克制忍耐,双手托起对方的,抵在平滑的浴岩,小莱曼斯在那处附近探了探路,便不客气地登门入室,长驱直入。 林叶秋不由自主低叫一声,双手攀上了对方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勾住他结识有力的部,低低了好几口气,努力放松自己,让那大个子顺利没入。 “小秋……”莱曼斯重息着,部施力开始了前后动作。 温泉水使得进出的动作容易了许多,那容纳的口也因热水的关系变得格外柔软,带给了他们截然不同于往的享受。 情中,林叶秋目光落在了莱曼斯穿了一只坠子的耳朵上,那一大一小倚靠在一起的两片月牙坠因他们的举动而不断摇晃着,闪现出光溢彩的光芒,似乎在不断诉说着主人纯粹的意。 林叶秋着魔般有些吃力地倾身吻了上去,又不足地舔了舔那只耳垂,立刻觉莱曼斯一颤,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竟然又大了,同时下身也因为他靠近的这个举动而贴合得更紧,在后方进出的物事一下子捅得更深了些,两人不自觉呻出来,莱曼斯抓住林叶秋瓣的手愈发用力,动作阒然更加烈,野兽一般索取着,直把林叶秋顶得呼混,泪眼蒙,不知今昔是何年。 高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去,加之热水浸泡的关系,林叶秋此时面容上依然有些淡淡的酡红,这么懒懒散散地半躺着想一些事情,偶尔掀掀眼皮,出润的黑眼睛,红的依稀有些肿,竟看上去带了丝魅惑,莱曼斯看着便觉得自己那又有了些动静,爬上便往林叶秋那条被子里钻。 原本慵懒的人立马睁开了眼睛:“睡另外那被子。” “啊?小秋——” “不然你又会像昨晚那样睡着睡着就蹭过来,要么你就把剃了。”林叶秋朝头的长木框上努了努嘴,“喏!剃刀就在那。” “真的要剃么?”某人抬眼扫了下,居然还真准备好了,立马可怜兮兮了起来,企图博得同情。 “嗯。”林叶秋淡淡应了声,也不多话,又半闭了眼睛,心中忍不住叹息。 自己居然越来越习惯男人间的事,也越来越享受了…… 以往还要做足了挑逗和前戏才会有反应,现在却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对男人有了冲动…… 但若说后不后悔,似乎又不是肯定或否定这么简单就可以回答的,对莱曼斯的情,已经复杂到他自己都分不清了。也许,他是真的也上了吧…… 莱曼斯见他一脸不容商榷的冷淡表情,只得犹犹豫豫捏起了那个刀片,看了看一同摆着的膏药,迟疑地稍微挤出些在左脚内侧一块上抹了条,便轻轻剃了下去,这一刀子刮下,一撮掉到地上,伸手摸了摸小腿,的确光滑了许多,可他却觉得光秃秃得十分不适应。 他停了手,瞅向上的人。 林叶秋半眯着眼睛,也不催促,好整以暇枕着被子回看他,眼神中有些东西明明灭灭的,沉浮不定。 安静中,莱曼斯突然变成了雪模样,坐在沿边,翘起左后退,低头仔仔细细看了看,然后有些悲惨地叫:“小秋,你来看!” 林叶秋动了动身子凑过去,一看之下,噗嗤笑了出来,腿一剃,形时也受了影响,腿侧的那一条没了厚实细软的遮掩,实在是有些难看,类似于患了皮肤病被剃了的猫,倘若两条腿都剃了,估计形时那两条原本健美的后腿也会如得了皮肤病般,到时配上其他部位完美的皮,就怎么看怎么可笑了。 林叶秋伸手摸了摸那处,想象着雪光着两后腿的情形,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小秋,你怎么可以这样!”雪哀怨地放下了后脚,抖了抖再也不肯继续剃了,幸好他没全剃,而且选的又是里侧的,不注意的话也看不大出,不然形时还能看么? “成!那就甭剃了,忍到寒季过去就得了。”林叶秋也十分大方,又抚摸了下雪的头。 “我不要!”雪跃起将林叶秋扑在身下,变成了人形,哄着,“小秋你摸摸看我的腿,其实摸习惯了也就好了……” 开玩笑,又不是只有这个寒季,以后还有那么多个寒季难道都这般悲惨度过?莱曼斯显然不乐意,本法子自然还是要治小秋的这个要不得的病! 林叶秋又是一脚毫不客气踹了过去,将人掀翻了,才温柔无害地看着他:“你下不了手的话,那我来。” 莱曼斯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委委屈屈地重新拿起了剃刀,闭了闭眼睛,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往腿上刮了下去。 “诶!药——”林叶秋阻止不及,便见一条血红缓缓渗了出来。 “嘶嘶——”莱曼斯着气,一手紧紧攥着刀片,一边转向某人,没有说话,可那眼神分明就在诉说着他要藉。 林叶秋急忙爬出被窝,从头的盒子里拿出伤药和绷带,利落快速地替他处理了伤口,神情有些心疼,有些质疑,很是复杂。 “并不是怎么疼……”莱曼斯察言观着,心思转了几圈,然后十分乖巧地,“我继续剃吧,这下会小心些的……” 林叶秋抿着看着他,也不说话。 莱曼斯嘴里说要继续剃,手下却一直没啥动作,反而眼睛一直看着林叶秋,似乎在等他说什么一样,等了许久不见动静,这才可怜兮兮地只好低头继续剃。 在刀片即将划伤皮肤的时候,林叶秋暗叹一声,伸手拿走了刀片:“进被子吧。” “小秋!”莱曼斯的声音分明立马上扬了,这其中是不是有得逞的意味,还真难说。 就在他乐颠着钻入了被子里想继续温存时,林叶秋镇定自若地看着不安分要爬上他身体的人,淡淡说:“我很好说话的,你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让我来做。” “什么?”莱曼斯真的是有听没有懂,呆呆地看着人。 “睡觉,或者让我进入你——”林叶秋轻轻柔柔地,一手抚摸过对方深邃俊美的五官,“你两选一,我都没意见的。”在被子里的另一只手缓缓滑入了对方身后,按上了尾椎处。 莱曼斯石化了,过了好久才艰涩地:“可我是夫啊……”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当然是只有我进入你啊! 莱曼斯却被噎着了,在对方可亲的眼神下,愣是没敢把这句大实话说出来,只怔怔地瞪着他。 也难怪他会如此惊异,兽人被上,这是前所未闻的事,甚至都没人想过还有这种可能。 莱曼斯惊诧中,却也不会傻乎乎地拒绝这份美餐,至于究竟最后谁吃谁,就看本事了。 秉着这样的想法,他模凌两可地唔了声,率先开始了掠夺,嘴配合双手双管齐下,想抢占先机。 可林叶秋一旦存了反攻的想法,自然不肯屈居被动,大胆而不甘示弱地回吻了过去,结果得到了更疯狂猛烈的对待。 林叶秋若被急了,骨子里其实也是遇强则强的人,而且对莱曼斯又没什么顾忌,当下就比他更猛烈地再度反吻回去。双手也不甘落后地到处在对方身上点火,把以往莱曼斯用在他身上的全部反馈回去,听得莱曼斯的呼越趋混。哼哼,小样,谁技高一筹还是未知! 可莱曼斯只受到了心之人的热烈如火,想着原来小秋是这么热情,自己怎能不好好表现,便越发卖力了起来。 ……如此循环往复,两人的牙关渐渐泛了酸,嘴都麻痹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热吻依然在继续,舔卷着,啃咬着,唾换着,谁都不肯放开。ZgXxH.Org |